“哈啊……嵐嵐……”
白夢妮並不覺得反感,相反,她居然熱淚盈眶:她的寶寶,那年,哺乳期結束沒多久,她就被迫離開了他。
可是即便那時寶寶斷了奶,離開了寶寶的白夢妮的乳房還是漲奶漲得難受,甚至一用力做什麼事情,便有乳汁滲透衣物。
那時候,她無時不刻不想哭,好難受,好想要寶寶幫她吸奶,漲奶真的好痛苦,即便沒有牙的寶寶用力吸奶的時候也讓乳頭感到疼痛,可是總比漲著奶卻沒人幫忙的獨自一人的疼痛要好,至少那時候,寶寶會覺得開心。她仍舊想念寶寶。
如今,十五歲的溫嵐此刻表現得如孩子一般渴求她的乳房,他用力地吮吸著,彷彿要通過她的乳頭吸出奶來。
他的呼吸,他的手掌,他的唇瓣,他的牙齒,他的舌頭,他的口腔……粗暴又溫柔,如幼童般在蠻橫地撒嬌,又像是愛人在性愛中享受對方的身體。
她的大腿不安分地開始扭動,糟糕,寶寶讓她的小穴好濕,她真是個糟糕的母親。
白夢妮只得緊緊地抱住溫嵐,手指不斷地在他的發間穿梭,他的頭髮蓬鬆又柔軟,寶寶怎麼會有這麼好的發質呢?一定是遺傳了她吧。
寶寶,寶寶,真想把這十五年的沒能擁抱你的份兒在一晚上補上,可是,寶寶,你會想要這樣的補償嗎?
媽媽不知道,媽媽現在就像是浮萍般,身體倚靠著你,被你身上的體溫點燃。
溫嵐閉著眼睛,他覺得自己像只狗:只有狗才會著迷於嘬嘬嘬的吃著母乳的動靜,只有狗才會喜歡被人摸頭和愛撫。
但是白夢妮的懷抱好柔軟,明明看上去那麼瘦,可是抱起來卻那麼舒服,卻不是他想象中骨頭硌人的難受。
她好溫柔,這讓他覺得“她好像確實是我媽媽”;可她又好年輕,每次撫摸她時,她那青澀的反應和鮮活的肉體,又讓他覺得“真想好好疼她”。
他的唇齒追逐著那嬌嫩的乳頭,直到被他的舌頭舔得有些結痂,那小櫻桃便會紅腫得挺立著。
那時,溫嵐會罕見地露出一絲柔情,放過繼續舔舐熟透了的果實,相反,他會用柔軟的唇瓣輕輕一吻。
接著,他會將頭移到另一邊的莓果,閉上眼睛用心地吸吮著,像是一定要吸出那甜美的果汁一般。儘管他知道,白夢妮現在根本不會自然產乳。
“寶寶……如果我現在有奶給寶寶吃就好了……”
溫柔地撫摸著溫嵐的頭髮,白夢妮說完這句話后,突然像是情緒無法自拔般流下了淚水。
她不知道為什麼自己要哭,但是一想起曾經與尚在襁褓之中的寶寶被迫分離,她就覺得有些無法呼吸。
她不住地回想起獨自一人苟活於世上的歲月里,那被關於鐵欄之內的時間裡,親手殺死了不再愛她的那個人時血液濺到她的眼睛中的時刻里……寶寶,她的寶寶那時候都在幹些什麼呢?
“對不起,寶寶,我不該哭的……我知道你不喜歡我哭。”
白夢妮揉著眼睛,咬著下唇,壓抑著自己的情緒。
可是,情緒哪裡是那麼容易阻攔住的呢?
她的身體開始發抖,嗚咽也漸漸地攔不住。
溫嵐停下了動作,這麼多天相處下來,他發現自己的媽媽是一位多愁善感的人,她的腦袋似乎也不是非常正常。
他嘆了口氣,此時地位反轉了,不再是她包容地抱著他、揉著他的腦袋,反而,他挪了挪身子,將她摟在自己的胸肌前,規律地輕拍著哭泣的她的後背。
哭了一會兒后,白夢妮從他的胸前抬起頭,她的臉頰上還殘留著淚珠。
溫嵐低頭,用青少年的唇瓣將它們盡數吻去,密密麻麻的吻下落在她瓷白的臉頰上,最終抵達在她嬌艷的唇瓣。
她的吻根本不老練,像是青春期的少女,雖則稚嫩,但仍舊努力地回應著他。
如若不是愛他,又何必吻得那麼認真?溫嵐那麼想著。
只要稍作用力吮吸著她的舌尖,她就會像小貓小狗一般發出唔唔的聲音,這樣任他魚肉的反應,怎麼能做好他的媽媽呢?溫嵐這麼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