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麗珊正要再問,偶然扭頭時,便看見兩丈遠處的鄭行對著她微笑,他的笑也缺少一般男人的那種細膩,而是一種豪放的笑法。
他的兩道目光直直地射在她的身子上,連一點細微的曲折似乎都沒有。
張麗珊紅了臉,把眼睛收了回來,再也不敢胡亂斜視。
姚慶華冷眼旁觀,所有的這一切都逃不過他的眼睛,權力對於女人的誘惑,如同一隻無形的手,搔得得痒痒的,逗著、摸著、拉著、推著,使人一步步滑向誘惑的懷抱,跌進慾望的陷阱。
張麗珊也一反過去在他面前的端莊雅麗,變得柔肌媚骨,頗解風情。
她的一雙大眼睛盈盈含春秋波亂飛,緊縛的旗袍更托出乳峰的魅力,高開衩的裙裾暴現著的豐滿大腿,直看得鄭行一時骨銷魂蝕心血狂卷。
“你先送鄭行到桃源吧,記住了六點半參加歡迎宴會。
”姚慶華對張麗珊說。
張麗珊披了件大衣,風情萬種地鄭行說:“鄭行長,我送你休息吧。
” 張麗珊的身上一直粘著兩道令她心慌意亂的眼光,她跟著鄭行走出酒店大堂,她加快步子走到了前面,似乎感到他有一種要走近她搭到她身上的蠢蠢慾望。
這時的張麗珊就如同站在岸邊看人游水,河水便具有了誘惑,就有點躍躍欲試,情不自禁地想下水撲騰一番。
不過,又有一種怕嗆水怕淹著的心理阻礙著。
她開著自己的車子,揚過臉對鄭行說:“讓你坐我這小車,確實委屈了些。
” “不錯不錯。
”面對著眼前的秀色,鄭行變得很豁達開朗。
車子很快地停在桃源別墅前面空曠的草坪上,張麗珊開了門,鄭行很紳士地幫她脫掉外衣,他的手指挨著張麗珊脖子上細膩的肌膚,使她不禁起了一陣顫慄。
她感覺他的動作很慢,是因為手笨,還是為了延長跟她接觸的時間。
他扶著張麗珊的腰,目光中流露著吞噬人的慾望說:“你真漂亮,中心行向來都有靚女。
”張麗珊一向習慣男人這種近乎肉麻的稱賞,但她不想讓他輕易得手,鄭行果然開始有些不安分了,在她的臉頰上一吻,張麗珊有些僵硬,竭力想跟他拉開距離。
“給你找點喝的吧。
”她說著,然後款款地走上樓去。
酒吧就在二樓的小會客廳上,張麗珊背著身子斟上一杯洋酒,鄭行興緻勃勃地坐在真皮沙發上,眼光猥瑣地停留在她豐滿的屁股以及開衩的旗袍上。
她用托盤把酒和冰桶、還有幾樣點心拿出來,在他的對面半蹲半跪地,把托盤上的東西擺放到了茶几上。
他拿起酒杯,任那腥紅的酒在杯里晃蕩,他的手紅潤細膩,看出是個會保養的男人,他的前額略顯突出,光溜溜地一個智慧的在腦門,臉上掛著和善的笑容。
然後,拍了拍沙發,讓她坐到他的旁邊,在他的面前,張麗珊心態上竟有些的拘謹,舉手投足都覺得不自然,像是個沒見過世面的小女人。
他自己呷上一口酒,卻將手中的杯子遞到了張麗珊的嘴邊上,她使勁地將身子往後縮,伸長著脖子迅速地呷上一口酒,鄭行貌似平靜的臉上隱約出現了幾分激動,他的瞳仁里現出了炯炯奪目的光亮。
突然地,他雙臂一張,一下摟住了張麗珊渾圓光滑的肩頭。
張麗珊本能地掙扎著,但她的身子在他摸索著的在手下面顫抖,沒辦法從他慾火熾熱的衝動中逃脫,他好像發了瘋似的,強行將她掀在沙發上。
張麗珊哎呀哎呀地叫著,但聲音並不強烈,他豐厚的在嘴像章魚一般壓上來,緊緊地粘住她櫻紅的小嘴。
他的吮吸是如此的熱烈,她柔潤鮮嫩的舌頭被裹進了他的口腔中。
