褲子濕了一大片。
(三) 從此以後,高良玉與吳素素雙宿雙飛,如膠似漆。
不多久,吳素素一高興,便把兩個女衛兵給嫁了,單留下春梅一個人在身邊。
李德隆是高良玉的把兄弟,春梅又看上了他,雖然暫時還沒談昏論嫁,但也差不多了,於是,他便借著替高良玉作保鏢的名義,也住到這院子里來。
每到晚上,高良玉同吳素素睡在正房,春梅住東廂房,李德隆就住西廂房,兩個人輪流替吳素素守夜。
這一晃,吳素素出嫁已經有兩多月了,這期間一直沒有下山作生意,山上的存糧已經不多了,於是幾個頭目又開始商量著怎麼下山作上幾票。
高良玉自告奮勇,親自下山去作打探消息,出去幾趟后,基本定下了目標,還聯絡了另外幾股小的土匪相互策應。
幾百名土匪被一撥兒撥兒地派了出去,分赴各自的位置埋伏,家裡只剩下幾十名看家的土匪,還有就是吳素素坐鎮指揮,高良玉負責聯絡各山頭兒的土匪。
“你們都回去好好睡一覺,明天一早下山。
”吳素素命令道,土匪們紛紛回去養精蓄銳,等著第二天去撈一大票。
除了吳素素的小院里的燈光,還有寨門上的幾盞燈籠外,一片漆黑。
初更剛過,高良玉騎著馬來到寨門前,吩咐道:“我出去接幾個山頭兒的朋友,當心點兒,不見我回來不開門。
” “沒問題,這不用您吩咐。
” 高良玉下山不過一個時辰便回來了,還帶了十幾個人回來。
寨門上守夜的有七、八個人,一見是高良玉,也不疑有他,便打開寨門一齊放入。
高良玉一進來,便走進守夜小屋:“怎麼樣?沒什麼事兒吧?” “沒有,您放心。
”守夜的話音未落,跟隨高良玉進來的幾個人就突然拔出短槍,一人一個把這伙土匪都給制住了。
他們也不說話,把土匪們的嘴一堵,用繩子捆了個四馬倒躦蹄。
高良玉登上寨牆,把燈籠拿下一個來,舉在手裡晃了幾圈,遠處忽然出現一道亮光,也晃了幾圈。
不多時,便有上百條黑影悄悄摸了上來。
人影進了門,才看出都是中央軍,高良玉同來人中的一個中尉低聲一嘀咕,那人一點頭,回過頭又向幾個軍官嘀咕了幾句,這百十來人便分頭向寨中摸去。
高良玉則將那摸哨的十幾個人留一半守住寨門,其餘的自己領著向那小院走來。
不用說,這高良玉原來是國軍派來的卧底。
這一晚吳素素非常興奮,打發了土匪們去休息,自己便同高良玉回到小院。
前半夜輪到李德隆值夜,叫春梅服侍著吳素素梳洗更衣已畢,打發她先去睡了,高良玉把門插好,回頭來見吳素素已經光著腳坐到炕上去了。
俗話說“剛過門的媳婦頭三宿”,可那說的是男人的感受,對於女人來說,卻是時間越長越需要男人。
此時素素已經沒有了剛成親時的緊張感,加上高良玉一向溫存,又是個用手的高手,每次不把她摸得蜜泉洶湧不插,讓她真正嘗到了一個女人的樂趣,所以她現在已經離不開他了。
高良玉自然是來者不拒,有這麼年輕美貌的女人送上門來,不收下可太對不起自己了。
於是,高良玉又使出自己玩女人的渾身解數,把個吳素素脫個了大光屁股,摸得她神魂顛倒,插得她嗷嗷亂叫。
等幹完了,她爽得撇拉著兩格玉腿,晾著濕乎乎的蜜洞,象灘泥一樣躺在炕上嬌喘吁吁。
“渴了吧?喝口茶。
”高良玉下來拿過茶壺,溫柔地問,憑他把她折騰得這個樣子,不渴才怪。
