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心行的少婦們 - 第89節

“好啊,還撒了泡尿餵魚。
”她大聲地喊著,林奇受到了驚嚇,一下子那如箭疾射的尿斷了,那根東西也搭拉地軟了,林奇伴裝發怒地埋怨著:“你存心嚇人是嗎?這東西都讓你嚇癟了。
”“那怎辦,我的寶貝不會這樣完了吧。
”周小燕更顯得可憐兮兮。
“罰你用嘴。
”林奇說著,用手指了指那東西。
她的臉不禁漲得通紅,好在夜色剛臨,紅霞纏繞著的臉色得以掩蓋過去。
她做出無可奈何的樣子,就蹲下身子用口將那東西含住。
周小燕這時發現他的那根東西竟如此巨大,那頭兒光滑就像是碩大的磨菇,飽脹地撐在她的嘴裡,弄得腮幫生疼。
她的心頭一揪,下體不禁痒痒地掠過一陣酥麻,周小燕的心情變得淫蕩了起來,她停下了吮吸,眼裡閃出調皮的火花。
“你弄疼我了。
”說著,身子一軟,就仰卧到了沙灘上,林奇見她的後背躺在沙地上,兩條腿卻屈膝懸挂,那誘人的姿勢再明白不過,也就跟著在她跟前跪下,臉埋進了她的兩條擴張的大腿中間,他扒掉了她的褲子,用舌頭在她肥厚的肉唇上來回舔弄。
她的那地方濡濕了,她的腰肢也在不安地扭擺著,林奇笑著不說話,掙起了身子用手扳住她的腳踝,那根東西如發怒了的巨蟒一般,高昂著頭顏顫抖著游進了她的體內。
她熱烈地回應著,把個渾圓的屁股高高地拋起,掙動著上身吻他的胸脯、他的脖子、他的嘴唇。
天上有一兩顆星星,若有若無地閃著亮點,在柔軟的沙粒上,他們的身子翻滾著,以從末有過的新奇和亢奮,放縱著他們洶湧的慾望。
“真想就這樣一直躺下去。
”周小燕喃喃念著,喘息著。
她的兩瓣肉唇卑賤而直率張啟著、閉合著、吮吸著,在他的抽插中領略著奇妙的溫情。
他的那東西粗獷而野蠻,像是黑夜裡振奮的猛獸,重重地撞擊著她。
沙粒一點點塌陷、渲溢,他們的身子糾纏著、掙扎著,四周一片靜寂,只有風和樹影,夜色無助而迷亂。
周小燕的高潮如約所至,當林奇的那東西在裡面歡歡地跳躍時,她也在一段長時間的醞釀后得以暴發,歡樂是如此的迅猛,以至她的靈魂像是輕飄飄地飛揚了,只留著一個心不在焉的軀殼。
他們靜靜地躺著,周小燕不知什幺時候,林奇珍異寶的東西離開了她的肉體,一場讓人興奮得忘乎所以的激情結束了,她的腦子裡有種輕鬆過後的空白,空蕩蕩地,收不回來。
周圍的一切都是黑黝黝的,黑暗比白天的陽光好些,不刺眼、讓人心安。
直至感到身上有濕漉漉的露水,氣溫開始了下降時,周小燕才掙紮起身子,林奇還不擺休地按壓住她,她再掙起,光著腳在沙灘上奔跑、旋轉,風把她的頭髮呼拉拉地揚起,充滿了動感,林奇在後面追著她,她高聲地叫嚷著:“強姦了,有人要強姦我。
”清新空氣和一覽無餘的海面讓她開懷地大笑著,林奇滿頭大汗地追逐著她,一把拉住了她的腳脖子,等他們氣喘吁吁地跌倒在沙灘上,林奇摟住了她的身子,仔細地拍掉她頭髮和臉上的沙粒,他們互相親吻著,用無窮的創造力和想象力,一次次淹沒在膨脹如海的情慾里,直至把各自的身體掏空。
')This file was saved using UNREGISTERED version of ChmDecompiler.Download ChmDecompiler at: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w'w'w.0'1'B'z.n'E't 第'一;版'主*小'說*站 (' 許娜怎幺也預抖不到,姚慶華玩女人竟玩得陪上身家生命。
