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為什麼從S國際女高轉學的......?
一個問題會接連牽扯出十個問題,帶出那些腐爛的根系,隨後她看似光鮮亮麗的人生就在不知不覺中被撕碎了粉飾,剩下的只有狼藉。
“因為你的世理姐姐不想和你出自同一個母校,不想讓自己的名字和你的名字被放在一起。你知道嗎?這些曾經都是會讓南世理覺得反胃的事。”
白初吟摟著南雪恩的身體,看著她臉上近乎麻木的表情,笑著說道:“在轉學之前,你被欺負得很慘吧?”
“......沒有。我沒有。”南雪恩習慣性地否認著白初吟所說的一切,她只是極力壓抑著自己的抽噎聲,忍耐著這漫長的侵擾。
“還說沒有嗎?”白初吟疑惑地捧住了她的臉,在看見她抵觸的神色后,就笑了笑繼續說道,“就我知道的......那些人雖然拿了南世理的錢,但最後也拿到了九級校暴處分吧。要被判到九級,到底是讓你吃了多大的苦?”
“我不記得。”南雪恩垂下了頭仍舊是否認,她努力合緊了雙腿,企圖抵擋住白初吟仍舊留在她腿間的手,聲音帶著極力壓抑的顫抖,“......那些都不重要。我不在意......都沒有關係。”
說到這裡,她又重複了一遍:“......我不記得了。”
南雪恩語氣低迷輕飄,像是真的完全不在意任何事。可與她說出來的話不相符的,是她臉上全然恐懼的表情——冷汗幾乎已經開始從她額間滲出,讓她只能在白初吟的身下剋制不住地發著抖。
“你不要騙我了。”南雪恩低聲說著,呼吸卻在回憶帶來的恐懼里變得紊亂不堪,“......世理姐姐......沒做過那些事。那些都只是......我運氣不好,才會遇到......”
“和世理姐姐......沒有關係。”
南雪恩呢喃著說到這裡,就感到那股噁心的嘔吐慾望已經完全無法忍耐了。她臉色蒼白地攥緊了被反綁在身後的雙手,閉緊了雙眼:“我求求你不要再說了......不要再說了。不要說了,不要說了,不要說了,不要說了......我不......不相信。我不相信。我不相信你說的話......呃,唔......”
可她說到這裡,卻忽然再也無法忍受了似的側過身彎下了腰,咳嗽著乾嘔了起來。
空空如也的胃裡只剩下酸澀的液體,南雪恩彎著腰嘔吐了幾秒后,就痛苦地微微痙攣著哽咽了起來,難受地閉上了眼。
白初吟見狀就摟著她坐了起來,抽出紙巾來替她擦拭著臉上的淚和唇上嘔吐過後殘留的胃酸:“你的話說出來,連自己都說服不了吧?吐成這個樣子......你是想起來多少了?”
白初吟笑著輕輕拍她脊背,誘導一般柔聲說道:“都想起了什麼了?說出來吧,告訴我,怎麼樣?”
“......”南雪恩頭暈目眩地喘息了幾聲,隨後垂著眼搖了搖頭,什麼也沒有說。
冷汗讓她的鬢髮看起來濕漉漉的——很明顯,此刻南雪恩整個人已經被恐慌攫進了回憶深處。猛烈心悸和頭暈目眩帶來的生理不適讓她不停地短促呼吸著,目光無神到似乎下一秒就會失去意識。
然而就是在這個時候,白初吟卻再一次把指尖擠入了她柔軟的陰唇里,拉開她穴口,慢慢頂進了她溫熱的身體深處。
“呃......”南雪恩無神地喘息著,臉頰泛上了生理性的緋紅色,白初吟溫熱的指腹就按在她陰蒂上,在她早已全然暴露的敏感點上毫無保留地揉弄,讓她近乎無意識地戰慄了起來。
“這麼難過嗎?看起來真是可憐。”白初吟聲音很輕柔地說著,摟住了她身體,在她身上留下一個又一個吻,“但有些事,你總該想起來的,至少......怎麼都不該忘記我吧。”
“不......”南雪恩含糊而無神地說著,很快被腿間揉動的手操弄到彎下了腰來,在性快感中壓抑地不住小聲喘息,“停下......停下、我受不了了......呃、嗯......”
“不、要。”白初吟一字一頓地回答著,反而把她抱得更緊,鼻尖在她頸側磨蹭著,溫熱的呼吸拂過她皮膚,“雪恩哪,說你喜歡我。只要說你喜歡我......我就停下來。怎麼樣?”
“......不,你停下......”南雪恩感到白初吟的手指正抵在她陰蒂最敏感的一側,一時只感到頭腦完全空白,哭著說道,“你停下......好累......我不想繼續了、呃......”
在大大小小不知高潮幾次后,南雪恩的精神也已經快走到極限,此刻無論是從身體還是意識上來說,她確實已經非常疲憊了。可白初吟只想聽到自己想聽的,一時手上動作反而變本加厲:“累了的話,就說喜歡我啊。你知道的,我只是想聽這句話。來......對著這裡說,一次就好。”
白初吟說著就鬆開了抱著她的手,解鎖屏幕打開了錄像,把鏡頭對準了南雪恩的臉。
“來,只要你親口說......‘初吟姐姐,我好喜歡你’,我就答應你這是今天最後一次。好嗎?”白初吟兩根手指在南雪恩濕軟的穴腔里抽碾著,手心覆蓋住她的私處,幅度小而快地按揉著她的陰蒂,帶給她過於猛烈的強制快感——可無論南雪恩被這性快感折磨得有多麼疲憊,白初吟都始終沒有聽到她除了呻吟和抗拒之外的聲音。
錄像已經持續了一段時間,南雪恩就只是躺在白初吟身下斷斷續續地抽噎喘息,漸漸連合緊雙腿的力氣都不再有。
“差點都快忘了,”在南雪恩最後一次微弱的高潮反應過後,白初吟就慢慢抽出了淺頂在她身體里的指節,把那溫熱黏膩的液體一點點抹在了她陰蒂上,可與之前不同的是,這一次南雪恩已經幾乎不再有反應,“我都忘了......你從最開始就是這麼不服輸。可是雪恩,你知道嗎?堅強......只有對於獨立的人來說才是一種應當具備的好品質。”
“可像你現在這樣,既不算一個獨立的人,又不算足夠聽話......”白初吟說著,就撥開了南雪恩臉上被淚粘連的長發,捏了捏她濕漉漉的臉頰,“就會吃很多、很多苦。”
看著她在強制連續高潮下已經被操弄到完全失神的臉,白初吟最終滿足地笑了笑,解開了她身上纏縛已久的軟繩,露出其下深紅色的刺目繩印:“不過沒有關係,這只是個開始而已,你一定總有一天能學會。雪恩,我想......我會很享受這個過程。”
這是她在南世理身上得不到的體驗,不只是南世理,她在其他人身上或許都無法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