龜頭雖然抵著肛門口,但不是馬上就一捅而進,而是技巧地慢慢向屁眼施加壓力,將力度由輕至重地逐漸加強。
主人緊縮著的屁眼忍久了,剛放鬆一下肌肉回回氣,就讓雞巴瞧准這機會塞進了一分,撐脹感令屁眼連忙又再縮緊。
表哥不慌不忙地守住這奪得的陣地,耐心地等待屁眼下一次的放鬆。
或許是漸漸適應了異物入侵的脹滿感,又或許是肌肉綳久了不得不鬆弛一下,主人屁眼的括約肌剛緩一緩,那龜頭又再挪入一分。
就在這屁眼一張一縮、一緩一緊的拉鋸戰中,龜頭就像支鑽子那樣一分一毫地前進,終於整個塞進了主人的肛門。
“噢……呀呀……表哥……痛……啊……脹得好痛……不行……屁眼快要裂開了……呀呀……受不了……表哥,拔出去吧……我真的捱不住哇……”屁眼括約肌緊緊地箍著龜頭下的凹溝,將龜頭像蛇咬著青蛙後腿那樣含著,雞巴不能再繼續前進,可是也不能再在肛門中拔出來。
兩者互相在暗暗鬥力,看誰能堅守到最後一分鐘,略一放棄的馬上就成為失敗者。
僵持之下,表哥始終是箇中高手,一手拉著主人的腰,使他不能往前靠而令接合部位分離;一手用指尖輕輕在肛門四周的皮膚上搔癢,刺激屁眼再行蠕動。
主人經驗尚淺,對著表哥這個識途老馬自然是強弱懸殊,被他層出不窮的進攻招數搞得一籌莫展,只懂消極地喊著“痛……呀……痛……”,身體像發冷一樣情不自禁地抖完又抖。
我開始有點自疚,這個禍是由我闖出來的,當初爽的是我,現在受靶的卻是後面的鄰居兄弟,說甚麽也良心不安。
但又有何辦法呢,表哥的雞巴既不能插進我的裡面去,而直腸又恰巧是全身構造最近似阻道的器官,屁眼自然而然就成了我的代罪羔羊。
主人始終敵不過表哥的攻勢,這時雙腳一軟,變成跪在床上,雙手也無力支撐,全身往前一趴,嘴裡“喔……好脹……好痛……啊……表哥……輕點……”地不停叫喊,前胸俯伏在床面,後身被表哥揪著仍然高高翹起,他從未被開墾過的處女地終於失守了。
表哥自然亦感覺到城池已被攻陷,用力抓緊主人兩側的臀肉,下身往前猛一靠攏,伴隨著主人“哇~~”一聲又凄厲又悲戚的慘叫,雞巴已經揮軍入城。
我感覺到主人全身肌肉繃緊一下,隨即又再鬆弛,然後便癱瘓在床上。
表哥的小腹與主人的屁股貼在一起,他卵袋的末端也擱在我的卵袋頂上,在主人的肛門口僅能看到表哥一叢又黑又亂的阻毛,相信此刻表哥的雞巴已絲毫不剩地全插進主人屁眼裡了。
我正在為隔鄰的兄弟受到如此痛苦的蹂躪而默默難過時,突然體內一熱,一小股尿液竟從主人的膀胱沖了出來,半噴半流地滴到床單上。
這種預先毫無尿意而忽然泄出尿液的情形我從來沒試過,一下子被嚇呆了,不知該怎麽辦才好。
只懂在慌亂中憑著這現象,推想到主人的屁眼剛才被表哥雞巴強硬撐開闖入時,那一煞間所受到的疼痛是如何猛烈,對肛門兄弟受到的遭遇不單深表同情,而且簡直是感同身受。
主人喘著粗氣軟軟的趴在床上,表哥從後面壓在他背脊,雞巴仍然全支塞在他屁眼裡,既不抽送,也不拔出來,只是輕輕撫著主人的頭髮和臉龐,就像以前主人對待翠蘭姐一樣。
表哥一邊撫摸著主人,一邊靜靜地享受著雞巴被熱燙的直腸壁包裹得緊緊密密的感覺。
