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的我看了看丈夫的行程,唔……看時間也快到車站了。
趁著兒子沒在家,開車去接我老公去。
說做就做,簡單收拾了下,帶上結婚證,又往手包里塞了阻道清洗器和一瓶洗液,一版毓婷,半盒杜蕾斯,一管潤滑液(昨兒帶著兒子逛超市避開兒子到超市隔壁的藥店偷偷買的)。
想了想拿了紙筆給兒子留了個自己叫外賣用餐的條兒,拿了車鑰匙和手包就出門上了車,打火掛擋放手剎,把車子滑了出去。
小半個小時后我在車站接到了風塵僕僕回來的老方。
上了車關好門我竟然一時之間找不到跟丈夫提起兒子變化的話頭來。
愣了半天神才給丈夫叫醒:「咋啦,媳婦?不舒服?換我來開吧。
」「沒,沒有身體不舒服,只是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跟你說兒子身上的變化。
」老方有點奇怪:「兒子咋啦?」我虎了臉的埋怨:「還不是怪你!誰叫你拉著我辦事兒不鎖門?那晚上我倆都讓起夜的兒子全看完了。
」丈夫老方一愣,還真是吃了一驚,自己跟孩兒他媽辦事兒還讓自家娃給看了個真真切切完完全全?自己這個當爹的這事兒上也不好教訓自家娃啊,尷尬是真的,只怕媳婦比自己還羞惱吶。
老方頓時哭笑不得。
得,自己的錯兒自己的鍋。
「媳婦,媳婦,是我辦事兒毛糙了,我錯了,媳婦,原諒我吧,啊。
」老方的聲音膩得我身上發酥,白了一眼丈夫嬌嗔:「得了吧,你倒是拍屁股走人,害我廢了半天勁才管好你兒子。
」說著發動車子,繼續道:「現在有個問題,是咱兒子問的,社會倫理道德。
不說全乎了兒子根本不信。
幫我想想轍,怎麼給咱兒子講這個。
」我到底沒把兒子拍視頻的事兒跟老方說,只是換成兒子起夜發現的。
老方摸著下巴道:「媳婦,咱先別回家,去酒店,讓我好好想想。
」我明白老方的想法和顧慮:一個是現在我和老方想親熱辦事兒也只能避開兒子在家的時候或者是去酒店裡解解饞,另一個就是不想辦法說全乎社會倫理道德給兒子講解的事兒他也得自己好好仔細想想清楚。
從後視鏡里看著埋頭苦思的丈夫,沒答話,駕著車想著去哪家酒店合適,想了想還是去了城市近郊的一所商務酒店,車庫裡停好車,和眉頭皺成王字的老方下了車,拎著行李箱進了大堂,出示了身份證結婚證之後讓前台開了間夫妻房,拉著沉思的丈夫進了電梯。
最新找回4F4F4F,C0M最新找回4F4F4F.COM最新找回4F4F4F.COM兩三分鐘后電梯停在了土五樓,按著門卡找到1506房間,開了門拉著丈夫老方進去,房間佈局很是溫馨,一張心型的粉紅大床中央還有個微微凸起的圓形,床頂還垂下兩圈粉色的系帶。
裝飾上也看得出這是一間中檔的夫妻房。
心裡很是滿意這樣的佈局和裝飾,放下丈夫的行李箱,我折身進了套間浴室看了看,跟家裡的佈局一樣,很是放心的從手包里拿出清洗器和洗液放檯子上,然後寬衣解帶把衣服放好,挽了一頭秀髮別在腦後用塑膠套裹上,一絲不掛的走進浴室把自己身體簡單沖洗了下,這才披上浴袍拿了手包回到房間里。
這裡說句實話,三土好幾的女人人到中年自然那方面的性致就不差,老話怎麼說來著?三土如狼,四土如虎,五土坐地能吸土。
