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輕輕推開她,移身到床沿替她脫掉了高跟鞋,又拉過條被子替她蓋上:“快別想那麽多了,先睡一回,保重自己的身子要緊。
現在醫學昌明,說不定姨父經醫生的精心料理後會恢復健康的,別太過慮了。
” 姨母撐起身子慢慢把外衣脫掉,但卻夠不著身去脫裙子,於是演了演屁股:“頌明啊,替姨母把裙子脫下來吧,穿著整套外衣躺在床上,滿不舒服的。
”主人想想也有道理,便俯身過去幫她解開腰帶,然後扯著裙擺慢慢往腿尖褪下來。
裙子脫到一半,主人的手有點發抖了,只見裙子裡面沒有穿襯裙,只著一條小得不能再小的半透明絲質三角褲,褲襠端明顯地讓飽滿的阻阜給撐得隆起一個小山丘,大片黑油油的阻毛清晰可見,甚至有不少條還從褲沿和腿縫的交界處叉了出外,形成一幅春意盎然的誘人景色。
主人連忙把眼睛移往他處,匆匆把裙子脫掉後再將被子蓋上,平伏一下不該在此時出現的性衝動情緒。
可是在這剎那,我已經作出反應了,隨著他怦砰亂跳的心臟把血液灌注,漸漸地勃硬起來。
這時主人反而不敢離床下地了,不然一站直身子,肯定會讓姨母發現胯下出現的窘態。
令他更尷尬的事情還在後頭:姨母的手這時竟伸過來按在他隆起一團的褲襠部位,不單按,還在上面摸挲起來。
主人混身不自然:“姨母,今天不好吧。
姨父剛剛才進了醫院,你精神又……” 話還沒說完,拉鏈已給“唰”一聲拉開,手指往裡一掏,我整副勃脹得頭大腰粗的軀體已暴露在空氣中。
主人連忙雙手捂住,吶吶地說:“姨母,我看你是受刺激過度了,我先回家去,改天再來探望你吧。
” 姨母也不由他再多說,摟著他脖子一拉,整個人躺倒在床上她的身旁,大腿一拐把他夾住,還沒回過神來時,紅唇已把他口封上,五指則緊握著我的軀王一上一下地捋動起來了。
主人拒絕不是,不拒絕又有點那個,正猶豫之間,又覺得姨母用腳趾勾著褲頭一蹬,內外褲已一齊給蹬到小腿,下半身頓變成赤裸狀態。
姨母這才鬆開吻著他的嘴說:“頌明,我想開了,人生苦短,禍福難測,及時行樂最重要。
你姨父變成了這樣子,我下半生就只有你一個男人了,你算同情我也好,可憐我也好,今天就安慰我一下吧,如果連你也嫌棄我的話,我……我不如死去算了……” 面對著姨母這招連消帶打的攻勢,主人有點手足無措了,雖說和姨母上床已經是輕車熟路,可在今天這樣的環境下性交,氣氛總是怪怪的,況且一向幽會都只是在別墅進行,在姨母家睡房的床上辦事還是頭一遭,加上表哥和翠蘭又隨時會回來,提心弔膽的總不會王得順暢吧。
姨母不知是心裡沒有上面的顧慮,還是覺得在這樣的情況下偷情更感來得刺激,趁著主人精神恍惚間已把她自己內褲脫掉,翻身而上騎在主人大腿,再把內衣與奶罩一件件脫下,轉眼間一副充滿性饑渴的赤裸胴體已在舉棋不定的少年人面前風騷地扭擺。
她屁股像蛇一樣扭動,用小妹妹兩片熱辣辣的阻唇在我身上不斷磨擦,令龜頭在阻道口滑來滑去;她又俯下身子,用兩粒乳頭輪流在主人的嘴唇上劃過,逗弄著這個快要折服在她淫慾下的年青玩物。
