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邊舔著她的腿,一邊輕輕掀去毛巾被,斜著眼睛向上前,毛巾被裡現出一對豐滿的美臀。
她已經年近三旬,正是女人最有味道的時候,雖然好的身體仍象少女一樣苗條,但數量適中的皮下脂肪早已使她那雪白的屁股變得滾圓,夾得緊緊的。
那是一個十幾歲的女孩子所沒有的成熟的美。
如果她醒著,是決不肯讓他吻她的屁股的,也只有在她的醒夢中,他才能這樣放肆地品嘗她的玉臀。
當然,他知道,很多時候她實際上已經醒了,但嬌羞的她在那種時候總是要裝作睡著,害羞的女人就是這個樣子,又希望你用最淫蕩的辦法去騷擾她,又不願意讓人看出她自己的慾望。
不過,他知道她現在是真的睡著了,他甚至用手扒開她的臀肉,用嘴唇去輕觸她的肛門,她也絲毫沒有動。
只不過她的會陰和肛門部位有一點兒濕,那是他睡前留給她的男性的標記,他總是希望她帶著這標記去睡,那會讓他十分滿足。
他把她翻過來,讓她仰躺著,她自然地把兩手分開,一直平平地伸著,另一隻手向上放在自己的腦邊,身了向側面力彎,兩條玉腿一直一曲,稍稍分開,黑色的毛叢一直伸入兩腿間,越發襯托出皮膚的白晰,那是一副庸懶的睡樣,又是一副標準的睡美人圖。
他把臉埋進她的兩腿間,兩手捏住她的大陰唇分開,用舌頭溫柔地舔了舔她的陰蒂,平時她的身子會極強烈地抖動一下,笑著發出“啊”的一聲驚叫,然後陰道中便會“忽”地湧出一大股清泉,不過現在是不會這樣的。
潘玉安跪坐起來,面對一個美女赤條條的身體,經過了這麼長時間的欣賞和親吻,他的下面竟然沒有挺起,而臉上卻滿是猶豫和矛盾。
他們是日本鬼子投降那年,由養父作主結的婚,那年她只有十七歲。
婚後,他繼續從事他的外勤任務,而她則在特訓班裡學習破譯。
她在大陸給他生了兩個兒子,撤離大陸的時候因為時間緊迫,兩個孩子跟著保姆留在了大陸,從此再沒有過任何消息。
這幾年,老蔣借著韓戰的機會,組織反攻大陸的行動。
可惜的是,人家大陸早就森嚴壁壘,過去的人一上岸,便被人家象大笊籬撈餃子一樣撈了個乾淨,就連那樣通過香港等中間地區混入大陸的特工,也十有九個被人家在幾個禮拜之內就都抓了。
除了人家的公安局工作有效,老百姓的警惕性高之外,台灣的軍政各部門中也一定有人家安插的姦細給大陸暗通消息。
所以,在上峰的嚴命之下,已經當上對大陸工作部門分部負責人的潘玉安更是忙得不可開交。
經過艱難的調查,還真挖出了不少隱藏於各個部門中的大陸間諜,當然,審訊之後,少不得全都殺了,以絕後患。
可是,最近一個多月以來,潘玉安可沒怎麼睡好覺,原因就是在順著一條偶然得到的線索去追查的時候,竟發現這條線索慢慢引向了一個人,那便是在機要部門當秘書的自己的妻子。
妻子是三歲上被養父收養的,除了在學校期間,她就基本上沒有離開過家裡人的視線,怎麼會是大陸的特工呢?潘玉安起初也不明白,可後來一個留在大陸的內線傳來的情報顯示,曾經有一個要員的女兒在中學里被共黨敵工部的人員爭取,後來這女孩兒還上了特訓班。
據說,這女孩兒是直接受大陸某機密部門的指揮。
那時間,那學校,還有那身份,除了自己的妻子,還能是誰呢? 潘玉安陷入了深深的矛盾中。
無奈,他偷偷跑到早已成為政界要人的養父那裡,希望得到他的幫助。
潘玉安是希望親自同她談談,用自己的親情爭取她投向政府的,但養父說:“你已經同大陸特工打過多次交道,難道不知道他們是些什麼樣的人么?如果顧及親情,她也不會替大陸賣命。
” “爸爸,那您說……” “你我現在都已經是官高位顯,想看我們笑話的人多得是,這件事情只要被人知道,你我的前途就全完了。
如果你不抓她,怎麼得到口供,如果你抓了她,得了口供又怎麼樣?她會向我們投降嗎?如果不投降呢,你怎麼保守這個秘密?” “你的意思是……” “我沒什麼意思,我老了,說話早就不管用了,這件事情是你負責的,該做什麼你自己應該知道。
” 潘玉安明白,養父是個老奸巨滑的人,做什麼事情,首先都要替自己擺脫干係。
“我明白。
” “不要留尾巴。
” “是。
” (二) 養父畢竟還承擔了部分責任,他當即給養女下了一道緊急調令,以便為潘玉安的下一步行動作準備。
潘玉安在白天已經想了很久,是不是要先在家裡審問她,後來又放棄了。
如果不給她用刑,她怎麼肯承認呢?如果用刑,他又怎麼忍心,畢竟他們在一起生活了十年,她一直在努力地負起妻子的責任,從來沒有違拗過他,沒有同他紅過臉,難道真的要把她這嬌嫩的身軀折磨得血肉模糊嗎?因此,他最終還是決定,在她毫不知情的情況下親自送她去天堂。
潘玉安和養父的意思,都是私下裡殺了妻子,養父是不希望別人知道真實原因,而對於潘玉安來說,則又多了一重理由。
在他經手調查了大陸間諜案中,那些女諜報人員在刑前都經過了數人次輪姦,行刑的時候也是赤裸裸地執行,還拍下大量現場照片存檔。
被潘玉安誘惑失身的女人他自己也數不清,那些女人都被輪姦后屠殺,潘玉安毫不以為意,因為他從來就只把她們當作敵人,而不是自己的女人。
但這一次卻是他真心實意相愛了十年的妻子,一想到她被其他男人壓在身下,一想到她赤條條的相片出現在別人的辦公桌上,他就感到一陣陣噁心。
現在,潘玉安就坐在妻子的身邊,愣愣地看著她。
她睡得很香,叫也叫不醒了。
她已經不是第一個在他的床上這樣沉睡的女人,瘋狂作愛之後,女人通常都會口渴難耐,於是他的麻醉藥得已起到所需的作用。
他對她尚存著十分恩愛,所以希望她在昏睡中毫無痛苦地死去。
潘玉安再次仔細地愛撫著妻子潔白的肉體,然後打開衣櫥,找出他最喜歡她穿的最性感的內衣。
他拿起那條小小的三角褲,給她套在腳上,慢慢拉上去,快要遮住她的恥毛時,他忍不住把她的兩腿抬起來,戀戀不捨地從她的大腿後面再度欣賞著她的美臀,和那享用過無數次的生殖器。
他又給她穿上乳罩,套上長筒絲襪,找了一套質地最好的西裝衣裙替她穿上,又套上一雙漂亮的高跟皮鞋。
他把她翻過來,用繩子把她反綁起來。
他還記得,他已經不止一次在床上這樣捆綁一個年輕美貌的女人,所不同的是,每一次被他捆起的都是一絲不掛的裸女,只有這一次他替她穿上了衣服。
妻子是美麗的,捆綁起來的她,又擁有了另一種特別的韻味。
他不由自主地再次親吻著她的嘴唇、臉頰和脖子,把頭埋在她的乳間,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