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剛剛還沉在冰海里，被撈上岸渾身還冰冰冷冷的，下一秒就落入溫黁。
小滿咬著牙不敢轉身，好像在她身後的是什麼會吞吃人的妖精。
“我想——”
“你就這麼想要麼？”不及柳絮將話說完，小滿忽然轉過了身，聲音清清冷冷的，對上柳絮的充滿撩撥的目光卻目不轉睛。小滿的定力很強，只有微微發紅的臉頰可窺她心中的一絲慌張。
柳絮愣了，然後輕輕點了點頭。“也不是非常想要...嗯...就是想和你...啊...”
柳絮剛開口，小滿那邊就一骨碌爬起了身，叄下五除二地剝去了身上的衣服，小滿一言不發，本著一張冷臉，並不像她渾身的溫度那樣熱。她皺著眉，然後拉著柳絮的手，放在了自己熾熱的性器上。
柳絮並未察覺到小滿的異樣，而是本能地縮回了手。小滿強按著她的手，重新放在了滾燙的那物。
“還不夠硬，你摸摸它。”
柳絮紅著臉，微冷的手指在黑暗中順著那物的形狀描摹，感受它在自己的撫摸下膨脹，變大。
“好騷，已經等不及了吧。”小滿冷笑一聲，不等柳絮害羞地反駁，然後就開始動手剝柳絮的衣服。
柳絮覺得小滿有些急了，哪裡好像不對，她不解地皺眉。可是轉念一想，她平日里不也是這麼急色么，於是就勉強順著她去了。可不一會兒，小滿的性器便擦在了自己光溜溜的腿間，一副亟待入港的樣子。
“等下！還沒有，還沒有——”柳絮杏眼圓睜，難以置信地望著小滿，卻無論如何也不肯說下去了。
“還沒有幹什麼？”
柳絮支支吾吾，說不出個所以然來。“還沒有吃...吃...”
小滿瞭然，冷笑一聲。“哦，又想讓我吃奶了。”
柳絮紅著臉“嗯”了一聲，然後被小滿脆生生地截斷。“可是我不想吃，怎麼辦。”
有些失落，但情有可原，畢竟小滿還沒原諒她呢。可下一秒，小滿便扶著性器，硬生生地擠了進去。
沒有得到充足的潤滑，柳絮痛得連眉毛都皺起。她的臉色驟然間發白，雙手緊緊攥著床單，指節用力到蒼白，連眼睫都掛著淚珠，聲音帶著哭腔。
“嗚...痛...真的...不行...”
她這廂在苦苦求饒，小滿卻不以為然。她哭求的聲音反倒像給小滿催情，讓她愈發失去理智，做出禽獸之行來。
小滿的手又覆上她的乳兒，用力地揉捏，力道不似之前的溫柔，像用力揉一團死面，下身還在大開大合地抽送。她一邊搓捻頂端的茱萸一邊冷笑。“你想要的，給你就是了。”
明明平日里說出來極為寵溺的一句話，現如今聽起來卻充滿了諷刺和冷漠。柳絮仰起臉不解地盯著小滿低沉的臉，陡然間有些恍惚。
“痛...真的好痛...真的不行...求求你別......”下面的疼還未消減，上面又被小滿如此折磨，痛得她扭著身子掉眼淚。可是她越是求饒，小滿就揉得越重。柳絮乾脆放棄了求饒，咬著下唇生生地挨去了。
“這就疼了，那這是什麼？”小滿垂眸，伸手捻了一下頂端滲出的乳白液體，抹在了柳絮的嘴角。
柳絮忍著痛羞澀地轉過臉不看她，不肯接受那處在小滿以不知憐惜的力道下搓捻而流出乳汁的事實。
“怎麼不想承認，”小滿清了清喑啞的嗓子，稍微清明了些許，抹了一下柳絮濕答答的下體蹭到她的乳兒上，真正是“水乳交融”。然後嘴巴湊到她的耳朵旁邊撥開碎發，含住她淡粉色的小巧耳垂。“你就是騷貨。”
自己身下的這女人，明明平日里聖潔的很，有一股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氣質，但在床上既純情又可愛嬌憨，同時又騷浪。很容易對小滿有些粗魯的玩弄產生屈服，嘴上說不行，身體又敏感歡喜得很。
小滿言語間在譏辱自己，柳絮羞憤欲死，卻無以反駁。她的下體酥酥麻麻的竟有些快感了，難耐的快感漸漸湧上來裹挾著她。痛感不曾消退，伴著痛的快感竟讓她有些迷戀了。
可是忽然，小滿忽然又將性器抽了出來，發出清脆的“啵”一聲。小滿終於放過她了，可她心底又忽然空落落的，身體上被填滿的渴望也越來越強烈，逐漸懷念起剛剛和著痛感的快感。
“高看你了，騷貨都沒你濕，操兩下就濕成這樣。”小滿低低笑了兩聲，臉上不曾生起波瀾，聲音十分喑啞，
不等柳絮作出任何反應，小滿冰冷的手便拍了拍柳絮的恥丘，發出一陣清脆的帶著水聲的啪聲。
遭到如此羞辱，柳絮又欲紅著臉反駁。可下一秒，小滿又將她的雙腿分開，挺腰操了進去。
這一次的抽插，比之前的任何一次都要重。柳絮的身子顛簸著，像海上風暴中心的一葉小舟。
“嗚...哈啊...太重了...慢點...”小滿一直在床上沒輕沒重，柳絮是知道的。但是之前的每一次小滿都是邊哄邊操，還能感受到她滿滿的要溢出來的愛意，這次卻不能了。這次她能感覺到最多的，無非是小滿情緒的宣洩，自己像一個破布娃娃一樣，被她蹂躪罷了。
恍惚之間，柳絮覺得做這種事也沒那麼快樂了，甚至她有一種想哭的衝動。然而生理上的快感卻是真實存在的，複雜的感受交融在一起，讓她崩潰地哭出聲。
“嗚嗚...不行...小滿真的...真的很壞...我再也不喜歡小...嗚...”
