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落的一陣比一陣急,黑騾扶著媽哩的腰,操弄的一下比一下狠,狠過狠過雨,狠過歲月如刀。
熬得住歲月,熬不住黑騾的狠,半個身子趴在床上,噘著白膩的圓腚,雙拳,伴著黑騾的衝撞一聲聲哀哀地叫著。
得了性,屁股甩的磨一樣圓,把身子拉成一張弓,射向媽哩,胯骨實實的撞在媽哩圓潤的屁股上,驢一樣的黑卵袋跳得魚一樣歡,鯉魚甩尾,黑卵的兩顆飽滿碩大的子孫丸啪啪抽著媽哩的逼縫子,抽得淫水四濺,抽得媽哩片黑紅的逼片子一陣陣發顫發抖,逼毛東倒西歪凌亂著,水淹過一樣。
子唉——」嘆一聲,腿軟腰酸,身子泄了又泄,黑騾還不放過她,驢一樣的東西盡根。
還是年紀大了,年深日久,那裡鬆了。
緊黑騾那粗硬火熱的一大根。
心裡哀哀地想,努力夾緊兩條腿,想把黑騾的那股火氣壓榨出來。
伏在媽哩背上,在媽哩耳邊喘得像牛,就是不射。
夫院門忽然在雨里嘩啦一響,媽哩的後背忽然僵了。
爹!你爹的動靜!」惶地喊,奶子都嚇硬了。
年的老夫妻,熟悉得很。
風雨中的腳步聲在院子里明顯的近了。
拔出插在媽哩身子里的硬東西,原地轉了幾圈,腦子昏昏的有些發獃,該去哪兒。
西翹著,在黑騾光熘熘的身上很顯眼。
床底下。
」果斷,見慣了風浪。
挺著那根硬東西,噘著屁股往床下鑽,心急火燎,腦子已經有些不靈光不下。
下,滾進去。
」的冒火。
躺下去,那根東西旗杆一樣豎在身子正中央,黝黑髮亮。
已經顧不得了上一眼,把黑騾的衣服褲子統統往床下扔,黑騾躺進床下口,自己的那雙鞋子也被媽哩踢了進來,滾在黑騾的鼻子底下。
抓起鞋子扔到牆角,咧了咧嘴,味道熏人哩。
著一身風雨闖進了門,渾身透濕,衣服都貼在肉上,往下淌水。
來不及穿衣服,光著迎了上去。
躺在床下看過去,媽哩邁步的時候。
子里有光在跳。
還在淌水,被自己操弄出來的水。
胸腔里一片火燒過去,下面又硬了幾分,隨手摸了兩把,手上沾滿了媽騷水,黑騾把手放到鼻下聞了聞,縮在床下咧嘴無聲笑了。
幺大雨,也不躲躲。
」怪著扯了條毛巾過去。
過毛巾擦著頭臉,媽哩動手幫爹解著衣裳扣。
光著?」頭髮瞄了眼媽哩的下身,「淋了雨,渾身都透了,脫了沒來及換。
」著,解開爹所有的衣扣,露出了爹結實的胸腹。
的屋裡閃著黑亮的光。
在床下摸了摸自己的胸脯肉,和他爹一模一樣。
說他跟爹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連性子都土足像。
心裡一直敬畏著爹,爹比天大,小時候他走路都踩著爹的腳窩窩。
說話,學爹走路,種爹種過的地,睡爹睡過的女人。
記得那年夏夜,沒有一絲風,天熱的汗滾一身皮。
人都睡在吱呀呀的吊扇下,黑騾挨著姐,姐那年剛剛土八歲,還沒出嫁黑騾一樣憨。
就像剛結出的兩枚青棗一樣,對什幺都一知半解。
夜睡死的黑騾被姐抓醒了,他和姐身上蓋了條床單子。
單子下抓著黑騾還沒完全長成的那條肉套弄的正起勁兒。
硬的像根嫩樹枝,被姐弄疼了。
張開眼,壁上弱弱的亮著一盞燈,光線暗的發昏,卻昏得剛剛好,能看正壓在媽哩的身上,把那根黑棒子掘進媽哩的身子,賣力的王進王出。
景黑騾見得多,不稀奇,姐的反應卻過了頭。
喘著粗氣平躺下去,把那根油亮的黑棒子直直地捅上了天。
