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她的脖子,同時另一隻手也把一塊白布塞進了她的嘴裡。
李德隆則掏出繩子,兩個人制住拚命反抗的春梅,把她捆了個四馬倒躦蹄,然後拎進正房,放在炕上。
一看到吳素素那副模樣,春梅什麼都明白了,而李德隆的小兄弟則馬上敬起禮來。
(四) 高良玉回到小院,李德隆開門把她接進去,跟來的幾個穿裝的兵馬上就被炕上的兩個女人給吸引住了,特別是那個吳素素,屁眼子朝天捆著,弄得人血脈賁張,恨不得馬上撲上去干她娘的。
“哎,兄弟們,現在不是時候,等完了事,自然有你們看的。
”高良玉說:“等一會槍一響,咱們就把她們拎著出去,讓那些土匪們看看,人無頭不走,鳥無頭不飛,這綠牡丹一抓,別的土匪就沒有什麼鬧騰頭兒了。
” 等了半天,才聽見兩聲槍響,幾個兵迫不及待地上去把兩個女匪一架就往外走,可是隨後就只有幾聲爆炸,然而再沒有了動靜。
半路上,遇到那個中尉帶著一群士兵過來,一問,大獲全勝,多數土匪還在被窩兒里就糊裡糊塗給捆了起來,只有一處地方有個土匪起夜,看見有人喊了起來,被士兵擊斃,士兵們見偷襲不成,便往土匪們住的屋子裡扔了幾顆手榴彈,把剩下的土匪炸死的炸死,震暈的震暈,未損一兵一卒,便把山寨給端了,還從被窩兒里掏了兩個俏女匪。
高良玉說:“很好,趕快派人回去送信,幾個地方一齊動手,把土匪一鼓蕩平。
咱們先把這山寨給燒了,押著俘虜下山。
” 那中尉一見高良玉身後被人架著的光屁股女人,眼睛早都直了,等吩咐完了手下去燒山寨,回過頭指著那吳素素說:“這就是那個什麼綠牡丹?” “就是她。
” “乖乖,他媽的還真漂亮。
你怎麼把她弄成這樣?” “我是她男人,當然要這樣了。
” “你是她男人?”那中尉吃驚不小。
“是啊,我就是用這種辦法卧底的,要不是她男人,她怎麼會那麼相信我?你還別說,這女匪居然還真是個黃花閨女。
“ “哥兒們,你他媽的艷福不淺哪!” “怎麼,兄弟想樂樂?” “那可不敢,他是尊夫人,我怎麼敢?” “嗨,我不過是逢場作戲罷了。
我自己家裡有老婆,怎麼會真把她當成自己的女人。
這女人么就是件衣裳,穿膩了就換,你穿完和別人也能穿不是?” “嘿,夠哥兒們,那好,咱就樂樂?” “樂樂?走!” 說完,高良玉便又帶人把兩個女匪帶回小院。
因為怕別的土匪知道了都來,高良玉叫把門插好,大家玩兒樂的時候不許出聲。
不多時,吳素素便被放開了下肢,只捆著胳膊仰在炕上,而那個春梅也被李德隆帶了幾個人架到廂房裡去了。
中尉先上,把那聲名赫赫的綠牡丹壓在炕上,撇開兩腿,一槍入洞,猛衝猛撞,大抽大插。
在高良玉的催促下,士兵們都速戰速決,沒多一會便一個個滿足地眉花眼笑。
綠牡丹倒是十分老實,一屁股濕乎乎的液體,臉上帶著滿足的微笑,她葯勁兒還沒過,根本不知道出了什麼事,也許正夢見被高良玉狂插呢。
外面火光染紅了半邊天,李德隆等人也把春梅又押回來了。
這個十九歲的俏女匪此時也精赤著身子,用鼻音嗚嗚地哭著。
高良玉找了塊手巾,親手把綠牡丹屁股上的液體擦乾淨。
又叫把春梅面朝下按跪在炕上,蹶起嫩嫩的小屁股,那裡也是濕乎乎,滿是精液,還有一絲血跡,高良玉把手巾遞給李德隆,也讓他把春梅的屁股擦乾淨了,免得別人看出來。