儘管在意識要崩塌的邊緣，殘存的理智還是告訴柳絮，她傷小滿已經傷得夠多，不能再說出不喜歡小滿這樣的話了。
“哭什麼，操得你不爽？你不就想要這樣嗎？”小滿心裡一抖，還是冷冷地道，強忍住哄她的慾望。柳絮的痛苦她能感受到，她的心裡也心如刀割，只是一想到有一個女人比她先佔有柳絮，在柳絮心裡的重量是她付出多少也無法匹敵的，她的心裡就一陣麻木。
“嗯...不...不是...啊...”柳絮還欲辯解什麼，可是突如其來的高潮讓她渾身戰慄，哆哆嗦嗦著噴湧出愛液，大腦空白一片。
小滿最後抽插兩下，然後也將滾燙的精液射入她體內。並不是忍耐不住了，小滿是故意射進去的。這種行為，是對她，以及那個女人的的仇視與挑釁。
小滿低喘著倒下，與柳絮平躺在一起。她緩慢地閉上了雙眼企圖讓自己略微清醒一些，卻像是在逃避。
並不算得上歡愉的一場情事，高潮后的餘韻也相當短暫，柳絮的眼睛里很快又恢復了清明。
她轉身，背對著小滿，心裡和眼裡都在流委屈的淚。她用手去拭，可是好像開啟了眼淚的閘門一樣，越拭越多。
還是心懷不甘。
她忿忿而委屈地轉身，要向小滿討一個說法。轉過臉卻發現，小滿也轉身，在看著自己。
小滿趕忙收起了痴迷的目光，趁著夜幕，在眼底偽裝了一層克制。
“柳絮。說真的，正兒八經的，我很恨你，很厭惡你，十分，特別，非常。”小滿深呼吸了一下故作平靜，然後緩慢地道。
“非常糟糕。我愛你，愛你愛的要死掉。往山下扔塊石頭還有聲兒呢，可是我那麼喜歡你，一絲半點的回應都沒有。有時候我覺得你根本不配我的愛，是我玩不起，是我小心眼，你越是想逃我就越是討厭你。我永遠都不會原諒你，柳絮。我討厭你，更討厭因為你失控而沒有自我的我自己。就這樣吧，我明天送你回去。”
不及柳絮回應，小滿就說了這麼多。說完她長長地嘆了口氣，故作輕鬆地笑笑，卻是像哭。
柳絮微張著嘴，想要說些什麼，但事實上一個字都說不出。小滿愛自己她心知肚明，但她不知道小滿輕浮的外表下，藏著的愛意這麼深沉。愧疚的同時，被愛意包圍的柳絮心裡卻是酸甜的。
小滿越愛她，她就越是自信。她的手覆上了小滿的臉。“我也很討厭我自己...”
“你幹嘛討厭你！”小滿剛剛平復的心情忽然又變得很激動。她瞪大了逐漸泛紅的雙眼，望著柳絮，以近乎嘶吼的語氣說了出來。
“我給你這麼多的愛，就是希望你自信、快樂和幸福，現在也是，以後也是。就算以後我不在你身邊了，你也要記著，以前有人那麼喜歡過你，你不許討厭你！”
柳絮一愣，眨了眨酸楚的雙眼，眼淚忽然滾落下來，臉上卻是掛著笑的。
“我討厭我之前的自以為是，以為這段關係名不正言不順就千方百計的拒絕你。我也不知道自己在怕什麼，在討厭什麼。只是現在我不想再違心了，小滿，我很喜歡你。”
“真的？”小滿還是不信，但是聲音里充滿了期望。
“真的。”
“那你還要走么？”
“再也不走了，小滿，你去哪裡我就去哪裡。我沒有家，有你的地方就是家。”
小滿心情一振，眼裡逐漸充滿了希冀。她要起身，柳絮卻將她壓住了，她不解地看著柳絮跨坐在自己身上。
下身還是很痛，柳絮分開雙腿的時候倒吸了一口涼氣。
小滿頓感燥熱，嗓子眼兒也有些乾乾的。她想做些什麼，可是本能地懶得動，只想著享受。
“我真不敢再信你了。”小滿敗了陣勢，虛張聲勢地嘟囔了兩句，穿上龍袍也不像太子似的。怨念也像撒嬌，但心裡卻是甜的。
“我這話是真的假的...”柳絮愈發的得寸進尺了。她貼得小滿又近了些，聲音拉長了些，像能拉絲的糖一般黏膩。“你心裡不曉得嘛...”
“曉得了。”小滿鼓不住了。她翻了個身，將柳絮壓在身底下，眨了眨星眼。
“那要不要再來一次？”
作者深夜碎碎念：之前都是拜託寶寶發文，今天換了個梯子上來，流暢多了～
看了一下大家的評論，很感動！！沒想到更得這麼慢還有讀者看orz 謝謝大家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