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小燕從來沒這樣真實地體會到,她的慾望是如此的強烈,四周的一切都與他們無關,這個地方、這個時刻,他們彼此都像是為了對方而存在,都在對方的身上發現了自己,她渾身輕快,放縱著自己到了一個令她收不攏的程度。
林奇好像遠還沒達到高潮,那根東西依然堅硬地插放在她的裡面,周小燕的身子漸漸地支持不住了,她擺脫開了他的糾纏,就那樣赤裸著下體從屋裡跑出去。
他在後面喊道:“你怎跑了,我還沒射哪。
”周小燕在屋子外面活動著發麻的雙腳,踏著夕輝薄暮,身披萬道霞光,面迎著陣陣海風,遠眺蔚藍的大海,把自己沉浸在暖洋洋的溫馨和寧靜之中,心緒也覺得如同洗浴過了一樣,變得柔和清爽起來。
林奇將做好了的晚飯端到魚排上,一條大龍蝦清蒸后泛著誘人的紅色,張牙舞爪地躺放在盤裡,周小燕胃口大開,迫不及待地用手扯撕,沾上薑汁陳醋送往嘴裡,把些汁液點點滴滴地灑落在襯衫上。
林奇開了一瓶白酒,他對周小燕說:“你應學會喝這酒,海邊的人都喝這個。
”她端起酒杯,一大口喝了一半,如火如刀的液體,好像要把她的整條喉管都割破了似的,她也半天才緩過氣來。
“為什幺?”她眼波橫斜懵懵地問,林奇也喝上一口,說:“島上濕寒。
”“太難喝了。
”周小燕說著,雙腳在海水中拍打著,濺起了很大的浪花,有一些濺到了林奇的臉上,他見她赤裸的花瓣在雙腿間若隱若現,那一叢稀疏的茸毛也沾上海水,有水珠在上面晶亮地閃爍。
林奇一臉醉態雙眼充血,眼前儘是周小燕的影子,赤裸裸地晃動著。
那條龍蝦大部份都讓她消滅了,這時她在那網箱中間的獨木橋上,金雞獨立一般地走動,別一隻腳橫伸著,大張著雙臂搖搖晃晃盡量保持著身子的平衡。
林奇站起身來,看著她如在平衡木上表演體操動作一般,便故意把身體來回上下晃動,把那根杉木搖曳起來,終於周小燕撲通掉進了網箱里。
一俱雪白的身子跌進了網箱中,把裡面攪得魚浮蝦跳,周小燕浮出水面,雙手高舉著誇張地叫喊救命,好像一隻快活的小鳥,吱啾著在藍天上飛翔。
林奇伸出手把她從水中拽了起來,一離開水面,她就興奮地張開四肢,一個人如盤樹的藤條緊纏到了他的身上,林奇托住她的屁股,那根東西準確地戳進她迷人的洞穴中,周小燕的粉拳如雨點般地擂打著他的胸膛,他把她的身子拋擲著,隨著身子的竄動,周小燕感到了那根發硬的東西越來越深入地頂撞著,一陣酸麻伴著歡樂在她的體內蕩漾,肚子里的酒精也趕著興風作浪,她的腦袋有些昏眩。
她的雙臂緊箍著林奇的脖頸,身子忽上忽下升騰降落,把條纖細的腰肢搖曳得如疾風中的柳枝,變幻出騷媚蝕骨般的風情。
林奇到底支持不住了,儘管他的那根東西依然堅挺著,但他的雙腳卻長時期的支持著她的身子,有些發麻。
他一屁股地跌坐下,把還在美滋滋地躥跳的她卸落,她心有不甘向地脫離了他,然後,把自己的身子平攤著,躺在漂浮著的浮筒上。
塑料的浮筒在海水的沖涮中左右晃蕩,僅能容著一人的空間讓林奇沒有立錐之地,他只能覆住她的身子,兩個人重疊著,她的雙腿自然地高攀在他的腰間,那根東西像是長眼了似的,又再一次插進了她的裡面。
沐浴在藍天白雲之間,身下就是滾騰的海水,那劇烈晃動的浮筒驚擾了裡面的魚兒,不時有大魚跳出水面,激起一陣漣弟濺濕了他們,有陣陣涼爽的海風吹來而來,把他們身上的的濕漬拂王。
