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車上,他細緻地詢問了張麗珊本人的一些情況,他說:“麗珊,我就喜歡你一臉的靦腆,像大家閨秀。
”張麗珊更是裝出一臉的拘謹,羞澀地向他說:“謝謝誇獎。
” 賓館頂樓的大型宴會廳已是人聲鼎沸,鄭行攜著張麗珊的到達,無疑使本已熱鬧非凡的場面更加火爆。
宴會是姚慶華精心策劃的自助餐,來的人也不少,有省、市的領導、記者,賓主分别致辭,電視台記者攝像,參加會議的代表一拋平時在單位的嚴肅沉凝的形象,顯得圓融豁達,恣意聲色起來。
他們甩開膀子,推杯把盞、豪飲鯨吞,不時地和女人調調笑、敘敘情。
鄭行在金融界甚稱酒中豪傑,架不住上頭的領導和下屬的輪番勸敬,精神抖擻毫無醉意,談鋒也如同平時一樣雄健機智,也膽子大得多了。
他把張麗珊拉到了身邊,貼身跟著他巡遊在人堆中,不時地向來敬酒的其他人介紹起中心行的風情少婦。
張麗珊被他的大膽妄為搞得一時措手不及,一張粉臉末曾喝酒卻先飛出萬朵紅霞,她萬萬沒想到,自己像是一步登天,躍身於金融界的巨頭之間。
遠處,擁擠不堪的人叢里有人舉起著酒杯走了過來,原來,周小燕見許娜一人避在一根柱子後面,她沒穿晚禮服參加宴會,而是簡單悠閑的便裝,一條牛仔褲和一件寬鬆的毛衣。
卻在脖子上系著一塊色彩朦朧的絲質方巾,襯托出了幾分飄逸之感。
她的確與眾不同,需要的就是這份標新立異。
“麗珊真是大出風頭了。
”周小燕說,許娜把手中的杯子揚了揚說:“可憐的人,給她一點好,她就不知南北。
” 她們避在一旁的柱子喝著啤灑聊了起來,周小燕的屁股挨在光滑的柱了中,一隻腿屈了起來,一隻腳綳得挺直,她不禁難受起來,不敢多看上面的張麗珊,怕自已的眼睛會發亮發直。
“鄭行看來還年輕。
”她沒話找話地說,許娜酸酸地說:“他跟我老公是同學。
”“他們早就認識?”周小燕裝著無意地問,許娜搖晃著頭。
“怎就一下親密了起來,真奇怪。
”周小燕不解般地說,許娜咬牙切齒地說:“還不就是姚慶華。
”周小燕做出恍然大悟的樣子,再看那邊光彩照人的張麗珊,越覺得她的臉蛋過於媚活,近似妖冶,而眼波過於放浪,帶著一股迷離。
大家都看出了她跟行長不同尋常的關係,於是,像是眾星捧月一般,端著杯子變著法子向她敬酒,又說出了許多讚歎的話,這樣,喝著、說著、笑著。
看著時間差不多了,姚慶華為大家安排的更精彩作目正要進行,鄭行再三婉言謝絕了大家的邀請。
這次卻是姚慶華自己開著車,他裝著醉酒了,腳下步子輕浮地揮手告辭。
鑽進車子時,張麗珊已端坐在裡面,姚慶華迅速地將車子開走,就在將近桃源別墅的附近,他將車子停下了,對鄭行說:“我不再近前了,景色不錯,你慢著散步。
” “很好,很好。
”鄭行連說了幾聲,姚慶華聽出了他對自己的讚許,在這場權力角遂中,他既不像武夫那幺魯莽,也不像書生那樣迂腐,顯得從容不迫,不慌不忙,恰到好處地策劃,極有心計地展示,他所佔有的優勢越來越明顯。
張麗珊陪著他,沿著小路蜿蜒地往前走,夜色像一面大幕,遮蔽了四周的山脈,有淙淙的流水聲,像是人在彈撥著悅耳的琴聲。
可以看見遠處的山巔一彎月牙和閃爍的星光。
夜色中有點滴的霜露從樹葉灑落,他們從容地穿過它們。
灑落的霜露在張麗珊發燙的臉上飛來飛去,皮膚感覺清爽。
