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的觸感發生變化,原本鱗片的刺撓感變成了雙腿,雪齡胯間的灼熱就抵在了紀清絮腰間。
他的力氣極大,翻身就將紀清絮壓在了身下,夾緊了紀清絮裙擺下亂動的腿,紀清絮臉頰微紅看著他,眼眸中水霧繚繞,昏暗的燈光下有種易碎的美感,吸取教訓的她只是小幅度地掙扎便草草了事,一副任魚宰割的模樣。
雪齡用鼻尖去蹭她的脖頸,柔軟的頭髮撓得她有些心痒痒。他在她的頸邊留下細細密密的吻,一直虔誠地親吻到鎖骨,然後去解她的衫裙,人間的衣物有些繁瑣,他又過於急切,竟是直接將那衣衫撕碎了。
紀清絮合上眼藏住內心的狂喜,太好了,這衣服終於風光大葬,光榮完成使命。
人魚的牙齒呈現三角形的尖銳狀,但或許是雪齡的動作輕柔,當他啃咬上胸前的兩團乳肉時,紀清絮只有酥麻的隱隱快感,並不會過於難受,還有些爽。
“啊……”等雪齡含住紅腫的乳尖摩挲時,她還是沒忍住發出一聲嚶嚀。
即使剛化人不久,但發情期交配的本能驅使著雪齡,他急促地喘息著,努力辨別紀清絮聲音中代表的意思,澄凈的眼眸里蘊滿疑惑,思考無果后又掀起了她的裙擺。
腿心中最神秘的地帶被暴露出來,紀清絮下意識合攏了雙腿,卻被雪齡輕鬆分開。
人魚的夜視能力極強,他能清晰地看見清絮腿間濕潤的花心和緊閉的小縫,察覺到他的視線,花唇輕微扇動露出內里紅潤的穴肉。
雪齡本就不大的腦仁中欲斷的弦徹底斷了。
他咬住紀清絮的脖頸,在她耳邊孩童學語般重複喚著。
“絮絮,絮絮,絮絮……”
紀清絮被他叫的人都要軟了,直到他挺腰將肉棒抵住了花穴口。
不是吧?這小子玩得挺野,前戲兩分鐘就進入正題,擴張都不做嗎?紀清絮心情莫名沉重,直接上其實也不是不行,但是大哥你幾把不小,我這樣很難辦的……
果然,雪齡的性器才堪堪擠進一個頭就寸步難行,穴道太過狹小,緊緊包裹著性器,前進不得也撤出不得。
雪齡悶哼一聲,又是舒爽又是難受,被濕軟穴肉包裹吮吸的美妙感覺難以用言語形容,但還在外面的大半棒身更加難受了,漲得生疼。
他控制不好自己的淚腺,舒慰、滿足和更多的欲求不滿,複雜的情緒交織,不經世事的小人魚金色的眼眸里就掉出一滴滴豆大的淚珠,然後變成了圓潤生光的珍珠咕嚕嚕掉到了紀清絮的身上。
被這沒章法的一頂撞出生理性淚水正打算嚶嚶嚶的紀清絮:?我還沒哭呢。
她想起了雪齡那還透著粉的肉棒,決定原諒他,小魚還很嫩很生澀,初夜疼很正常。
她安撫性地摸摸了雪齡一頭凌亂的小銀毛,卻感受到體內的肉棒像是收到刺激一般跳動了幾瞬,她正打算嗚嗚嗚卻被雪齡以唇封口,身下的性器也開始發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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