總之一切發生的事像是一宗醜聞,這些天,不僅是在銀行內部、整個金融系統,包括整個城市都鬧得滿城風雨、雞飛狗跳、人仰馬翻,人們發揮著想象議論著、猜測著,沸沸揚揚令人始抖不及。
行里為他舉行了一個簡單的悼念儀式,支行根椐上面的意思,嚴密地封鎖了消息,參加的人數也限於一定的範圍,地點就在公墓的儐儀廳。
當小閔駕駛的黑色皇冠如流水一般緩慢地到達時,大廳里已聚集了不少人。
從車上下來,許娜身穿黑色的裙裝,那領口太過低露了,她在脖子上系了一條黑色的紗巾。
但也難以掩飾胸前那條深深的乳溝,以及半邊雪白的乳球。
她對大廳四面八方射過來的目光毫不在乎,反而有一種愚弄眾人的高傲得意,邁著細碎的步子,她春風滿臉、眼波遍撤如入無人的境況。
許娜對著大堂正中的姚慶華遺象深深地鞠了三個躬,遺象上的姚慶華臉上沒有一道皺紋,黑而亮的狹長眼睛依然銳利,許娜暗暗地在心內發笑。
姚慶華就像是一座大山,壓在她的心裡讓她端不過氣來,現在一切都終於結束了。
小閔也跟在她背後鞠躬,能見到她彎低身子時裙子縮上后黑色的絲襪,輕薄而透亮的織物,更襯出了裡面大腿冰雕玉琢般的美妙。
她逐個向親屬致哀,在鄭行跟前,她牽住他的手,輕聲細語地說:“沒想到麗珊竟王出這卑鄙的勾當來。
”“許娜,現在中心行的事你要負責起來,別再出事了。
”鄭行說,但語調卻沒有往常的嚴厲,虛弱而缺乏低氣,可能還處於一種驚魂不定的境況。
這時,大廳里的人所有的目光都聚焦門口,許娜還在鄭行身旁釋放著妖媚的魅力,也跟著把目光投向那裡。
張麗珊從容地走進來,她穿著一身潔白的西服,像是從雲端霧裡進來似的。
她一臉的平淡,如同不食人間煙火,對著姚慶華的遺象鞠躬致哀。
張麗珊本不想來,這些天里,她成了城市裡每張嘴巴議論的中心,她像一隻支在鐵杆上的魚,被語言的炭火反覆地燒烤著,人前人後沒得安寧。
但她考慮再三還是來了,她不願放棄這塊陣地,不願意讓她付出了慘痛代價的這一切付之東流。
她對魂不守舍的許娜彷彿視而不見,她輕扭長脖,對恍惚局促不安的鄭行莞爾一笑,俏麗地說:“我想還是應該來送他。
”“好啊,你能來說好,最近不是找你調查取證嗎?你就積極配合吧,爭取把問題搞清楚。
”鄭行淡淡地說,許娜彷彿看透了他的心,男人不就這樣,在男女間的關係上,心小得像針眼,容不得自己的女人讓人染指,何況竟弄出了這幺大的動靜。
“好了,我有事先走了。
”鄭行說完,不在張麗珊的身上多留一眼,便揚長而去。
“我送你。
”張麗珊搶在許娜前面說,她估計這時自己臉上笑容很僵硬,但她沒有理由不繼續裝腔作勢。
儘管她來時在心中已做出了面對著他的種種預想,但見到了他這幺冷漠,她還是萬箭穿心般似的痛得麻木。
鄭行上了車,許娜急步上前,幫著關閉了車門,見也跟著上前的張麗珊欲語無語,她轉過頭來,像一隻好鬥的小母雞,挑畔地望著張麗珊。
張麗珊也毫不示弱,她的心裡明白,導致這一次滅頂般災難就是因為眼前的這個女人,倆人四目相對,匐然有聲。
眼見著鄭行那車絕塵而去,許娜故意提高嗓門,巴不得全世界的人都聽見似的說:“麗珊,公安局的問題弄清楚了吧,什幺時候回來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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