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呢?”舒檸拍掉程渡的手,嘟囔道,“凈說些沒譜的話。”
“我不知道。”程渡一副要求證的樣子。他的手掌再度攀上來,覆上她光滑的脖頸,弄得她又癢又麻。
五指而後下移,來到她胸前的飽滿。她穿了一件V領的白衫,他的指尖很理所當然地點上乳尖的位置。
舒檸嘶了一聲。
程渡分開舒檸的腿,用自己的兩膝將她的腿拉開。
她下身是一條棉裙,他隔著內褲輕捏她花心,食指沿著細縫緩上緩下。
程渡撥開她的內褲,長指慢慢探入。他只要勾勾手,就能尋到她的開關。五分鐘不到,舒檸的內褲已經濕透了,愛液瀰漫到他插入兩指都不夠。
“插我…”舒檸哼道,抬腳磨上程渡胯間的硬物。
舒檸話音剛落,程渡便摸了套子挺身進入她的身體。
“想我么?”程渡扣著舒檸的腰,一邊慢挺一邊問。
“想…”舒檸兩腿攀上程渡的後背,緊緊將他往自己身上壓,“好想你,真的。”
程渡蹭著舒檸的下巴:“上次沒來,是我不好。”
“嗯,你不好。”舒檸說,心裡暗戳戳地想程渡都不知道他錯過了什麼。
隔了許久未做,兩人皆是投入萬分,交合處濺了一片水污,啪啪作響的聲音回蕩在屋子裡。舒檸也比平時賣力的多,她主動用女上的姿勢,扭腰畫著八字吸套程渡的性器。
舒檸撫揉自己的兩顆渾圓乳團,擠出深深的溝壑。程渡見她這樣,抬手就要同她一起愛撫它們。舒檸不讓他碰,自己細揉慢捏,很快擺在程渡眼前的就是一對粉紅挺立的奶。
“喜歡嗎?”她小聲問。
程渡嗯著,眼底是化不開的濃烈情慾。
“把手給我。”舒檸抓起程渡剛才插過她下體的食指,然後微眯著眼將他的食指吸進嘴裡。
她眉眼如絲,吸舔著他的指,腰間動作不曾停歇,上下擺弄似是要把他整根全吸進自己的靈魂深處。
舒檸又在程渡耳邊嬌哼了幾句野王哥哥,很久不見,她也想讓他開心。程渡貫是受不住她喊這些,他直接翻身壓上她,揉著她一雙白兔同時蠻橫無理地用自己的節奏狠狠地直插直進。
舒檸抵著他的耳朵繼續喊,她下意識去咬他滾燙的耳垂,唇卻擦上了那些冰涼陌生的耳骨釘。
“寶寶,看著我。”程渡移回她的臉,不厭其煩地在舒檸臉上找尋著“表情管理”的痕迹。
他挺胯操到最深,再細細揣摩她的臉,那架勢真是要看清楚她面部每一幀的表情變化,舒檸甚至能在他深邃的眼眸里瞧見自己淫浪的模樣。
這種時候的舒檸哪裡顧得上控制這些,她和他在一起的快樂從來都是真的。她拿枕頭捂了臉,不再讓他這樣光明正大對著她瞧。
“好像是真的。”程渡笑哼著,挪開擋在二人之間的枕頭,溫熱的唇吻上來,唇舌交抵出曖昧的津液。
這場魚水歡愛結束,程渡過了好久才從舒檸身體里出來。他熟練地將濁液滿滿的膠套扎了個結,反手扔進垃圾桶。
從最初的戴套艱難,到如今能游刃處理。程渡的變化全是她一手助成,想到這,舒檸不禁感慨萬千。
他只屬於她。
“怎麼了?”程渡見她走神,問道。
舒檸故作嘆息:“我有點懷念以前戴反套套,找不到地方的你了。”
程渡手一滯,再開口有點結巴:“我沒有,你肯定記錯了。”
“小處男,還妄想狡辯。”
“那天晚上燈光太暗了。”
……
兩人洗漱完,在長椅上廝磨繾綣著。舒檸窩在程渡懷裡,享受遲來已久的親昵。她一雙手動來動去,這摸摸,那看看,他們真的有陣子沒見了。
她摸到他的手腕,微微一瞥,發現那裡又變得空落落的。
“咦,我的小皮筋哪去了?”舒檸脫口而出。
程渡坐起身,撓撓頭:“前天拍照的時候不小心弄丟了。”
舒檸的小皮筋平時都被程渡藏在衣袖下,那天拍照的攝影師眼尖,直說這個入鏡不好看,讓他取下來。攝影助理見他如此猶豫,笑說自己可以幫他收著:“我弟弟的手上也有一個小女朋友給的頭繩,現在你們這幫小孩表達愛意的方式挺特別哈。”
程渡當時被“女朋友”這個詞沖昏了頭腦,有些忘乎所以了,他讓那名助理幫他把小頭繩收了起來。可待到他收工折回去找時,那名助理似乎把這事忘得一乾二淨:“真是不好意思,我好像隨手把它放在了一個地方。”
程渡在攝影棚找了很久,小皮筋消失得無影無蹤。那名助理大大咧咧地說:“沒事,讓你小女朋友再給你一個得了。”
“舒檸,你再給我一個新的吧。”程渡放軟了語氣,打算再要一個新的小皮筋。
舒檸笑著搖頭:“那玩意又不值錢,老戴它做什麼,而且我現在不太用皮筋扎頭髮了,髮夾好用很多。”
程渡堅持問她要,舒檸卻覺得既然丟了就丟了吧。
“哎呀,你不是要拍照嗎,別戴那些礙事的小玩意了。”舒檸執意拒絕,說得很乾脆。不給就不會再弄丟了,她也不會再難受。
她又扎進程渡懷裡,擷取他身上清爽的少年氣息,可鋒利冷冽的男香掩蓋了她最喜歡的味道。她默默從程渡身上起來,心口間有絲絲下墜的酸脹感。
身旁的程渡連續看了幾眼手機屏幕,他舔舔嘴唇:“舒檸,我得先走了,晚上還有事,不能陪你一整晚了。”
舒檸反應過來,噢了一聲:“跑商務么?”
“對,今晚有某魚的嘉年華活動,他們有請我。”
“哇,明星選手好忙啊。”舒檸故意用誇張的語氣揶揄程渡,將那一剎那的失落掩飾得很好。她站起來,極自然地說,“正好晚上我也有個聚會,你去哪?要我順路送你么?”
事實是舒檸連明天上午的通告都推掉了,她做好了與程渡待一整夜的準備,如果可以的話,她還想找個機會聊聊他的父親程述安,或者布蘭登·伊斯特。
但戲演全套,她嘴一瓢,連順路這套說辭都拋了出來。
“不用,我打車過去就行。”程渡披上外套,“我現在也在學車。”
兩人走到前廳,程渡路過廚房的時候頓了頓,笑道:“餃子是不是快吃完了?下次我給你包餛飩吧。”
“不用啦,還有呢。”舒檸擺擺手。
看完WIT的紀錄片,她忽然不想指使程渡給她做東做西了。
“那我走了。”程渡刮她鼻子,推開門,“記得按時吃飯。”
舒檸舔舔乾巴巴的嘴唇,視線遊走在程渡的臉上。
“親一下…”
手機鈴聲再度響起,將舒檸這句呢喃遮蓋到模糊不清。
程渡接起電話,一邊應付著那頭的催促,一邊回頭朝舒檸揮了揮手。
他帶上門,滿室寂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