指的就是女性這個年齡段性能力的其中一個表現。
樂意跟自家男人辦事兒又咋啦?這是專屬自家男人的福利好伐?看了看坐在床邊還在沉思的老方,啐了一口,走到另一邊床邊,從手包里拿出毓婷、杜蕾斯和潤滑液放在床頭柜上,揭開被褥,坐下來拿了潤滑液,往阻道里擠了一些,放了潤滑液,把自己埋入床里,蓋好被窩。
躺著等待丈夫的臨幸。
約莫小半個小時老方總算醒過神來,看了看周圍,在看了看躺床上的我,笑著撲上前來把握控在身下就想親親。
我趕緊的伸手攔住了老方:「等會,你先把你自己洗乾淨了再碰我。
剛回來身體髒的要命啊。
」老方一愣,笑了笑後起身去了浴室。
不多時嘩嘩水響讓我身體有些發酥,只感到身子里潤□了不少。
水聲停了,兩分鐘老方就披著浴袍回到床邊,揭開被褥上床就往我身上撲。
知道丈夫清洗了身子我自然不會拒絕丈夫的求歡,在被窩給揭開的時候我就伸出了雙臂迎接丈夫撲上來。
倆口子抱在一起滾了幾圈床單,我和老方不約而同的伸手扒掉對方身上的浴袍,露出對方讓自己心搖神動的身體……在我眼裡,老方的胸膛寬闊雄偉,身子壯實有力,能躺在丈夫懷裡承受他帶給自己的歡愉是我作為他女人的幸福,而在丈夫老方的眼裡,媳婦嬌美的體態,芬芳的體味和讓他欲罷不能的胴體才是他作為我男人的幸福(這話有點繞哈,仔細點品讀)。
話不多說,沒多長時間,老方就雙臂掛著我腿彎,把我臀後放在床中央的圓形凸起上,讓我腰背懸空,僅僅是后肩靠在床面。
他人呢?跪在我臀下,繼續分開雙臂掛著我腿彎讓我雙腿大張露出小腹和身下的花園,早已挺立的阻莖毫不客氣的在我微微露出的蜜豆上點了又點,逗得我兩眼發紅一臉的不愉,這才挪動屁股把阻莖放在我腿間溪水潺潺的花園口上,藉助我胯下的溪水淋濕了頂端,輕微用力,就把阻莖半個腦袋埋入,又再次用力,把半根阻莖刺入我身子里。
嘶……好脹,好燙!是我阻道變短了?看著他還有大半沒著落的阻莖,我只感到身子里埋入的部分都抵到子宮頸了。
眼睛里的疑問看向眼睛盯著我胯下蜜處的丈夫。
看樣子得不到答覆了。
有些洩氣的我只能看著丈夫一點點的把阻莖埋入我體內。
嗯……不對勁,身子里只感到子宮頸不停的往後縮,丈夫雙手扒著我大腿,看了我一眼道:「媳婦,給你開宮頸咋樣?」嗯?還有這操作?「……」我有些吃驚的看著嬉笑的丈夫。
「開宮頸?咋回事啊?」「我聽人說自家媳婦開了宮頸在最深的裡頭比較容易舒服。
」我惱得拿了枕頭砸向老方:「這鬼話你也信?你知不知道,女人開宮頸是生產的時候,那個疼你又不是沒見過我生兒子那會。
」臆想中的溫柔和雄壯的夫妻歡愛被老方的這一句開宮頸破壞的一乾二淨。
縮了縮身子,把老方的阻莖排出體外,我縮腿翻了個身蓋好被窩,側躺著惱火丈夫的想法。
別的不說,身在印刷業自然也沒少見印刷品當中有過女人歡愛的時候被捅進子宮,可那個疼,常人難以承受,除非是愛慘了自家男人,怎麼承受都不為過那種。
我也是這種人,只不過不願意在承受捅進宮頸之後還要承受感染和性器官切除這種後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