一群人把兩個女匪再次四馬躦蹄捆上,找了兩根圓木杠子,從她們背後的繩子底下順著脊梁骨的方向穿過去,然後兩個人一抬,抬將起來,出了小院。
弄了幾個火把往三個屋兒的炕上一扔,然後抬著兩個光屁股女人,呼呼喝喝往寨門這邊走來。
士兵們都已經完成了各自的任務,在這裡等著呢。
高良玉一看,嗬!幾十個土匪都用繩子捆著,串成兩串被士兵們押著,那兩個被吳素素嫁出去的女匪也同她們的丈夫拴在了一起。
由於是被掏了被窩,所以他們全都清潔溜溜地站在隊伍中,連那兩個女匪也是一絲不掛,露著兩顆紅豆和一叢黑毛。
俘虜的後面還有一小群土匪們的家眷,哭哭啼啼的。
士兵們一看見吳素素兩個捆著的樣子,紛紛叫好,便去把那兩個女匪也照樣兒用木杠子穿了抬起來,打著火把下山而去。
“高良玉!你來見我,你們叫他來見我呀!” 山下的臨時兵營中,吳素素葯勁過了,清醒過來后發現了自己的樣子,馬上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她一生從未輕信過任何人,然而今天,她把自己所有的一切都交給了高良玉這個風度翩翩的男人,甚至是自己嬌貴的身子,沒想到就落得如此下場。
她哭著,喊叫著,她要再見一見這個欺騙了她,得去了她寶貴的第一次的男人的嘴臉。
高良玉還真來了。
一進屋,便看見地上擺了八個用粗樹枝綁成的三腳架子,每兩個三腳架子上搭著一條木杠,每根木杠上穿著一個年輕美貌的女人,四個女人都是一絲不掛。
面朝下掛在木杠上。
三個女衛兵已經安靜下來認命了,只有吳素素還在聲嘶力竭地哭喊著。
“你叫我來幹什麼?” 高良玉一開口,吳素素抬起頭看見他,一下子噎住了,她本想問問他為什麼要騙取她的感情,為什麼要騙取她的信任,但真的一見到他,她卻什麼也說不出來,只是滿臉是淚,哽咽著,可憐兮兮地看著他。
“實話對你說,我是軍統局的上校特工,也是特訓班出來的,不過比你早兩期,咱們也算是校友了。
這次牡丹山政府特地向軍統局求助,準備用卧底的辦法捉你,我奉命前來對你施美男計的。
現在我把真相都告訴你了,你還有什麼可說的?” 吳素素搖搖頭,這個殺人不眨眼的女匪,此時卻象個可憐的小女人一樣只知流淚:“既然這樣,我不怨你,只是,你難道真的對我沒有一點兒情義嗎?” “第一,我是個有老婆的人,第二,我們是敵人。
就是這樣。
”他迴避了她的問題,他們是敵人,當然談不上什麼情義,但是她卻滿意地點了點頭:“俗話說一日夫妻百日恩,雖然你沒有真把我當成你的女人,我卻把你當成我唯一的男人。
被你擒住我雖死無怨,只是有些事兒想求你,不知能不能答應?” “說吧。
” “行刑那天,我希望你親自動手。
” “希望你能保住性命,而且,這個我說了不算。
” “誰能決定?” “問法官吧。
” (五) 部隊還沒進城,便有傳令兵迎出來:“司令有令,綠牡丹所部土匪,擾亂地方,燒殺劫掠,實屬罪大惡極。
著你部即將投降匪眾交民團看管,所俘劣匪就地執行槍決,綠牡丹押解入城,在鬧市口斬首示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