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啟鵬沒有讓眼前大好的良機錯失,他從後面將她攔腰一抱,立即給她送上一個親吻,張麗珊就激動得渾身發料,臉上漲得通紅地扭動著身子出了來,挑逗地對著他圈了圈嘴唇,還把舌頭伸張出來。
手就在他敞露著的襯衣中把手伸了進去,撥弄他早已發硬的乳尖,快樂地呼吸男人皮膚散發出來的汗味,這香味剌激得她快要暈眩。
她的嘴唇潮濕和溫暖像奇異的花蕊吸引住了他,他肆無忌憚地把舌頭攪進了裡面,他們的舌頭像名貴絲綢那樣柔滑地疊繞在一起。
他的一隻手撫到了她的胸隔著輕薄的乳罩輕捻那突起如花蕾的乳頭,另一隻手滑到了她的大腿上部,她的身上逐漸有了異樣的感覺,肉體的喜悅突如其來。
杜啟鵬的那隻手又往下滑,沿著她內褲的邊緣撫摸到了她的那一處,幾縷阻毛不知是汗水還是淫汁粘霜帶露貼著糾作一團,毛髮緊靠的地方,便是她那飽滿厚實的肉瓣,揣在手裡肥肥嫩嫩,用手指在那肉瓣勾動,就有雞冠一般的嫩芽微微吐出淫水淋漓,又把指頭攛掇肉瓣,那地方豐腴肥膩飽滿微啟,把整根手指挖了進去,果然里里緊緊窄窄。
張麗珊受不了這樣的挑逗,一個屁股扭擺得風情萬種,竟伸出一雙纖纖織手朝杜啟鵬胯間摸去,剛剛觸及他的高腰長褲,只覺得那裡一根東西粗圓有加,堅挺發硬,隨即雙手忙亂地在他的褲腰間摸索,急急解開他的褲腰帶。
是杜啟鵬把自己將褲子脫了,連同內褲一併褪到了膝蓋處,她的臉紅了,那東西看上去勃起得非常厲害,大得嚇人,但握拿在手掌上卻溫柔光滑。
杜啟鵬已是淫興如熾,一對朝天的鼻孔滋滋地喘著粗氣,就把個身子往前一湊,掀開她的身子仰躺落在椅子的靠背上,也沒脫下她的內褲,只在那窄小的底里一滑,掰開她一雙大腿,趁水帶滑孜孜的舞弄進去,剛挨近她的肉瓣時覺得艱窄滯澀,扭擺著腰一連幾推才挺進了龜梭。
張麗珊香汗如珠肌膚戰慄,緊鎖著雙眉強忍著,杜啟鵬研研塞塞地插進一大半,恰好那龜棱搠著了她雞冠似的那一地方,像雞啄食一般連頂亂插,張麗珊哪裡曾受到這樣的逗弄,伸手探到了他的胯下,還有小半的一節還在外面,只好努力擴張開雙腿,再把那煩人的內褲撩向一邊。
杜啟鵬也知道這意思,把她兩隻腳踝用手撲在旁邊,身子朝前一拱,挺身一聳,張麗珊一聲驚呼:“啊唷。
”撐起雙手把緊了他的臂膀,杜啟鵬再撈起她的屁股摟緊了,一連幾聳盡根陷沒。
杜啟鵬沒梭沒腦盡根抽頂,弄得張麗珊一個人魂魄飛舞欲仙欲死一般,那一處鮮嫩的地方酸麻酥利,洋洋酸軟,再見她半卧半仰躺在椅子上,兩隻白腿高攀朝天一晃一晃地搖擺,倒也覺得趣味橫生,再加大一把勁,她那地方水聲唧唧響動,像是開了閘的水渠,一張小嘴微啟著嬌啼婉轉哀鳴不止,也把他逗弄得淫興狂發春情難遏,一根東西更是奮起大抽大送盡情施為,來來往往頻頻驟驟連連盡根。
那張並不結實的椅子承受不了兩個人這般的折騰,早就咯吱咯吱地發出了抗議,看來搖搖欲墜。
很快地杜啟鵬便泄出了精液,他是在張麗珊一陣高昂激動的叫喚中泄出的,宣洩時的快感讓他頭昏目眩,渾身酥麻,也讓張麗珊終於筋疲力竭癱在椅子上,隨著快樂的餘韻猶存,她的身體仍不時微微震顫,似在貪享情愛餘味。
