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魔邪莖 序序 我,不知道該如何稱呼這個時代,我只知道,這年代到處充滿瘟疫和魔鬼,就像是瘟疫的結晶。
在帕什格爾特城外,到處都是漆黑的一片,那裡,原本都是最肥沃的農田,瘟疫,讓一切變成了屍地,到處充滿了惡臭、屍水,就好像似一大片的惡魔撫育場…… 沒有人知道,惡魔是由何時開始繁衍出來的。
在最後一次聖格爾斯戰役,兩軍在帕什格爾特城外一共死了44萬人,那是最慘烈的一次,帕什格爾特城內亦幾乎被屠城殆盡,根本沒有人、國家,可以處理掉這麼大量的屍體。
惡種……就由此種下! 漆黑的君主,惡靈王伊斯德,就在那裡建軍,驅使著他的魔兵鬼卒,像瘟疫一樣,不斷的向外擴散,爭戰多年的崩裂大地——高盧耳,早已散裂為數十個城邦,各自擁城自立,可以維持的軍隊,再大也不過只有幾千人的兵力,根本不足以抗拒死靈王,很快的城池一座接一座淪陷了。
那年,我7歲。
父親背著我,走了10個月才來到光明城,他說劍的命運引導我們父子來這裡,他的手中握著一柄純烏鐵作成的重劍,叫涅妖劍,一把祖傳的寶物。
父親,將它看得比我——還重要。
後來,我們來到了聖教的中心——拉維爾。
我跟著父親受洗為聖教徒,教徒,是絕對聖潔的,跟以往認知的宗教不同,他是絕對的崇敬,不準念呪、不準吟唱,後來我才知道,原來,那是滅魔最高教會。
教會,在那個時候,是城邦之間,維繫與精神的象徵。
父親手上那柄大劍,是一柄驅魔劍,世上三把聖劍之一,也因此,指引了他到這裡,一個跟這塊土地沒有絲毫瓜葛的人,為他的理念戰鬥。
父親是勇猛的。
但,命運作弄人。
他,最後死於疾病,無法如願的戰死沙場。
我17歲那年,父親緊握著我的手,將那把已經提不起的重劍,親手交付給我,要我用血,取得聖劍的認可,我將血滴在劍柄上……這把劍,從此,就是我的了。
沒有任何人可以指揮這柄劍,除了我的血,我的血緣…… 小時候,我跟隨著父親,走遍了20多座的城池,我的心,早就沒有祖國觀念,我——只有強者與弱者的分別。
21歲那年,我已經可以獨當一面,領導一小隊士兵攻下一座鬼域,在我宰殺第一位巫妖之時,他淒厲的叫聲我一輩子忘不了。
他說:“他看到了!惡靈們的詛咒已經在我的身上發生了……” 我年輕氣盛,根本不管他在叫喚什麼,砍下他的頭報功,對我來說,他存在的目的,就是讓我晉陞到中隊長。
34歲時,我已經是屠魔最出名的將軍,涅妖劍的威名,無人不曉,手下掌控20萬大軍的兵馬,我——已經無人可擋。
在我砍下惡靈王之前,他似乎已經知道我要到來,就像預知了自己的命運,他瘋狂、胡言亂語說道:“說我跟他一模一樣,都是屠殺生靈的魔王,‘血咒’已在我的身上,解也解不開……我……最終還是屬於魔鬼的……” “嘿嘿……或許吧!” 所以,我毫無愧疚的將他的身體,直接劈成兩截,用涅妖劍的光芒,洗滅凈他的身體,而他的魔首,將永遠被禁固在光明城的聖鍾裡面。
我成了最出名的將軍,歷史,應該要為我的英勇事績寫下一切。
但——那只是所有不幸的起點。
我的血是不屬於這塊土地的,儘管,我為他們除掉了50年多來的大患,帕什格爾特城被收歸了,在聖教的領導之下,這座城,需要一位新的領主,那人,除了我還有誰夠資格? 迪卡波,這個瘦弱又卑鄙的傢伙,原本,他連怎麼提劍都不曉得,要不是我將他當兄弟一樣的照顧,他怎可能跟著我的大軍,一路升爬到擔任副手的位置。
我太信任他了,儘管,聖教的宗主已經暗指要他繼任城主……我依然不相信他會背叛我。
之後,我莫名的被灌上了殺人王名號,他鄉的異人……聖城已收復,再也不需要一個外人……也容不下……儘管,當初他們對我讚譽有加,現在,一個接一個的叛離,我終於初嘗到‘血咒’的威力了…… 在他們還沒轉變到下殺手之前,我帶著我的妻子與一對兒女,死命的逃離王城,路上,我已經知道逃不了多遠的…… 我將自己的兒子綁在馬腹下,向東直走,那是我們祖國的地方,也是最後的一線希望,隨著追兵越來越近,我知道,迪卡波這渾蛋,他要的是我的屍體,而不是人。
不斷殘殺人類,我身上的護體靈氣消失殆盡,變成凡人,也逐漸消耗光,那亡命天涯的氣力。
我被迫帶著妻女,往尚未收復的綠鬼森林逃去,只要越過這,後方就是瀅藍海,也是我的好戰友,特蘭依斯的領地。
我已無路可走,這是唯一的路,追兵由騎兵變成了骷髏兵,我——只好讓妻子帶著14歲的夢娜雙雙走避,並給了她一柄短劍……最後之劍…… 最後,我被雙頭獸咬斷了雙手,再也拿不起神劍,被夾刑倒掉在蔘根樹的上頭,我感到自己,就快被終結了,雖然內心滿腔怒火,但,也等待著解脫…… 一對姊妹,妖饒淫媚的賤婦,我知道,她們是死靈王的姬妾,羽邪姬跟靈媚妖。
我真後悔當初沒能殺死這兩姊妹,讓她們被逃到這裡,她們是魔界中出了名的淫婦,我殺盡天下群妖,沒有任何一種鬼媚逃的過我這雙法眼,但,如今,她們是我最不願見到的對象。
在這片不見天日的鬼樹林,正是孕育、強化她們的最好地方,我的存在,正好提供了她們最佳的娛樂與報復的玩具。
妖靈媚,那渾身充滿令人噁心媚氣的妖女,在作弄完我殘破的肉體后,深深的在我的脖子上,吸乾每一滴的鮮血,她要讓我……變成她的不死寵物。
接著,我那妻女很快的被找到了,最後之劍……果然深插在妻子胸頭……我的好妻子…… 可,做母親的,一直到最後,仍然做不到,送自己的女兒最後一程,我的乖女兒,現在雙眼獃滯,變成了兩魔女媚惑的俘虜。
這兩個淫婦不斷的討論著,最後,她們終於想出了一樣最邪惡的玩法…… 她們讓我的女兒,用鮮血繼承了神劍的主人,我不知道這兩淫婦是如何知道這不傳的方法,離開我的手,神劍,只有靠我的血緣,才可以讓它再度開封,現在,神劍是我女兒的了。
雙眼失神的夢娜,完全聽不到任何聲音,除了那兩個妖女外,她們,命令夢娜,用手上的重劍,一刀一刀的,砍在我的身上。
我猜的沒錯,最慘的死法,就是遇上這兩個姊妹! 接著,我身上的肉,是一片接一片的被割下來,那就像,無止無休的痛楚… 無窮無盡…… 妖魔,本來只要還有一滴血,在吸收足夠魔力就會復活,但被神劍砍過,被聖光洗靜的部位就再也生長不出來,這兩姊妹,就是要看著她們的玩物,一點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