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檸覺得自己才應該去寫小黃文,她完全可以就地取材,而不用像魏舒檬那樣胡編亂造。
程渡又拉舒檸來到床邊,他從背後牢牢框住舒檸,讓她撐坐在自己腿間。舒檸兩瓣臀肉中夾抵著他的粗熱,輕輕一磨,又不爭氣地濕了幾分。
程渡沿路舔吻著她光滑細膩的後背,兩手摸到她胸前,指尖反覆捻扯著她的乳尖。兩顆紅紅的蓓蕾在他手中盈盈挺立,雪白的奶肉在被程渡揪扯成任意形狀。闊別已久,他的力道顯然比平時要重。
胸乳是舒檸的敏感地帶,她被撫到呼吸不穩,回頭急切地去勾他的唇。舒檸嚶嚀著轉身,兩腿夾了程渡的腰,騎上他的身。
“程渡…”舒檸將腰一挺,迫不及待地捧上一雙奶肉往程渡臉上頂。
很快舒檸的乳尖就被一片潮熱溫暖緊緊包裹,巧滑的舌婉轉吸吮,打著圈兒撕咬。她垂目一看,程渡的頭顱深陷在她兩顆渾圓飽滿之間,他的耳根紅到滴血卻依然沉浸其中,直逼得舒檸下身汁液泛濫。
“唔,野王哥哥…”舒檸哼哼叫個不停。
“你也好久沒這樣叫我了。”程渡含著她嫩紅的乳頭,騰出嘴來低聲控訴。
他整張臉埋入她的深深綿軟,揪著兩顆乳尖又開始反覆啃咬。
前陣子程渡以為自己再不會和她有任何交集,失意傷情到看到她的照片都會難受得發疼。他緩了很多天才緩過勁來,又在微博看到她的開屏內衣廣告。她身上的內衣款式保守,只是隱隱可見縱深的溝壑。可程渡就是能穿過層層蕾絲布料,從中臆想出那兩團沉甸的柔軟,他曾經真切地將它們品嘗到最極致。可一想到她已不是他能靠近的人,這些美好全部成了他的妄想,心又不可避免地翻來覆去絞著疼。
從地獄重回人間,程渡激動難耐,下嘴愈來愈重。他聽著她的呻吟開始瘋狂揉搓舔吸,他喜歡她,她就全部是他的。他控制不住那份執著,兩臂桎梏住她顫動的身子,用力在眼前的雪白綿軟上吸出一塊塊紅痕,留下屬於他的烙印。
舒檸艱難地從程渡口中解救出自己被吸到發疼的雙乳,她低頭一看,嚇了一跳。她一對胸乳已然被程渡摧殘得不成樣子。舒檸沒好氣地說:“你幹嘛啊…”
“種草莓。”程渡低聲說,“想在你身上種好多好多草莓,我的草莓。”
“幼稚死了。”舒檸嗔道。
“你是我的…這裡,是我的。”程渡的唇線逐漸下移,口中繼續喃著,“還有這裡…”他的吻一路往下,到胸、到腰、到小腹,再到她已經泛濫的小穴。他每吻過一個地方,就用霸道的吸舔和幼稚的話語來宣告主權。
短短不到十分鐘,舒檸的前胸腰腹間留下了他種種的作惡證據,草莓印幾乎遍布了舒檸全身。程渡數著那些形狀各異的吻痕,邊數邊讓舒檸評價哪一顆吻得最好。
兩片花瓣還滋著水,粗長的肉棒就著那些水液來回磨動,時而上時而下。程渡呼吸急促,喘得厲害,與她一樣忍受不住,卻很有耐心地沿著嫩肉反覆滑動,遲遲不肯插入。
“程渡,程渡…”舒檸極度空虛,巴巴地向他求歡,“你進來,干我…”
“現在不。”程渡嗓音沙啞,他早已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但他想哄她說出他想聽的。
舒檸心急如焚,她這人經不起搓磨,胯下用力不斷朝下頂去。可程渡一直把控著她的腰,她頂一步他便退一步,次次下來她下面那張嘴只吸了個頭,就再也無法深入。
她胡亂去親程渡的唇,舔他的喉結。兩腿緊緊攀附上他的腰,使出渾身力氣將他往自己腿間壓去。
眼看著不僅只吸入龜頭,粗長的棒身也在逐步插入。身上的男孩長嘆了一聲,竟強忍住慾望抬腰抽出了自己。
“什麼時候?”程渡從牙縫裡擠出這句話,“從什麼時候喜歡我的?”
“現在說這個嗎…”舒檸半羞半怒,雙眼飽含欲求不滿的哀怨。
程渡如鐵的堅硬抵上舒檸濕潤到極限的瓣肉,沿著穴縫一下一下地反覆磨觸,“什麼時候喜歡我的?舒檸,告訴我。”
舒檸本就被情慾沖得理智四散,讓她現在說也說不太上來,“想不起來了…”舒檸對上程渡晶亮渴求的眼眸,呼吸一頓,再喊出聲是一句嬌滴滴的野王哥哥。
“乖,告訴我什麼時候?”程渡喘著粗氣,不為所動。他吸咬著她的耳垂,揉捏住她兩腿間最敏感的小豆豆。
說話的同時,程渡又挺進一分,頂端在穴道口不厭其煩地慢慢磨著。他開始笑:“蹲我直播么?”
就像是飢餓之人忽而撞上一塊香氣濃郁的烤五花肉,它吊在你眼前,勾著你誘著你,調動你全身的感官細胞,卻讓你看得見吃不著。
程渡儼然不達目的誓不罷休,舒檸招架不住,她舔吻著程渡的嘴角,微喘著說:“看到你的第一眼,就想帶你走…”
回想起來,那晚的放縱並不是臨時起意。也許是她剛結束一段消耗自我的無效戀愛,潛意識始終不願承認那是心動,她固執地把所有情愫掩藏在單純的肉慾之下。而後又因為他的年齡猶豫不決,兜兜轉轉繞了好一圈才真正認清自己。
幸好他還在原地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