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檸陷入過往思緒的同時,程渡狂烈的吻又漫天地落下,他腰一沉,整根插入舒檸等待已久的身體。
她只能無力地反問:“你呢,程渡?”
程渡的公狗腰一聳一聳地,口中低語道:“比你要早。”
舒檸還想追問他喜歡她到底早到什麼時候,不過程渡沒再給她分心追究的機會。他架高她的雙腿,蠻橫霸道地直直挺入她的花心。他好像有用不完的力氣,無數次挺進抽出,沒有停止的跡象。
舒檸覺得自己快要被他干穿了。
快感來得急促失控,她尖叫著釋放自己,極樂的瞬間下身腫脹得難受,好像有憋不住的水液要噴射而出。
“你停一下…”舒檸搖頭去推還在耕耘的程渡,“我想尿尿,嗚,你讓我出去。”
“不是,是你要噴了。”
程渡強壓住她,身下未曾停歇。幾秒后他感知到兩人交合的下身被激上好大一股水液,他直起腰往下一看,他們覆住的床單濕得一塌糊塗。大概沒有男人能經受住這樣的場面吧,心愛的女人被自己當真做到潮噴,軟綿綿的奶肉因為主人的顫動正上下起伏。程渡被激得紅了眼,深搗了幾十下再也憋不住,身形一頓,牙關緊閉射了個痛快。
他伏在舒檸身上,捏著舒檸尚在餘韻中的小臉,邊親邊得出結論:“舒檸,你真是水做的。”
舒檸抖動著雙腿說不出話來,她從沒試過爽到這個地步。舒檸捂著臉,難以接受自己噴濕了一床的事實。
身上的程渡急忙摟住她又親又哄:“別害羞,寶寶…”
他頓了頓,說:“你太害羞,就讓我來親吻你。”
是《星河不及你》的歌詞,他和她都能背下來。
不僅如此,程渡還額外背了很多東西。
舒檸的臉一下燒得火熱,他背的都是她寫在微博小號里的荒唐話。她火急火燎地拿起手機,瘋狂刪除那些痴心的證據。
程渡笑:“你刪了也沒用,我都背下來了。”
“小星星只有一個。”
“其實我很喜歡他。”
“我的小狗弄丟了。”
……
程渡很自豪的樣子:“找不到你的那些天,我每天都看你的小號微博,通讀全文並背誦的那種。”
舒檸氣呼呼地瞪他:“背得很好,以後不許再背了。”
程渡保證再不鬧她,舒檸才放心趴在他胸膛上放鬆休息,她被他弄得軟綿綿的,渾身沒有力氣。
“我不在的那些日子,你天天在這裡等,不難受嗎?”舒檸問。
“不難受。“程渡咧嘴笑,“我很會蹲人。”
“我看到你在電視上跳女團舞。” 程渡將下巴抵在舒檸頭頂,輕聲說。
“嗯...”那段日子她做了不少突破自我的事。
“我還看到一條很奇怪的爆料。”程渡嘿了一聲,“說你打麻將輸錢會哭。”
“那天我確實輸了好多錢。”她點點頭,“不過都好起來了,你回來了。”
程渡不太明白她話中的意思,但他覺得她多輸點錢也沒什麼:“我現在掙了不少錢,沒關係的,你可以輸,輸我的。”
“不會輸了。”舒檸用手指在程渡硬實的胸膛上畫著圈,“等夏季賽結束,我們一起去美國吧。”
“美國?”
“嗯,我們去新奧爾良。”
程渡反應過來:“那是浣熊隊的主場。”
“好像是。”舒檸裝作若無其事,“我只知道那裡有很棒的爵士樂。”
“你想去聽嗎?”程渡圈緊她,“那我們一起。”
“想啊…”舒檸揚起唇,“然後我們可以順便去看看浣熊隊打比賽。”
“好。”程渡也笑,颳了刮她的鼻尖,“順便。”
布蘭登·伊斯特的球衣終於有了登場的機會,舒檸很慶幸自己當初出於人情難還的因素一直沒有扔掉它。程渡一邊拿著球衣,一邊向舒檸講述他有多看好布蘭登將來能成為球星。
皮塔就在這時打來了電話,他在電話那頭向舒檸確認明天T牌的活動行程。
舒檸垂目掃了眼自己布滿草莓印的胸口,突然想起皮塔借來的MESS低胸高定長裙。
“對不起,皮塔。”舒檸把手機拿得遠遠的,準備迎接皮塔的怒吼,“這件禮服我明天穿不了了…”
承接完皮塔的哀怨,舒檸決意找種草莓的草莓達人程渡算賬。程渡正窩在沙發上奮筆疾書,將一張白紙寫得滿滿當當。
他見舒檸過來,先是拉她到身邊將她的面容識別添置進自己的手機,接著綻開了一個有點靦腆的笑:“這個給你。”
舒檸接過那張密密麻麻的紙,上面寫得全是程渡各類社交平台的賬號和密碼,微信、QQ、微博,郵箱這些自不必多說。
下方還出現了一長串遊戲平台的賬號密碼:Steam、Epic、Origin、甚至還有任天堂好幾個不同國家地區的賬號,巴西、香港,日本全都有。
“你給我幹嘛?”舒檸有些懵。
“坦誠相待。”程渡說得很認真,眸底閃著光,“我不想我們之間再有任何誤會了,這是所有與我有關的賬號,等會兒我再發一份電子版給你存檔。”
舒檸盯著紙上的數字字母,不知該說些什麼好。
程渡又像想起什麼似的,拿起筆在紙上劃掉了其中一個Steam的賬號,“這個號好像被俄羅斯黑客盜了,我前天收到一封俄語的郵件,等我找平台申訴拿回來再加上吧。”
“你真是個獃子。”舒檸完全忘記了自己是來找程渡問罪,她撲上去狠狠地嘬了他一口。
“但你不能反悔了。”程渡順勢親上她的耳畔。
“不反悔。”舒檸哪裡捨得再丟棄他,也不喜歡他總擔心這個,“以後不要再說這些啦。”
“嗯。”程渡唔了聲,“對了,我還留了一個很好玩的雙人遊戲想和你玩。”
“好,我們一起。”
他們商量著或許可以把家裡一間沒多大用處的小房間改為遊戲室,說著說著,舒檸立馬就將這個想法告訴了自己的御用室內設計師。
設計師滿頭問號,她與舒檸合作了許久,從未聽她提出過遊戲室這個需求。
“是我男朋友…我男朋友比較喜歡玩遊戲,我也變得有點近墨者黑了。”舒檸說罷偷偷瞟了眼程渡,發現他的眼睛又變得亮晶晶的。
“啊,你戀愛了?”那邊的設計師嗅到了八卦的味道。
“對,戀愛了。”
舒檸看著程渡的臉越靠越近,他將聲線壓得很低很低:“男朋友好想親你。”
電話掛斷的第一秒,他們的唇又粘連在了一起。
程渡抱她進書房、進客房、進歌房、沙發上、鋼琴前,舒檸從來不知道自己的腿還能分得那樣開,屁股能撅得那樣高…他們纏繞得像兩個連體嬰,跌宕在慾海中幾經沉淪,做得昏天暗地,像末日前的抵死纏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