濕潤的舌尖在耳廓刮過。
沉星野報復性極強地故意用不成調的力道輕舔。
當然溫知知是完全不知道沉小朋友只是小心眼罷了,此刻的她沒心思找耳塞了,被這人型耳塞弄得不止耳朵痒痒,連心也泛著顫慄。
“ 癢…別舔……唔!”
沉星野捏住少女倉皇中逃離的小巧下巴迫使她轉過頭來,承受著不成章法的親吻。一切都在嘴角相碰的那一刻無聲地爆裂。
“還癢嗎?”
這個吻持續了具體多久,誰也不知道。
溫知知只知道自己在快缺氧的前一秒才被鬆開,新鮮空氣還沒灌進幾秒,眼前就登時一黑。
沉星野的雙臂撐在眼角溢出晶亮的少女兩側,右腿依然強勢地插進腿間,與她靠著微弱的月光對視。
溫知知的嘴巴似乎都腫了一點,沉星野簡直就像要把她吃進肚子里似的,吸得她舌頭都麻了。
沉星野這人高了自己好幾個頭,整體確是偏瘦的類型,沒想到脫了衣服居然還有隱隱的腹肌,更別說力氣大得過分。
“不癢了,走開走開!”
說實話,大著舌頭氣鼓鼓地說著毫無威懾力的話還有點兒好笑…
沉星野愣了一下,忍不住埋進她脖間微微顫抖。
溫知知被他發出的呼吸癢得想往後躲,卻被有力的手掌制裁得一動不能動。她的眼神只好落在惹得鼻尖發癢的短髮上,敏感的脖后激起不起眼的金色絨毛。
“溫知知…”
少年嘴角好半天才平復下來,散漫地垂下眼,撐著胳膊看漲紅了臉的溫知知。空著的手擦過泛著光的唇,停留在嘴角緩慢碾磨。
本以為是終於安靜下來了的話癆小狗,沒想到小狗急了還真咬人。
不等沉星野說出下一句話,溫知知猝不及防地張開嘴,咬住了他的指尖。
溫知知咬得很用力,直到嘗到了淡淡的血腥味后徹底清醒的同時,下意識鬆開牙關,嗚咽著想說話。
可惜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沉星野就好像沒事人兒似的,眼也不眨地任由細小的刺痛從心臟傳來。
他修長的手,在溫知知微張的嘴裡根本沒有抽回來的意思。也不知是不是錯覺,她甚至感覺又往裡塞了一點,若有似無地攪動著柔軟的舌側。
貼著床邊的窗外,咆哮聲終於漸漸消失了。
喪屍的指甲再也不會變得更加尖銳,斷裂的手掌敲擊著平穩運行的車廂外,像是某部末日電影的開場白。
果然和以前的電影比起來,真實的末世更加豐富多彩一些。
“給老子舔乾淨。”
面無表情的沉星野在從下往上的惡劣角度,看起來更加像憑著好皮囊和家世、囂張至極的二世祖了一點。
溫知知在出家門的前一個月閉關惡補了一周的“末日生存法則”,通篇中心點就是當個舔狗。
特別是在實力強大的異能者面前。
粉嫩的舌尖幾乎是在男聲落下的那一刻就滑跪得飛快地從口腔伸出來,也不管唾液染濕了嘴角,細細地舔著傷口早已癒合的手指。
濕滑的包裹改成了一寸寸的慾望,沉星野某個地方越來越脹,根本沒注意到為什麼有著明顯痛感的地方,居然連半寸傷口都無。
他幾乎是跌進了仰著臉后,那雙略帶迷茫,被光亮襯得格外黑的不服氣玻璃珠里了。
她好像真的搞不清楚狀況。
沉星野微微歪頭,好半響才戀戀不捨地移開手,順著曲線往下滑。在經過乳尖時,明顯頓了一下,輕輕拉扯。
即便是打理得十分乾淨的指甲故意去揉搓乳肉,也會有說不上來的、除了微微痛之外的異樣感覺。
那種陌生的感覺順著緩慢滑動的指尖在全身遊走,最後停在灰色短款運動褲的邊緣。
帶著冰冷的手探入連本人除了必要外從未撫摸過的芳草之地,棉質內褲上已然被水沁出了深色痕迹。
沉星野終於找回了招牌的囂張表情,之前莫名有些在意的心情頓時好了大半。
少年挑眉:“濕成這樣?”
原來不是他自己一個人,好像一條隨時發情的狗。
不僅在見面不到十幾天就傻逼極了地看著溫知知的側臉打飛機,還發展到了盯著那張臉久了,就忍不住胡思亂想的程度。
喉間越發乾渴,沉星野閉了閉眼掩飾強烈慾望。一度錯過了溫知知狀況外的表情,在身下之人看不到的角度,青筋凸起部分。
他身上的溫度高於自己,這讓溫知知感到很舒服,她不明白濕了是什麼應該可恥的行為嗎?
可插入一段手指和甬道的溫度卻恰恰相反,讓她想問的話又沉寂了下去。
只會被激得哼哼出聲。
沉星野敏銳地注意到她快速抬起,差點把自己挺翹的雞吧給折斷的大腿。
“…操”
沉星野眼疾手快地攏住她的腿,報復性地把整根手指插入。
他這個月的髒話額度全搭在不知輕重的溫知知身上了。
那像是戳進剛從盒子里倒出來的完整布丁,不僅水嫩,還緊緻到一根手指都在被往外推的程度。
沉星野直起身子,用帶著不明水漬的食指和大拇指摁住臉頰,微微發力敲開她的嘴。
“騷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