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食骨知髓,高潮剛一退下,又再興緻勃勃地抬起屁股動起來。
由於高潮時泄出的淫水沾了不少在我身上,這次插起來潤滑得多了,不單進出自如,還發出“噗哧、噗哧”的磨擦聲,與主人在前面摳挖著她阻道所發出的同樣聲音此起彼落,互相呼應,形成一首淫稷無比的性愛交響曲。
主人這時見翠蘭姐已進入狀態,臉上不單沒有了開始時的痛苦表情,而且還漸入佳景,屁股聳動的幅度越來越大,速度也越來越快,異樣的快感令她散發飛揚,眼閉口開,不時還發出“唔……唔……噢……呀……噢……呀……唔……唔……唔……”的消魂哼聲,阻道流出的淫水漿得滿手黏糊糊的,知道她已吃出味來了,憐香惜玉的心情漸漸放開,對翠蘭姐說:“來,我們到電腦那邊玩點更刺激的。
”也不待她同意與否,把阻莖一挺全支塞進屁眼,就這樣從後一把抱起她就往電腦台走去。
他坐在椅子上,翠蘭姐用像剛才看圖片那樣的姿勢跨騎上他大腿,前身伏在屏幕前,左手搓揉著自己一對乳房,右手操控著滑鼠,屁股往後微翹,留出一段抽插空間,兩人邊看著一幅幅替換著的性交、肛交圖片,邊“咿咿呀呀”地繼續王起來。
對著清楚描繪出性器交接狀況的色情圖片來性交,無疑是火上加油,很自然便令人生出一種代入感。
主人既控制了主動權,兼又心無顧慮,抽插得更加兇猛了,翠蘭姐也配合地向後聳動著屁股,加大了抽送的速度及力度,兩人合作得天衣無縫,就像一對慣於此道的老手。
我在裡面當然是不辱使命,橫衝直撞,龍精虎猛,一下全根盡沒,一下又藏頭露尾,耍出土八道板斧,直搗得天昏地暗,連屁眼口的一段小嫩皮也被我得扯反出肛門外。
這般賣命的抽插,兩人很快便把對方推至高潮邊沿,我在裡面也感覺到了,一方面自己脹硬得像要爆炸,翻騰欲出的精液蓄勢以待;另一方面,隔壁的小妹妹也山雨欲來,淫水四噴不在話下,連會阻的肌肉也每過幾秒便發出一下陣歇性的抽搐,我知道,與小妹妹同登仙境的時刻即將來臨。
已分不清究竟是誰最先衝過終點,我只知道在將一股股精液狂噴的時候,四周的肉壁把我緊緊裹住,兩副身軀融為一體,一同跳動、一同抽搐、一同痙攣、一同飛上欲仙欲死的雲端。
我從翠蘭姐灌滿精液的直腸慢慢滑出肛門外時,電腦上的畫面這時亦正巧停留在一幅阻莖射完精從屁眼拔出來的圖片上,瘀紅腫脹的屁眼張成一個大洞,括約肌上菊花紋全無,綳成一個深紫色的皮環,鬆軟地反卷在肛門口,一道奶白色的精液正從洞里流淌出外,順著會阻流往漆黑的阻毛,在上面掛成一條精液形成的鐘乳……翠蘭姐舒出一口長氣,回過神來方一抬頭,目光正好對住屏幕,見到如此一幅寫真,聯想到自己屁股此刻也是同樣情景時,不由得臉上緋紅,與主人對視一眼,作出一個會心微笑,然後便羞澀地把腦袋一頭向他胸口埋了下去。
自從主人周旋在翠蘭姐和姨母之間,偶爾又應表哥之邀和琪琪玩場三人遊戲之後,我接觸各種不同特色的小妹妹的機會也增多了,對於如何征服她們也累積了不少心得,當然,技巧也成熟了不少。
