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愛麗兒只不過是其中之一。
僅此而已。
庫房的燈光熄滅,就如同愛麗兒的心一般。
# 「哦?已經結束了嗎?」戴著面具來到魯迪調教房的帕庫斯如此問道,看向在金髮少女腳邊爬的魯迪烏斯。
在經過了幾個小時的賞罰遊戲后,已經用肉身體會到獎賞機制的魯迪變得乖巧無比,在金髮少女的腿旁,像只真正的狗一般輕輕搖曳著屁股,仔細看的話還能依稀看見在他雙腿間再次被貞操環拘束住的性器官。
「這傢伙意外地脆弱嘛,打個幾下給點甜頭就乖了。
對吧小狗狗。
」聽到主人的叫喚,魯迪根據賞罰的本能,抬起頭讓金髮少女拍拍。
「我可不相信你的『打個幾下』真的只有幾下。
」帕庫斯仔細端詳了魯迪的慘況,他的身體上多了超級多傷痕,多到要仔細數都懶的程度。
看到這個傷痕量還只會說是只有「幾下」的,這個世界上大概也沒幾個了。
這個女孩是人神要他在回程路上撿回來的。
但說是撿回來,但更像是從盜賊手裡硬搶來的。
回程的他忽然收到人神的指示,要他去襲擊一個在他們紮營處西北方的盜賊營地,而且只需要拿走一個特定的箱子就好。
雖然覺得突然被增加任務有點不高興,但帕庫斯還是照做了。
按照人神的指示,突襲盜賊的行動無人傷亡,盜賊方也只是輕傷,而他們也從盜賊手裡搶到了這個木箱。
打開木箱之後,發現裡頭蜷曲著一個金髮少女,看起來應該是被當作人口買賣的貨品了。
依照人神的指引,她加入了這次的回程護衛行動,隨後在一次盜賊的忽然襲擊中展現了非常瘋狂的施虐心態.第一次看到有人能夠這麼殘暴,更何況是面無表情地殘暴的帕庫斯自然是嚇了一跳,詢問了金髮少女原因。
她是前幾年菲托亞領轉移事件的倖存者之一。
她很幸運,在這麼大規模的魔法轉移下活了下來;但也很不幸,因為她是忽然出現在人蛇集團盤踞地里的。
忽然出現的她自然沒受到多好的待遇,幾年下來飽受折磨,人蛇集團用盡方法將她改造成了奴隸,並讓她待在了看上她的其中一個王部身邊。
這段在王部身邊打雜兼性處理的生活改變了她的認知,在她的眼裡看盡的是他們對人的折磨與摧殘,早已被弄得失魂落魄的她潛移默化地便把這些事情記了下來,才會自然地在戰鬥中使用這些不自然的技巧。
而她會出現在箱子里的原因也很簡單,他們玩膩了,僅此而已。
帕庫斯原本不太清楚人神究竟丟一個瘋女人到他身邊的原因到底是什麼,直到他看到被抓來的俘虜也包括魯迪的瞬間,他了解了人神之所以把她送到自己身邊的原因。
既然有人能夠做出讓他都覺得殘暴的調教,那就該讓她來調教魯迪。
讓他感受比自己調教他更痛苦的過程,只不過最後的那刀得要由他親自下手才行就是了。
「這傢伙一下子就認輸,想著對他忠誠的那隻到現在都沒屈服呢。
」帕庫斯自言自語說著,感嘆起希露菲的忠誠與堅毅,也不禁思考如果這樣的女孩能夠是自己老婆該有多好。
「對他忠誠?」金髮少女歪著頭問。
見她對這件事情似乎有興趣,帕庫斯將兩人的關係大致說了一下。
金髮少女仰頭似乎在思考些什麼,然後看向帕庫斯:「很奇怪吧,明明她需要忠誠的對象已經沒了啊?」聽到少女的一句話,帕庫斯恍然大悟。
