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聲音不再有以往一開口就能吸引蜂蝶的夢幻感,聲音變得低了一些。
就像是一般的少女一樣。
她的聲音也被剝奪了。
一瞬間,她習以為常的特別被破壞泰半。
精緻的臉蛋被徹底掩蓋,肉體在其他奴隸的陪襯下顯得一般,聲音在魔法的影響下不再如同黃鶯出谷。
而當她感覺到來自背上的掉落感時,她失去了一切代表她特別的元素。
她的一頭柔順金髮被一剪刀裁掉,讓她的頭成了一個被亮黑色布料包裹的球體.失去了她剩下的唯一能夠代表她的金髮后,混入奴隸中,她的出身與來到這裡的理由也不再重要了。
在這群肉體中,她就是其中一個可能會被隨時拖出去使用的肉便器罷了。
她不特別,不再特別,她只是她們的其中之一。
被一輪改造后的愛麗兒被身後的力量丟進了人堆,儘管她已經看不到任何東西,但她還是能夠用她的觸覺感覺到她現在正被丟在那群奴隸堆中等待旁邊的貴族們挑出來使用。
「我是……」愛麗兒下意識地發言,她還有一個能夠維持她特別的方式。
她是王女,至少是前王女,只要能夠為身邊成為奴隸的人們站出來,就可以彰顯她身為前王女的身份。
可她話還沒說完,便被人一拳揍在臉頰上。
「誰管你是誰啊。
」一個熟悉的男人聲音在她面前響起:「一組飛機杯的其中一個,哪有誰是誰的差別.」對啊。
不是身邊成為奴隸的人,也不是「那群」奴隸堆,她已經不能用第三人稱來看待她們了。
她不特別,她與她們一樣,都只是堆放在他們面前的肉體的其中之一。
從出生到現在,唯一一個她認為不可能被剝奪的性質,就算她成為奴隸也不可能被剝奪的性質,就算阿斯拉王國滅國自己被俘虜成敵國奴隸也不可能被剝奪的性質,她的特別,出生以來的特別,被輕易地剝奪了。
在她驚愕之時,她的手被抓住,將她從人堆裡頭拉了出來,淫叫聲也開始此起彼落地響起。
將她拉出來的男人毫不客氣地便壓下她的身體,用手腕勾住她的脖子,開始抽插她才剛被大流士內射的蜜穴。
她以為身後的男人會知道她是誰,但他與眼前的另外一人卻開始討論起其他事情,就像是在他們兩人雙腿前的兩具肉體只不過是兩個微不足道的玩具罷了。
這確實是場宴會、是一場慶祝她失敗的宴會,但貴族的宴會本質上就是在交流彼此身為貴族的身份與檯面下的利益交換.而她只不過是這場宴會開設的目的,在開場結束之後,她便只是宴會中一群肉仆的其中之一。
身後或身前的男人換過一個又一個,蜜穴與嘴巴不知道被恣意使用了幾回,她努力地淫叫、努力地搖蕩身軀,但沒有人把她當一回事,甚至還有人因為她太過賣力而搧了她一個巴掌。
慢慢地她不再掙扎,慢慢接受自己的特別被徹底拔除的不適感與不和諧感。
在最後一次用嘴服侍后,她再度被摔到了人堆中。
在她身邊的奴隸一個個被沾滿了愛液與汗水,全是和她相同的經歷與過程。
她今天不再特別了,但至少以後會吧?她這樣想,畢竟他親口說出了「他的牧場里將會有一具身份不凡的性奴隸」,這樣代表她至少能夠專屬於他,至少是他手底下特別的奴隸吧? 就當她用已經偏差的思考考慮著她以後的人生時,大流士的聲音再度傳進她的耳里. 「把這群東西關回去,下次再一起放出來就好。
」說完,她感覺到有人在推她,有人在推她們,要把她們推回屬於她們的房間. 不對。
難道我不是特別的奴隸嗎? 難道我不是身份不凡的奴隸嗎? 愛麗兒在心裡質疑著,發愣的瞬間她一時失力跌到了一邊。
當她以為會是另外一雙手將她拉起,並再次將她推去屬於她們的房間時,她的面罩忽然被拉開了。
突如其來的強光讓愛麗兒不自主地用雙手遮住眼睛,等著雙眼慢慢從眩光中適應。
模糊、模糊,逐漸清晰,她的眼中出現的是在她最後一眼所看到的,那個逆著光,或者說背後散發光芒的男人。
「有什麼意見嗎?」大流士冷淡地看著她。
她抓到機會了。
機會。
這是一個機會。
全然想要回復自己特別感的愛麗兒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的思考方向正如同毒藥一般,侵蝕她,而且侵蝕殆盡.看到大流士的愛麗兒跪趴下來,對著眼前的男人磕頭. 「請……請把我當成……您身邊……身份不凡的奴隸吧……」愛麗兒已經完全對自己的發言沒有任何理智上的考量,她只不過是想要拿回她出生時就一直跟著她的部分,一直屬於她心靈的部分。
但儘管仍舊是特別,但本質卻早已不同,可被忽然剝奪一切的愛麗兒已經沒有心思思考這些了。
她要拿回那一個空虛的部分,就算本質不一樣也無妨。
看著猛然對她磕頭屈服的愛麗兒,大流士短暫地笑了一下,隨後拿出藏在身後的東西,拽起愛麗兒已經只有耳垂高的雜亂金髮,將那隻黑色頭套又戴了回去。
「不……不要!我會乖……嗚!嗚嗯!」被再次戴上頭套的愛麗兒崩潰地向大流士求饒,但話都還沒說完,她甚至連繼續貶低自己好讓大流士開心的機會都沒有,嘴巴就被塞上口球,讓她只能發出嗚咽聲。
「奴隸就是奴隸,哪有什麼身份不凡的差別呢?」大流士拽住愛麗兒的脖子將她拉起,看著眼前曾經不可一世的少女在自己面前先是崩潰到自己選擇屈服,隨後又被自己剝奪僅存希望的模樣:「把她跟那群畜生一起關回去。
」說完,大流士再次將愛麗兒丟進了人堆中。
她再也看不見眼前的所有事物,但她很清楚她不再特別,她如身邊的其他奴隸一樣只是奴隸,就算她曾經是什麼那也不再重要,她只不過是奴隸們的其中一個,無論她曾經是什麼,她都已泯然眾人。
她感覺到自己的眼角正在泛淚,六神無主、渾身無力的她被工作人員用拖的拖回奴隸們的保管間.其他奴隸早已拿下面罩,唯獨愛麗兒沒有。
她們一個個被安放到一個插座上,面對前方張開O字腿,插座上的兩根特製的圓柱體塞進了她們的後庭與蜜穴;而她們的雙手則被棉繩吊起,讓她們時刻舉高手;胸部則被一個個裝上了能夠貼合不同乳房大小的大吸盤.所有裝在她們性器官上的道具並不全然只是性玩具,也同時是她們的保養用具。
這些東西會定時分泌出滋養她們肉體的保養品,目的便是讓所有待在這裡待機的性奴隸在需要她們出場時能夠是最佳狀態,也擁有她們此生能夠擁有的最美姿色。
每天也都會有專人來替她們洗澡、保養,進食則是用一根導管放到她們面前,讓她們用吸食的方式攝食導管內的營養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