兩條腿夾住了黑騾的腰,急急的磨蹭著,手裡抓著黑騾的肉棍子細細地氣,在黑騾耳邊用最小的聲音說:「咋沒爹的大?」撇嘴,不搭理姐,想合眼睏覺。
到媽哩騎到了爹身上,自己掰開胯下那濕淋淋的兩片肉,迎著爹那根油亮的黑棍子坐了下去,盡根吞下。
在爹肚皮上起起伏伏,肥白的兩隻奶上下飛著,像兔子在蹦。
出兩隻剛硬的大手,捏住了兔子又揉又捏。
的兩隻白奶被爹捏的不停變換著形狀,紅艷艷的奶頭掙命一樣向外鼓著來,像快被狂風吹破的兩點花骨朵兒。
然坐起來,張開布滿鬍鬚的嘴,露出白森森的牙齒咬上了媽哩的紅奶頭 「他爹——」細的叫了一聲,把頭向後仰過去。
屁股抖得篩糠一樣,倆人交合的地方一片咕唧唧黏膩的水聲。
著黑騾的手放在自己已經發育鼓起的胸脯上,黑騾抓了抓,學著剛才姐子小聲嘀咕:「咋沒娘的大?」刻被姐擰著拎起了一塊軟肉,鑽心的疼。
咬緊牙憋著不敢出聲。
就昏昏睡了過去。
和爹一樣貪睡。
醒來,天已經微亮,吊扇還在屋頂呼呼轉著。
已經不見了蹤影,爹蓋著一條單子仰麵攤手攤腳睡得死沉。
在爹身邊,眼裡燒著兩點火星,躍躍欲試地看著爹身上的薄被單。
躺在那,睜著一雙眼看姐撩開了爹下身的薄單子。
身光著,結實的兩條毛腿叉成八字,毛腿間黑色的棍子垂在碩大的卵袋黑卵袋蓬了一層毛,野獸一樣藏在爹胯間。
晨光里伸出了手,爹的黑棍子被姐握在手裡,露出了一個帶眼兒的圓頭上去蛇一樣凶勐。
當時有點擔心姐,爹脾氣不好,胯間那根棍子也不讓隨便摸。
記得自己八九歲時因為好奇偷偷摸了一回,結果被爹察覺了,一巴掌扇騾腚上,疼了好幾天。
覺得姐的膽子有天大,敢明目張胆玩爹的肉棍子。
想,也沒事,黑騾記事起,爹就疼姐多過疼自己。
爬樹掏鳥扯破了衣裳,挨打的就只有自己。
腿上被樹杈颳了道傷,爹打完黑騾皺眉捧著姐那條修長白膩的細腿,一心會留疤。
舊攤著手腳叉著腿仰面閉著眼呼呼大睡,爹睡覺跟黑騾一樣死,大概昨半夜累壞了。
知道後半夜爹在操媽哩。
聽說男人操女人很累。
那時還沒操過女人,不知道有多累。
爹睡得死沉,無知無覺任憑姐擺弄他的肉棍子。
著爹的肉棍子看到黑騾已經睜了眼,姐笑著沖黑騾晃了晃手中爹的肉棍 黑騾翻了翻眼,記起夜裡姐說自己的棍子沒爹大。
頭繼續擺弄爹的黑棍子。
子發了怒,從爹的黑毛從里立起身,又粗又長,硬的像桿槍。
著夜裡媽哩的樣子,掰著自己粉紅的肉縫,叉腿騎著也往爹立在黑毛叢槍頭上坐。
眼見著爹錚亮油黑的大槍頭肉肉地頂在了姐的粉紅肉縫上,那兩片花苞鼓鼓的阻唇被爹的槍頭慢慢破開,然後姐忽然停了下來,凝著眉望著黑騾說太大,進不去。
」翻了翻眼,伸手摸了摸自己下身的東西,那東西硬噘噘地挑高了身上單子,確實沒有爹大。
著爹的槍頭來回在自己的肉縫上磨蹭著,黑騾看到一些清亮的水從姐的里滲了出來,蜜一樣誘人。
濕了爹肉肉鼓鼓圓圓的黑槍頭,看上去滑熘熘的像條雨後草叢裡的黑 黑蛇被姐捉了七寸,姐硬生生把黑蛇往自己草叢下面的小洞里塞。
看著爹的槍頭比剛才又多進了一分。
子,姐疼……」停下來眼淚汪汪的看著黑騾說。
心裡有些慌,不知道該怎幺幫姐。
候爹忽然睜了眼,片刻煳塗之後,爹忽然瞪大了眼,急忙忙托著姐的屁姐從爹的肉槍上拔了下來。
,我疼……」爹的肚皮上眼淚汪汪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