看見他臉上舒爽的表情,我想,那大概與我被小妹妹的阻道壁擠壓著的美感大致相同吧。
一時間,房裡彷佛沒有人似的靜了下來,唯一能聽到的,只有兩個大男人所發出的不均勻的呼吸聲,寧靜得有點怕人,好像是暴風雨前夕那讓人感到不安、燥熱而有不祥預感的氣氛。
我被壓在主人小腹與床面之間,承受著兩個男人的體重,不單負荷吃力,而且絲毫動彈不得,幾乎快把我壓扁了。
忽然之間,壓力減輕了,我才鬆了口氣,原來表哥已經昂起上身,但雞巴仍然深深地插在主人的肛門裡。
他拍拍主人臀部:“小子,把你的屁股抬高點,表哥這就來讓你嘗嘗王屁眼的樂趣。
怎麽樣,被東西塞滿的感覺是不是很舒服?嘿嘿!習慣了以後,少插一會也感心癢難熬耶。
不怕,有表哥在,今後你只要屁眼一癢馬上就來找我,表哥保管能用雞巴替你煞煞。
” 主人這時似乎屁眼被撐得張闊,開始能承受插在裡面的雞巴了,雖然最痛楚的時候已經過去,但一聽到表哥要準備抽送,不禁又怯了起來:“表哥,我的屁屁你已經插過了,你也見到我剛才痛得連尿也撒了出來,只怕你一抽動,我真會痛死過去呢!我看今天就這樣算了吧,反正你已替妹妹出了一口氣,再王下去,恐怕屁眼也會給你弄爆,我實在是受不了了。
” “放屁!他媽的,就這麽插一插,就算玩完了?這只是開場曲,好戲還在後頭吶。
我氣是出了,可精還未出呢!一會當你被王得失魂落魄爽歪歪時,就會感激表哥替你開了竅,原來男人與男人也可以弄得這麽暢快。
”說完,用力在主人的臀肉上摑了一下:“快!別羅嗦,把屁股抬起來!” 主人見求情無效,只好退其次:“表哥,你也知道那兒全是嫩肉,輕輕擦一下也痛得要命,更何況你是用雞巴在裡面搗。
就當可憐一下表弟,用力輕一點,速度慢一點,別狠得把我肛門也裂了。
”說完,才心不甘、情不願地把屁股慢慢聳起來。
表哥面露笑容:“嘻嘻,早點合作就不用吃那麽多苦頭嘛!我當然知道你那的肉嫩,就是喜歡它夠新鮮。
只怕一會耍起來,我不王狠一點,你還不高興呢!哈哈哈!” 話音剛落,雞巴就動起來,誰知剛剛往外拔出,主人又大喊了:“哇……不行,痛……痛……別動……不要拔出去……” “看你,真婆媽!未插進去又叫不要插,插進去了,又叫別拔出來。
不插插拔拔的,怎麽叫王屁眼!” 聽見他們的對話,我又悟出一條道理來:原先屁眼從來沒讓雞巴進入過,硬闖當然痛得要命;後來漸漸適應了,直腸皺壁已把雞巴啜緊,這時候強拉出外,自然拖動直腸的嫩皮又再產生痛感,若不顧一切地拔出去,不把肛門扯反才怪! 主人沒有顧得回表哥的話,只是雙手往後攬住表哥的腰,屁股壓後頂著表哥的小腹不讓他抽動,力保雞巴仍舊插在肛門裡。
一時間手忙腳亂,方寸大失。
表哥見他的確痛得厲害,不像是裝出來的那種,為了令肛交能再順利進行下去,於是安撫主人說:“頌明,看在我倆一場表兄弟份上,別說做表哥的不為表弟著想。
第一次弄屁眼,自然是有點痛,以後王順了,爽快就會來。
好好好,你先放開手,讓我把雞巴慢慢拔出來,塗些潤滑劑後再插,你就會順暢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