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猶豫了很久,時間已經快到子夜,他終於下定了決心。
他下了床,自己穿好衣服,抱著妻子的大腿把她的下身拖到床邊,然後彎下腰去,摟住她的上身,把她扛在肩頭。
她仍然象平日一樣順從,無論她怎麼折騰,她都是乖乖的。
他把手掌按在她豐滿的屁股上,溫柔地撫摸著,一邊走出屋去。
潘玉安開著自己的吉普車進了分部的大院,他是這裡的負責人,警衛沒有阻攔。
他把車一直開進最裡面的一個獨立的小院門前,然後把值班的老頭叫醒,讓他打開院門:“我奉命處置違抗命令的行動員,這是秘密處決,你不要在場。
” “是!”老頭兒是在這個部門幹了多年的老特工,非常清楚,在這個部門裡知道得太多就意味著小命不長,再說,這種秘密處置也不是第一次,沒什麼稀奇的,於是,他把一大串鑰匙交給潘玉安,然後自己回家睡覺去了。
潘玉安打開車後門,把妻子抱出來進了院,直奔西首的屋子,開門進去打開燈,然後把妻子放在一張醫院用的窄窄的檢查床上。
他先回去把院門和房門都關好,再返身回來。
屋子不大,只有十幾米,正中是那張床,四周則放著許多設備,還有一台帶架子的專業干版照像機和幾個攝影燈。
床很結實,骨架是三角鐵焊成的,上面是皮面,四周因定了許多條帶金屬扣件的皮帶。
這是專門用來行刑的鐵床,在這張床上,潘玉安已經親自指揮殺死了幾十個大陸間諜,還有幾個違紀的特工,對於違紀人員,一般採取毒針行刑,而對於大陸間諜,則有的砍頭,有的開膛,有的閹割,有的用大鐵針刺入心臟或是頭項,有的割斷喉管,有的……他們用這種辦法來研究不同方式下人的死亡過程,以便為特工的暗殺訓練提供參考。
鐵床的兩邊還有兩個活動的小鐵架,那是專用於女性犯人的。
被查出來處決的大陸女間諜有七、八個,年齡二十七歲到四十幾歲不等。
在她們被全裸著帶到這裡的時候,都已經被輪姦過了,已經變得稀薄的精液還在順著她們的大腿內側往下流。
她們大都流著恥辱的淚水,卻沒有一個求饒或者表現出任何怯懦,這讓他非常佩服。
她們都被反綁著雙手,背後插著寫有她們名字的木牌,先把她們面朝下按卧在床上,從上面拍攝她們赤裸的後背。
再把她們翻過來,用皮帶把她們的肩和腰固定在床上,把那兩個小鐵架轉到床的兩側,把她們的雙腿捆在那鐵架上,使她們象接受婦科檢查一樣暴露出性器官。
他們給她們拍下這樣的照片,然後再處死她們。
床尾一個專用的設備,那是一根同男人的陽具粗細差不多的鋼管,長有一米多,用兩個固定點通過滑軌固定在床上,其中朝向女犯的一端露出固定點約十五公分。
將這鋼管從滑軌推過去,插進女犯充分暴露著的陰道中。
行刑是用的另一種規格的薄鋼管,正好套在固定的鋼管里,前端斜切成鋒,尾部用一個小木塞塞住,行刑的時候,在鋼管後面擊發一顆空包彈,利用火藥氣體將那根細鋼管送入女犯的身體中,由於事先已經固定好了方向,鋼管可以準確地擊中女犯的心臟致死。
當那粗鋼管被拔出的時候,那插進她們身體的細鋼管一般會從她們的兩腿間露出一小段,去掉小木塞,鮮血便從鋼管尾端流出。
行刑后,他們再把她們已經死亡的屍體拍攝下來存檔。
潘玉安說這種執行方法很人道,因為她們一般會立即死亡,雖然實際上她們還是會有幾秒鐘的痛苦。
但他不會用這種辦法處死自己的妻子,因為她的恥辱也便是自己的恥辱。
他現在看著靜靜躺在床上,毫無知覺的妻子,拿了一塊糊上白紙的木牌,用毛筆寫上妻子的姓名,給她插在背後,推過相機來給她拍照。
無論如何,他也不願意讓她用那樣的姿勢和樣子去拍照。
拍照過後,他打開一個保險柜,從裡面取出小注射器和藥液,準備結束她的生命。
她昏睡著,不需要皮帶固定。
但在最後處決她之前,潘玉安還是再次親吻了她的面部和脖子,並忍不住又把她的西服裙子掀上去,褪下性感的小內褲,把她的兩腿搭在那小鐵架上,盡情地舔舐她的生殖口兒。
他終於還是流著眼淚爬上床去,振起雄風,最後作了一次她的丈夫,他把溫柔與狂暴同時強烈地噴射進去。
他給她重新穿上內褲,精液把內褲的襠部完全浸透了。
潘玉安遲疑了很久,才把那隻小小的注射器扎進她臀部的肌肉里。
藥劑的作用很快,只幾秒鐘之後,她便帶著很響的喉音深吸了一口氣,然後便沒有了心跳。
潘玉安把她的兩腿併攏,讓她直直地躺著,又替她整理好裙子,再拍了照,這才將她抱起來,重新扛在肩上,緩緩走出房間,來到焚屍爐前…… 潘玉安給妻子設計的罪名是:違抗命令,拒不執行反攻大陸的任務。
對於這個處處神神秘秘的部門,沒有人會對一個成員的失蹤感到奇怪,更不會有人替他們喊冤。
妻子雖然死了,潘玉安卻仍然很想念她,所以一直沒有再興起結婚的念頭。
又是十幾年過去了,大陸那邊颳起了一場政治風暴。
有一天,一個暗藏大多年的諜報員發來了一份密件,密件上說,一群紅衛兵在揪斗他們的同學的時候,說他的母親是台灣特務。
潘玉安按此線索進行調查,終於查明了這個早已成為台灣政界要人的女人的身份。
然而,最令潘玉安震驚的是,這個女人同自己的妻子正是同時在同校學習的校友,而她的父親也正是黨國的高官。
一切都明白了,妻子並不是什麼大陸間諜,而她卻無辜地死在了自己的養父和丈夫的手裡。
潘玉安從此心灰意冷,離開了服務多年的諜報部門,成了一個商人。
過去的一切經歷,一直深深地隱藏在他的心裡,每當他想起同妻子的最後一夜,他都止不住暗自落淚。
這便是潘玉安生命中最後一個女人的故事,美男計至此畫上了一個並不圓滿的句號。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