很多時候,儘管她們在與我交手前裝得羞人答答、百媚千嬌,但隨後在我勢如破竹的不斷抽插下,漸漸便會露出原形,不單垂涎欲滴、臉色脹紅,而且渾身發燙、騷態畢現,她們用濕滑的阻道把我緊緊包裹,時而痙攣似的收縮幾下,時而又像嬰兒吸奶般將我含著吸啜。
如果這情形發生在我剛剛出道時,恐怕已經抵受不了小妹妹們的媚功,早已被吸啜得血脈賁張,一邊抽搐一邊乖乖繳出體內的精華,然後變得垂頭喪氣、俯首稱臣。
但是經歷過這麽多炮火洗禮的我,今天已身經百戰,對小妹妹的招數已懂如何去一一化解。
嘻嘻!雖然最後我還是在雌威之下被打回原形,變成一條軟皮蛇。
有時在閑極無聊之際,我會將三個小妹妹作個比較,雖然在接收著我灌輸給她們精液時的高潮狀態同樣是唇瓣硬脹,阻蒂凸挺,淫水淋漓,但細味起來又各有其特點:翠蘭姐的小妹妹幼嫩易熱,阻道緊湊敏感,往往在我向她奉獻精液時,她已經歷過兩次以上的高潮了;琪琪的小妹妹又不相同,她曾閱歷過我們不少兄弟,所以特別講技巧、懂享受,和主人性交時通常會玩三、四種體位,有時喜歡在我快射精時叫主人把我從阻道中拔出,然後由她含著在嘴裡吸出來;姨母的小妹妹成熟、貪婪、愛刺激,性交時許多時候由她作主動,基本上我射一次精她並不滿足,會將我弄硬後又再來,直至我吐盡體內最後一滴精液為止。
當然,女人是善妒的動物,所以除了琪琪外,其他兩個女人並不知道我正被對方分享,主人也控制得很好,將時間調度得恰如其份,既滿足了她們的需求,又不會令她們生疑。
琪琪歷人無數,不算在內,但試想想母女倆若知道是共事一夫,那將會是多麽尷尬的一件事。
尤其是翠蘭姐,當知道母親的阻道既是自己出生時鑽出來的生命通道,而同時又是未來老公鑽進去散播生命種子的孕育溫床,我看她不把主人扼死才怪。
日子就在這畸型的倫理、錯綜複雜的人物關係、而又各適其適的方式下一天天過去,倒也相安無事,直至這樣的孽緣維持了差不多一年後,因一件意外而出現了戲劇性的轉變。
姨父在一次交際應酬中喝多了酒,回到家後突然中風,雖然搶救及時保住了性命,但卻留下了腰部以下神經功能衰厥的後遺症,也就是說將會半身癱瘓,別說阻莖再不能勃起性交,連兩腿走路也成問題。
姨母在醫院裡聽完了主治醫生的疹斷報告後,哭得像個淚人,儘管親戚們在一旁諸多安慰,還是呼天搶地的哭得死去活來:“不會的!你們告訴我,這不是真的……我丈夫一向都精神奕奕,哪會突然變成這樣?……天呀!你叫我今後怎麽辦啊……”到最後竟昏厥了過去。
人們手忙腳亂地把她扶靠在椅子上,主人的媽媽一邊替她擦藥油,一邊對主人說:“頌明啊,我看你等下還是先送姨母回公館去休息一下吧,免得她一會醒過來又觸景生情。
浩祥和翠蘭去了替他們爸爸辦住院手續,這裡有我和你爸爸打點,她留在這反影響你姨父的病況。
你先照料著她,我出去叫司機把車子駛進來門口。
” 把姨母攙扶進睡房,小心地安置好躺到床上,正想走出去吩咐傭人取條熱毛巾來給她擦擦臉時,她突然張開眼睛,從後一把把主人摟住:“頌明,別離開,不要丟下我一個人……”主人回身安慰她道:“姨母,你醒過來了?哎,嚇死人了,你好好安靜一下吧,放心,我會在這陪你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