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啦。”余桐替他整理了一番，李禹盎將她從地上扶起來。
李禹盎環著余桐的腰貼在耳邊說“晚上吃什麼，我給你買回來再回家。”
“不用啦，我又不是小孩，能自己解決。”余桐下巴磕在男人胸口抬頭望著他。
男人捏了捏她依舊泛紅的鼻尖，“你不是小孩是什麼？”
“嚯，我是小孩，那你就是老——”余桐拉長了尾音。
男人蹙眉，似乎已經猜到她要說什麼，似笑非笑的盯著她的眼，彷彿她敢說出來，立馬就會狠狠挨上一頓肏。
扇著她白嫩的小屁股，肏著她的水穴，壓在床上問她“到底老不老？”
“嘿嘿，越老越香。”懷裡的人笑眯眯的接話。
二人依依不捨的抱著到門外，余桐死死抱著他的腰，不想讓他走。
“你明天還過不過來啊。”閃閃發光的瞳孔里充滿了期待。
“明天下午早一點過來接你好不好啊？”
“那你要記得想我喔，要給我發消息喔。”余桐在他懷裡撒著嬌。
“好啦，快進去吧，外面冷。”李禹盎催促著只穿著一個毛絨睡袍的小人進去，下邊光裸著腿什麼也沒穿，免得又感冒了。
關上門后，余桐扒在窗口戀戀不捨的望著男人的背影。
直到消失不見，深深嘆了口氣。
二人似乎達成了不用言說就有的共同默契，從未提及起“她”。
“能在一起就行了啊。”床邊的人喃喃自語道。
*
坐在車裡的李禹盎對著車內鏡反覆照了照自己的臉，“我很老嗎？”第一次被自己的年齡和相貌困擾。
似乎這樣的裝扮確實略顯成熟。
到家后的李禹盎對著廚房內忙碌的阮瑜應了一聲，說道先進去換衣服后，便匆匆進了卧室，換下那套不知是否還帶著她味道的衣衫。
鏡前渾身赤裸的男人抬起頭，後頸的紅痕吸引了他的注意，手指輕撫，帶有一點凹凸不平的抓痕。
腦中不免回想起在落地窗前她的小手環著自己頸時的情景，可能是那時候留下的吧。
柜子里拿出一件高領的毛衫套上，在鏡中仔仔細細看了一圈沒問題后才離開卧室。
阮瑜把剛盛出來的湯放在桌上，李禹盎剛好從卧室出來，看著他身著的高領毛衣有些疑惑。
不禁打趣道“外面比較溫暖嗎？怎麼回家反而裹得這麼嚴實了？”
話到了李禹盎耳中似乎成了話裡有話，頓時有些後背冒冷汗，手略顯不自然的撓了撓後頸。
“有一點吧。”隨即手插回兜里轉移話題“我去喊琪琪吃飯。”推開一旁的房門。
窗前的書桌上趴著一個綁著羊角辮的小姑娘，正專心的在格子里抄寫課本上的兒歌，一旁放著的本子上記著一串歪歪扭扭的“今日作業。”
似是察覺到身後的異樣，小女孩轉過頭，兩隻眼睛彎成月牙，咧著嘴漏出一排整齊且小小的牙齒。
丟下筆，從座位上跳下來，往男人懷裡撲，李禹盎蹲下身張開雙手接住，懷裡的小女孩甜甜的喊著“爸爸——”
櫻桃般的小嘴在男人臉頰啄了一下“真乖，有沒有想爸爸啊。”男人也捏了捏紅撲撲的小臉。
“當然有啦。”父女二人歡聲笑語引來門外的人，阮瑜站在門口看著屋內笑嘻嘻的二人，眼裡含笑柔情似水。
“好啦，該吃飯啰。”阮瑜出聲打斷正要騎上李禹盎脖子的小女孩。
“媽媽——”一蹦一跳的小人拉著她的手坐上餐桌。
阮瑜接過碗給二人盛著湯，“最近你好像很忙的樣子，回家的時間都少了。”語氣里沒有責備的意思，但不難免聽出略帶一些撒嬌和吃醋的意思。
以往他雖也會經常住在學校里，但最近這段時間不知為何隱隱有些惴惴不安。
也經常聽公司里的同事講著別人家男人出軌之類的事，不過思來想去，她身邊除了學生就是已婚老師，似乎有些多慮了吧。
“嗯，每年新學期不都挺忙的嗎，這段時間辛苦你了。”男人低著頭說道，眼裡盯著碗里的湯。
繼而照顧著一旁的小女孩吃飯，一邊也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家裡或工作上的繁瑣事。
飯後的男人主動且積極的洗碗。
廚房內的男人正洗著碗，茶几上的手機響了一下，阮瑜疑惑的看了一眼，李禹盎手機微信里彈出的一條消息。
余桐[這數學我不會呀李老師。]
那邊的余桐正吃著外賣琢磨怎麼讓這男人過來，握著手機隨手發了出去，不會寫作業，這個理由夠正當吧，既幫自己找了理由又幫這老混蛋找了能出門的理由。
總不能是妻管嚴？看起來不太像。
阮瑜好奇的打開聊天界面，頁面上了了幾句的回復，除了作業就是偶爾的一些客套詢問“按時到家沒有。”一類的消息。
這個應該就是他說的父母都不在身邊的學生吧，返回頁面后也沒看到有什麼奇怪的人和聊天，打開相冊后也還是那幾張屈指可數的照片。
暗地裡輕噓了一口氣，果然是自己多想了。
洗完碗后擦著手來到沙發邊，阮瑜開口道“剛剛你那個學生給你發了個消息。”
男人身形一頓，隨即拿起手機看了一眼，鬆了口氣，手機里有些奇怪的內容已經被自己刪的差不多了，沒發什麼奇奇怪怪的東西就行。
“明天你還是過去看一下嗎？”阮瑜開口。
“應該也不用，明天就回校了。”男人面上沒什麼表情。
“害，多關照一下也是應該的，畢竟父母都沒在身邊，有時間的話也可以回家來吃吃飯。”畢竟這樣的孩子在阮瑜心裡如同“留守兒童”，似乎挺可憐的。
“有時間再說吧。”男人敷衍的應道。
手機又叮咚了兩聲，剛打開立馬又退了出去，血一下從腳底衝進了後腦，關了靜音，瞥了一眼旁邊正專註看電視的人。
揣著手機走到衛生間鎖上門，再次打開后裡邊是一張讓人熱血沸騰的照片，並附帶了一句[你看人家下面都腫了。]
一張正方形的照片，裡邊正是某個私密位置的高清無碼圖。
白嫩的腿根中間擠著脹鼓鼓的陰阜，中間紅通通一片，一個細細的洞口還未完全合攏，兩片陰唇紅腫外翻著，燈光下似乎還帶著細碎的水光。
頓時覺著頸上的毛衣有些勒，握著手機的男人咽了咽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