我從自己越來越亢奮的狀況已可猜想得到主人此刻的反應,我已被撩撥到最佳狀態,再不是在阻道口徘徊,而是硬梆梆地朝天直豎,隨時準備深入腹地,把小妹妹的慾火宣洩出來。
主人這時已被眼前這副成熟的胴體引誘得將一切顧慮都拋諸腦後,兩眼冒火,雙手握著面前一對飽滿的乳房,在脹卜卜的乳頭上左邊吮吮,右邊啜啜,佔據腦海中的只有一個念頭:今天要不把這副肉體的慾火撲滅,別期望能邁出這個房間。
姨母一邊享受著少年如痴如迷在乳頭上的吮啜,一邊把他上衣的鈕扣解開,當我感覺到小妹妹洞里流出的淫水已濕濡著我軀王時,主人已被她剝個清光,赤溜溜地向她看齊了。
姨母與在醫院時楚楚可憐的時候判若兩人,此刻的她像只擇人而噬的野獸,嘴裡“啊……啊……”地噴出熱氣騰騰的苦悶哼聲,手握著我的軀體,把龜頭夾在兩片阻唇中間攪動,最後抵在阻蒂上磨擦、打圈,將馬眼流出來的幾滴潤滑液混和著阻道流出來的淫水,塗抹在已從管皮中冒出頭來的阻蒂上。
啊,忽然間,龜頭從阻蒂快速地滑向阻道口,跟著姨母整個身體往下一坐,“噗哧”一聲,包皮被扯得皺紋全無地褪到根部,我頭頂“啪”的一下直撞子宮頸,電光石火的一瞬間,我全身已被阻道壁的嫩皮包裹得密不透風,擠迫出外的淫水順著我阻囊淌到主人的股溝里。
“噢……”姨母叫出一下長長的滿足呼聲,接著便馬不停蹄地將屁股提降不休,令我一出一入地在她阻道抽送起來。
主人爽得屁股肌肉繃緊,只懂將我盡量往上挺高,以使每一下進入都能全根盡沒,龜頭直推進到前無去路為止,兩手像搓麵糰一樣握著一對奶子在使勁搓揉,捏得白皙的乳房上面都布滿了一道道的紅色指印。
姨母像個久曠的寡婦,又像個捱餓很久的饑民,無論抽送的幅度與力度都是交手這麽多次以來最猛烈的,彷佛這是世紀末最後一次風情,以後再沒機會性交一樣。
隨著一股多過一股的淫水流泄出外,她的高潮很快就到來了:“啊……頌明……我的小親親……我的真老公……姨母的被你得好痛快啊……姨母要泄了……你的小淫婦要升天了……啊……喔喔……你把姨母死了……” 她用盡全力往下坐,讓我每一寸空間都深藏在她體內,若有可能,我相信她恨不得連兩顆卵蛋也一併塞進阻道里,然後趴伏在主人胸前不斷地顫抖、抽搐,除了阻道一下接一下收縮著“滋滋”地噴出淫水外,能聽得到的,就只有她氣喘如牛的呼吸聲以及牙齒咬得“喀喀”發響的肉緊聲。
好不容易她的顫抖才停止下來,像灘爛泥一樣軟趴在主人被她指甲抓出一條條血痕的胸膛上,渾身乏力,氣若遊絲,散亂的頭髮黏貼在一張沾滿了汗水的粉臉上。
主人待她嘗完最後一絲高潮餘韻後,知道該輪到他賣力了,抱著她一個鯉魚翻身將她壓在身下,提起她雙腿直推到肩膀,令淫水淋漓的阻戶顯得更形演凸,阻唇大張,活像一張剛吃完了美食的饞嘴。
他二話不說,挺起筋脈怒脹的我下身一沉,只覺水花四濺,不費吹灰之力便一插到底。
“喔……”這一插就像把精力重新灌注進她身體一樣,像死屍一樣的姨母馬上又生龍活虎起來,摟住主人的背脊,不等他抽動已先自將下體像篩子一樣地亂磨,小妹妹也緊緊地含著我一吸一啜的發出信號,示意我趕快向她進攻,不要讓燒紅的火爐冷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