希露菲忠誠的那個魯迪已經不在了,至少現在暫時不在了。
「如果讓她看到他現在的樣子,然後一邊被羞恥地弄到高潮的話。
」「應該就會崩潰了吧。
」金髮少女微微笑,接著帕庫斯說到一半的話回應道。
# 不到幾分鐘,才剛暗下來沒多久的調教房再次被帕庫斯開啟,剛放鬆完的希露菲瞪著走進來的帕庫斯,專心忍耐起來,準備應對眼前男人帶給她的所有痛苦與刺激。
「別這麼生氣嘛。
」帕庫斯瞄了一眼希露菲生氣的小臉,撥動她濕潤的白髮笑了一下,隨即拉下她的吊環將她放回地面,並將她帶離了調教間.來到大廳轉移房間后,她們來到一間明亮的房間,而房間里的三面牆壁都土分普通,跟其他調教間一樣上頭掛滿了調教用的玩具。
而特別的是在於其中一面牆被一面大鏡子所取代,讓她能夠看到自己現在的模樣。
習慣的那一切還是開始了,她早就知道不論自己被轉移到哪個房間,帕庫斯想要調教她的心都不會有所改變,唯一的問題只有帕庫斯為什麼要把她轉移到這邊來而已。
希露菲的雙手再次被吊起,勉強墊著腳的纖細大腿不穩地顫抖著,而來到她身後的帕庫斯則右手托住她的右大腿,讓她面對鏡子敞開雙腿。
雖然她已經被帕庫斯強暴好幾次,自從被抓到之後也沒再穿好過衣服,但這樣看著自己張開腿等著被男人強暴的模樣還是有些羞恥,讓她的臉頰紅潤起來。
帕庫斯將嘴湊到希露菲的耳邊,用嘴唇抿著她的耳垂,一邊用鼻子聞著她身上的氣息,並用空著的另一隻手從前面伸向她潔白、洪潮方退的森林,調皮地用手指走向下,來到她才剛放縱沒多久的濕潤小穴門口。
「剛剛我不在的時候挺開心的嘛。
」帕庫斯用細碎的聲音在她耳邊耳語,輕笑后說道:「還是其實是在保持騷穴潮濕,好讓我能更快上你呢?」「少廢話了,要做什麼就快點.」希露菲根本不想理會他,她知道她的口才遠不及其他人,更何況是這種有過教育的王族,越是跟他們對話就越是容易被他們帶入話題的深淵裡頭無法自拔。
「哼哼。
」帕庫斯再次佩服少女的才智,兩指伸入潮濕的洞窟中,前進後退,前進後退,在洞窟中踩出的每一步都顛覆著裡頭的無數水窪,讓格外寂靜的房間里只剩下希露菲小穴被手指探勘的啪搭啪搭聲:「那麼我也不再藏私了。
」在帕庫斯說出這句話后,自他的手中竄出一股魔力,細絲般的魔力慢慢打向他們面前的玻璃,並隨著魔力在玻璃上的淤積,原本反射出他們兩人模樣的鏡子慢慢變得透明,變成了一面玻璃。
「魯迪!嗯啊啊!」從玻璃看過去,全身赤裸且佈滿傷痕的魯迪無力地坐在椅子上,脖子上卻沒有和她一樣的反魔法項圈。
而在她一時慌神之際,帕庫斯抓準時機來的一次上勾刺擊讓高潮點越來越低的希露菲大聲淫叫出來:「你……你居然敢對魯迪……」看到魯迪身上的傷痕,希露菲的表情露出了帕庫斯所見以來最憤怒的模樣,那種憤怒程度跟雙拳緊握的程度,就算她深知力氣不如自己,在手銬被解開之後肯定也會嘗試打他一拳的。
但帕庫斯什麼都沒有說,沒有對眼前的所有景象做出解釋,只不過是把沾滿淫液的手指從小穴里抽出來,抹了抹她的小腹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