吳素素側歪著身子,就著高良玉的手“咕咚咕咚”喝了近半壺茶水,這才心滿意足地帶著微笑鑽進被窩,呼呼大睡起來。
“素素,素素。
”高良玉把茶壺放下,在炕邊坐了一會兒,用手用力搖搖側身倒著的吳素素,沒有任何反應。
他在茶里下了迷藥,一時半會兒她是醒不過來的。
高良玉走到窗前,隔著門縫向院子里看,見只有李德隆一個人挎著槍站著向他擺手,他知道春梅已經睡下了,便打開小櫃兒取出一堆油麻繩來,然後重新上炕。
高良玉又搖了搖她,仍然沒有動靜,微張的嘴角里流出一絲透明的涎液。
他一把把被子掀起來,露出一絲不掛的吳素素。
只見她兩手象貓一樣伸在體前,雙腿微彎,睡成十分標準的弓形,光潔的肉體上顯出微微的汗光。
高良玉雖然已經同她不止一次在床上肉搏,但還真沒有這麼仔細地觀察過她的裸體。
反正時間還早,他便仔細地從腋下到腳趾,把她那曲線玲瓏的身體側面好生撫摸了幾遍,又輕輕抓握著她那渾圓的屁股蛋兒,並趁機從後面欣賞她那顏色淡淡的肛門和夾在一起的窄窄肉縫。
她是那麼美麗,那麼性感,他感到自己的火又燒起來了,便在她背後躺下,從後面插進去,一番衝刺后,緊頂著她那柔軟的屁股射了。
他坐起來休息了一下,腦袋裡轉了好幾個圈。
雖說她是個殺人魔鬼,但她卻是那麼信任自己,把自己當成她自己的生命,而自己卻這樣對她,心裡多少有些不安。
他正是特訓班專門訓練出來用色相對付黨國女敵人的,這便是他的職責。
他這才把她翻過去,呈俯卧的姿勢,要不要給她穿上點兒衣服,他又想了半天,最後決定還是不給她穿了,說不定這樣更有用。
於是,他先用一塊小白手巾塞在她的嘴裡,輕輕把她兩條玉臂拉到背後,放在她自己的屁股上,自己騎坐在她的大腿上,把那繩子往她脖子後面一搭,雙手一攏她的肩膀,便把繩子從她的肩頭搭過去。
他拉起她的一隻手,把繩子從她的腋下帶到身後,在她的胳膊上繞了幾圈,又同樣纏了另一隻胳膊,這才把她兩隻小臂用繩子一拉向背後拉緊,在背心處打個結,又套住頸后的繩子后再打個結,最後把她的小臂在背後水平交迭起來,用繩子三纏兩繞捆牢了。
又取兩條短繩,把她的小腿彎過來,同大腿緊緊貼住,用繩子把腳腕同大腿緊緊捆在一起。
用一根繩子從她的膝彎里穿過,把她拎起來讓她跪在炕上,用力按倒她的上半身兒,用那條繩子把她連背帶腿一纏,整個玉體勒成一團。
然後翻過來讓她側倒著,用一根繩子兜住她的後頸,繩子向下從她的腿襠里勒過,同背心處的繩子結在一起,把個精赤條條的女匪首捆得粽子一般。
她的兩條大腿微微分開,毫無隱瞞地露里裡面那紅嫩嫩的生殖口兒和小小的屁眼兒,愛液和著精液把雪白的屁股蛋子弄得濕濕的。
他下炕穿衣,開門來到院子里。
李德隆知道事情已經辦成了,便向他點了點頭,於是李德隆走到東廂房門外,輕輕敲著門:“春梅,春梅,醒醒。
” “誰呀?什麼事兒?” “是我,大當家餓了,讓你起來給卧幾個雞蛋。
” “噢,等等。
”這種事兒是經常的,春梅早已習慣了。
不一會,門開了,她睡眼惺松地打著哈欠,趿著個鞋,一邊系著夾襖的紐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