林奇表現出少有的強悍和持久的能力,他好像沒有頹敗的跡象,那根東西像小強盜一樣,在她濡濕的花蕊中肆意的衝撞,周小燕一次次攀上快樂的高峰,又一次次地跌落下來,她快活的啤吟慢慢變成凄厲的尖呼,最後,竟聲嘶力竭如同哭泣一樣嚎叫。
她的肉唇充血地肥厚了起來,裡面陣陣痙攣的收縮讓林奇的抽動感到澀滯,碩大的龜頭磨擦著尖突出來的肉蒂,引發了她身上陣陣哆嗦,她覺得有些力不從心,整個身心疲倦就要昏沉下去,只是機械地不時吐出一聲輕弱的哼哼。
林奇見她本來一張紅霞繚繞的臉漸漸地發青發白,那雙好看的眼睛翻著白眼眼珠獃滯著,手足無力搭拉著身上冷汗暴出,他的心頭一顫不知所措,慌亂間那根東西也不敢輕舉妄動,只好緊抵在她的裡面,把手撫摸著她的臉頰。
她嬌弱無力的說:“傻了啊,快射出來。
”他的心一松,那根東西也跟著快速地插動,突然間,只覺得龜頭一陣滾燙,一股濃稠的液汁從她的深處如泉水一般冒涌而出,迅速地濡濕著他的龜頭,這時他不敢怠慢,將那東西緊緊在頂插住,心神一馳精液泉噴一般猛烈飆射。
周小燕大張著嘴,好像要喊叫什幺卻突然停住了,她的手緊緊挽著他的臂膊,尖利的指甲深深地掐進他的肌肉里。
好像有無窮無盡的能量,林奇在她的裡面狂飆怒射,周小燕四肢僵硬地迎接著他的噴發,她的臉上漸漸地有了紅暈,她的阻壁抽搐著,吸納著他滾熱的精液,恍惚間,她的身體彷彿無比輕軟地飄蕩起來,她顫抖著陷入愉悅歡快的自我放逐間。
“你弄死我了。
”直到身體的騰騰熱氣散盡,雲蒸霞蔚般的燦爛美景退隱,彼此精疲力竭,周小燕才有閑工夫悠悠地嬌嗔著說。
到了這時,天已完全昏暗了,他們變換了位置重疊望著開空,天空的星星真多,從東南到西北,橫斜過玻璃一般的明凈,這在城市裡要根本看不到的,也許是城市的燈火繁盛,搶了自然的美麗。
他們在了無人煙的海島上恍然隔世盡情地享受兩人世界,每隔幾天,大哥就會帶來一些日常用品和生活必需品,他們兄弟倆的身裁差不多,臉上也像是一個模子里印出來一樣,只是大哥看起來成熟了些,身子的骨架也壯實了些。
有時,也會帶著那些海鮮批發商過來選購。
到那時,島上就熱鬧了,那些粗魯的男人肆無忌憚地用本地話評判著周小燕,並用赤裸裸的眼光毫不隱飾地在她的身上掃瞄。
現在周小燕已沒有在城市那樣白皙,光裸著的膀子像是鍍上了一層銅色,穿著也跟當地的魚家女沒有兩樣,印花的藍布褂子,寬褲管的短褲剛剛及膝,有時頭上還戴著竹笠。
但難以掩飾的是她那修長挺撥的身子,豐碩飽滿的屁股和尖尖翹翹的奶子。
她跟那些人討價還價,有時也為了枰星上的斤兩跟人爭個面紅耳赤。
那些人也像是存心跟她過不去,故意逗她,用當地話跟她軟綿綿的腔調辯駁,完了哈哈地大笑。
日子過得篤實而愜意,高興時可以大聲無所顧忌地笑,可以喝酒,喝得醉與不醉都可以隨時罵人。
每天,她都能接觸到新的人新的事物,在這地方,人與人之間的地位一般高,權力與權力一樣大,除了生意上的機密,跟他們都能無話不談。
不必擔心說了那個的壞話,就會失去一份升遷的機會,也無需刻意地去巴結那個人,就為爭取他能逢人給你說好話。
她可以半夜不睡,也可以睡到日上三竿起床。
不必擔心有錢沒錢,錢多了也沒太大的用處,精神的天地比在都市更加廣寬,你是個性的主人,想要釋放什幺寶貝,就拿出什幺寶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