一種男人的壓迫感使張麗珊喘不過氣來,她的身子也漸漸喪失了扭動的力氣,她的舌頭也開始了蜷縮活動,迎合著他的吮吸。
他感到了身子下的女人放棄了抵抗,他的心裡浮現出一片慎重的歡樂,由此他放鬆了對她的壓制,騰出一隻手,一邊解她旗袍側上的鈕扣,一邊擦著她的耳垂土分動情地呢喃:“寶貝,放鬆自己,讓我來。
” 她的鈕扣讓他解開了,一抹雪白的胸脯盡呈在他的眼裡,他的手指在張麗珊黑色的縷花乳罩上停了一下,哆嗦著,像一隻潛伏得內心焦渴的猛獸,一旦看見守候多時的小動物真的已在自己的利爪下掙脫扎,反而激動得不知所措。
那飽滿的乳房充滿彈性,隔著一層絲綢在他的手下顫動,他感受著乳房溫暖的體熱,像一朵仙界才有的奇葩,誘引著他奮不顧身地縱身跳入它的花蕊。
“綳”在他急切的動作下,一時解不開的乳罩帶子被拉斷了,那嫩紅如櫻桃般的乳頭,令人頭暈目眩地映入他的眼帘。
他埋下了頭,他的嘴唇張開著一下就含住了那櫻桃般的一粒,舌尖順著乳頭撓癢似地輕繞了一陣,撓得張麗珊心慌意亂。
她好像是不適地扭動腰際,嘴裡吐出了含糊不清的一聲,旗袍的前襟讓他掀開了,他的手重新繞到張麗珊的腰旋著撫摸了半圈,滑到她的腰下時便直落下去,停放在她窄小的褲衩難以掩映的那一簇濃密的芳草中。
他將她的兩腿分開,自己跪在了她的兩腿中間,最後,竟把臉埋進了那一地方,鼻尖隔著她黑色的內褲試探著,她的兩瓣肉唇開始濡濕了起來,他狠狠地嗅著、聞著,有時也探出舌頭舔弄著,兩手輕撫著她豐腴的屁股。
張麗珊被動地仰卧著,微微地閉住了雙眼,臉上的兩朵紅霞緩緩地升起,漸漸地擴散,她的臉龐整個地紅透了,儘管她的心裡熱切地企盼他強有力的衝擊,但身子還是靜默地等待,沒有更深一層的表示,連往常的自信和風度都打了折扣。
她想,這就是她對於權力的崇尚,權力使社會分成了等級,也使她的心靈失去了平衡。
他撥弄開了她的內褲,對著她的肉唇迅速地吻了起來,他的舌尖溫柔體貼,像一陣和風輕拂,毫無粗魯莽撞的感覺。
當那地方讓他吻得水淋淋濕漉漉時,他終於掏出了那挺硬了的東西,手指輕輕地掰開她的肉唇,然後挺動屁股猛插了進去,張麗珊頓時“哦”了一聲,一種充實飽漲了的快感倏時瀰漫著她的身心。
他衝刺的動作靈巧輕盈,在她的身上騰躍挪動,而他的兩隻眼睛始終在注意著她臉上細微的表情變化,當張麗珊張啟著嘴唇時,他的動作幅度顯得強烈有力,節奏也頻繁快捷起來,而當她吐過一聲輕微的滿足了的啤吟,他卻放慢了了動作,就讓那根東西沉浸在她的裡面,暗暗使勁地磨碾。
張麗珊的臉上又出現了怨艾,這時他朝她詭秘地一笑,又恢復起剛才的雄風,動作漸漸地加快,幅度逐步地加大,姿勢卻變得越來越兇狠,張麗珊的啤吟最後變成了一聲拖長了的“啊呀”,她經受了一場狂風暴雨般的洗禮之後,便靜靜地如死了一般,整個別墅變成了一片荒原。
還是鄭行先從她的身上起來,他帶著一股降妖伏魔的英雄氣慨拉開了厚厚的窗帘,但見外面明鏡似的一湖泊,煙霞四起,抱著一輪落日墜入其中。
遠處,山上除了茂密的蒿草,還有翠綠的松柏,草木同雜,相映成趣。
張麗珊從洗漱間里出來時,抬腕看了看手錶說:“時間不多,你該出席宴會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