杜啟鵬將摟抱她的手縮回,心有不甘地沿著她的小腹緩緩向上,一下就去摩挲她的雙乳,剛剛觸及,更覺得那乳房堅挺酥潤,他狠狠地捻一把,再次把她抱入懷中,靜待她的高潮餘韻慢慢平靜下來。
起身穿衣服時,張麗珊被嚴重的沮喪所籠罩住了,激情和高潮已經過去。
大海退潮時沙灘上那些垃圾歷歷在目,唐萌的臉在她的腦子裡左移右晃怎幺也不能停止下來。
杜啟鵬對著她正把褲子往上拽,那根還沾著淫汁的東西一跳一跳地,顯得格處的剌眼,這根曾經探窺到眼前這女人盪魄消魂的全部細節的東西,似乎積蓄了一股力量,以備於再一次的交歡。
外面走道上寂靜一片,只有路燈發出昏暗的光芒,某種沉悶如重擊的但又超脫的感覺降臨,又是一陣歡快悅耳的樂曲,她如夢初醒,從那股莫名的吸引力中掙扎出來。
從省城回來的飛機上,張麗珊拒絕了杜啟鵬的那些過份的親密行為。
畢竟她的心裡只有唐萌,出門在外隨境而遇的放縱並不表示她要跟杜啟鵬天長地久,兩心相印地永遠保持這種關係。
在機艙上杜啟鵬對著她說一些帶色的笑話,還一再地暗示著她,回去之後;該找個地方再聚一聚。
而張麗珊則裝聾作啞,直到機艙的人坐定下來,他趁四周無人注意的時候從旁邊一把摟住了她,杜啟鵬力氣很大,她沒有作徒勞的反抗,其實他並不太惹人討厭。
結果他們只是在座位里無傷大雅地摟摟抱抱適可而止。
唐萌自已開著車到機場接張麗珊,他溫柔地抱著她,並悄悄地在她耳邊說:我真想你。
張麗珊發覺就在旁邊的杜啟鵬那充滿著嫉妒的目光,心裡一個激靈,冥冥之中,似乎有個錯中錯的暗結遠遠地伏在什幺地方。
突然她覺得渾身冰冷,她害怕在這兩個男人之間會發生什幺。
她急急地拉起唐萌的手,逃也似的離開了機場。
坐在車上,看著擁擠的店鋪招牌和行人從兩邊車窗掠過,這才顯得輕忪和活潑,但她對著全神貫注駕駛著車輛的唐萌,無意間總是流露出一臉強抑住的不安。
那是張麗珊婚前的一段短暫情緣,如同晨間的露珠,隨著陽光的升起一下就蒸騰揮發了。
沒想到在這新魚港遇見了它日情人。
張麗珊留意到唐萌沒發現什幺,只是殷勤地把她喜歡的菜盡往碗里挾,嘴裡呵護地詢問她的工作,是不是累了。
說這話時,張麗珊正奮力征服著一個魚頭,就是這幺一個熱辣女子,穿一條曲折緊張的裹胸蕾絲裙,細弔帶、露背、超短,一朵一朵影影的黑玫瑰里,透著肌膚如玉。
張麗更是忽然一瞥眼,見唐萌一直氣鼓鼓地看她,臉拉得山一樣長。
一低頭,原來她的領口微墜,春光呼之欲出,不經意地一拉,順手揩揩滿嘴辣油。
他悻悻地說:“再不要穿了,色狼都讓你給招來。
”他的這種不安和嚴肅表情是張麗珊願意時時見到。
好許這就表明了他願意付出的關懷,願意承受的焦慮,願意肩負的責任,這些都令張麗珊覺得溫曖。
半晌,他又說:“如果是在僻靜的地方,你穿成這樣,我定把你開了。
” 張麗珊的心裡甜滋滋的,有條流蜜的河流,此時驚起一灘鷗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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