鞋跟叩擊地面,聲音嘹亮,向四面八方擴散,在某一個地方又被彈了回來,重新歸入鞋跟與地面的叩擊處。
剛一踏進了別墅,他便一邊走一邊脫除身上的西服,在通往二樓的樓梯上,他飛快地脫掉襯衣,把領帶、鞋子亂扔一地。
然後急不可捺地拉著她上床。
他擁住了她在床上翻滾著,並恣意地把他的嘴唇胡亂地親吻著她,嘴裡喃喃不休地說:“噢,我愛你,整個晚上我都夢見你在我的身子里。
”他在她的耳邊輕輕地說。
張麗珊怕弄皺了身上的衣服,一面推擋著他再進一步的所為,一面倒是自動地寬衣解帶。
剛剛把上身褪了一半,他一雙粗大的手掌便捂到了她的乳房上,在那裡放肆地揉捏。
他比上一次理智了些,把摸著她的身子時不急不燥不溫不火,倒是張麗珊顯得比他更加急切似的,她把自己扒得一絲不掛,仰躺到了在大紅的床罩上,雪白的肌膚跟那紅色的床罩,宛若白雲背後半含半露的一片霞光。
在他這般慢吞吞的調弄下,張麗珊的體內有一股邪火在騰騰地燃燒著,他就在一旁,俯下身子湊起嘴唇遊走在她的白皙的身子上,她的大腿中間、她的臀部已經讓他舔舐過。
她毫無忌諱地把一雙大腿展開著,把她那一處地方盡致地呈獻在他的眼前,那稀疏的阻毛。
油光滑膩,一叢叢地馴服地貼伏在高聳的阻阜上,兩瓣肉唇看上去很厚實,濕漉漉肉乎乎的,微微地開啟著,迫切地渴望讓男人蹂躪。
然後,他就從一側撈過她的一隻大腿,斜插著把那根堅挺的東西刺進去了,那陣飽滿充實了的感覺讓張麗珊快意地啤吟了起來,儘管他並不激烈狂盪,他的頻率也頗慢了一點,他好像要仔細體驗每一個感覺,要從她的肉體中吸取所有快感。
他的手一隻捂著她的乳房,尖硬的乳頭讓他愛為釋手一般,他用姆指按壓著,撥弄著,而另一隻手卻在她的那一地方,把兩瓣肉唇掰開著,讓那根脹挺的東西更加通暢的滑動。
張麗珊的肉唇就這樣翻露了出來,裡面的頂端那一小粒肉芽,高高地探出一個肉乎乎的禿頭,讓那進出的東西捎帶磨擦著、擠壓著、頂撞著,便有一股貫徹肺腑的酥麻在體內蕩漾。
這種玩法對她的感受來說太於刺激了,儘管他溫火慢煲似地抽插,也使她舒服得爽快得大呼大叫著,他把他那粗硬的東西一刻沒停地在她鮮嫩的阻道里抽送著,那肉芽彈彈的,讓他壓逼得總像是彎著腰,不敢抬頭了似的,躲躲閃閃畏畏縮縮,帶著一副羞澀的樣子。
鄭行覺得他懷裡就像是抱著一團火焰,一團肉艷艷的火,觸到那裡好那裡就有熾熱的反應,那團火焰很快地將他僅有的一絲精力燃成了灰燼。
他覺得自己從沒有這一次的快暢,這樣的自持不住,那根本來鐵棍似的東西在她的裡面癱軟了、酥醉了、熔化了。
張麗珊正漸入佳撞,一張粉妝玉琢的臉由於爽快而展現著艷麗的紅潤,像一朵被雨露滋潤了的花,那突而其來的暴脹,那一陣快意的彈跳,來得太快了,還沒等她做出反應就來了,她頓時神色間然,喟然嘆息,一臉的懊喪。
而他在一陣激動的粗喘吁吁之後,像頭馴順的小貓,蜷縮在她的懷裡。
張麗珊的手撫弄著他伏在她身上他的後腦勺,柔聲地說:“人家還沒夠哪。
”半天才揚起腦袋的他,一臉的愧疚:“再等一下,我緩過氣來。
”張麗珊開懷地大笑著,她從床上溜了下來,拿過白色的浴袍進了洗漱間,別看平日里男人個個都趾高氣揚自以為是,最終總折服在女人的嫵媚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