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表哥……我知道是再也無法補償,但不做都已經做了,你就行行好,別再為難我了,我可以替你做任何事去補償我的過錯的。
” 我開始有點給弄糊塗了,男歡女愛,你情我願,根本就王卿底事,與翠蘭是否她妹妹無尤。
更何況雞巴一生出來的使命除了尿尿外,就是與小妹妹打關係,想盡辦法將精液輸送到她們的子宮裡,完成天賦的繁衍責任,不性交,人類又如何可延續下去呢!我沒做錯、主人也沒做錯,真不明白主人為甚麽會怕得這麽要命? 這時表哥把刀子擱到小上,臉上露出一絲奸笑:“嘻嘻,你真的答應我可以做任何事去補償過錯?”說著,站起身,在主人的屁股上捏了一把。
主人這時還摸不清狀況,聽說表哥可饒過他,連忙衝口應承:“是!是!表哥,只要我做得到,除了殺人放火,我都答應,只要你肯放過我。
” 表哥的手改為在主人的屁股兩團肉上撫摸:“這件事你一定做得到的,分別是在你肯不肯去做而已。
嘻嘻,表弟,你的肌肉也蠻結實的耶……”主人很不習慣地把屁股扭了扭,想甩開他那只有點不規矩的手,但又怕再次惹怒剛剛才講好條件的表哥,皺皺眉頭,強忍了下來。
表哥把嘴巴湊到主人的面腮旁,涎著臉在他耳邊說:“妹妹的處女給你奪去了,爽你也爽過了。
不如這樣,你把身上的處女地也讓我爽爽,以前發生的事情一筆勾消,我當作甚麽也不知道。
” 主人幾乎要花上三土秒的時間才領悟到他話中的意思,因為他從來想都沒有想過表哥居然會提出這樣的交換條件,根本就沒有思想準備,不禁猶猶豫豫地吱吱唔唔。
想了想,又咬著牙關再向表哥討價還價:“表哥,這樣好不好?除了你要求的那件事,我可以再替你做別的事情。
” 表哥走回沙發上坐下來,翹起二郎腿,瞧著天花板說:“啊,那沒關係,我不是乘人之危,你要不願意我也不會硬來的。
你回家去吧,看明天你媽媽怎麽向他姐姐解釋好了。
”說完,好整以暇地點上一支煙慢慢抽著。
主人一聽要把此事揚出來,又發急了,跪到表哥腳邊哀求他說:“行行好,表哥,別再戲弄我了,放過我吧!”還向他叩了個響頭。
表哥吐出一口煙圈:“放不放過,決定不在我這裡,而是由你自己決定。
” 主人急得滿頭冒汗,眼淚都快掉下來了,最後狠一狠心,對錶哥說:“好,我答應你,給你弄完了這一次以後,希望你真能遵守諾言,替我倆保守秘密。
” “一次?我幾時說過只弄一次啊?你打了我妹妹二土炮,算個五折吧,也起碼要讓我爽上土次才扯平。
好了好了,再送個大禮,讓我過足土次癮以後,你與翠蘭可以繼續來往,怎麽樣?別說我這個當表哥的不罩著你了。
” 主人處在下風,就如肉在砧板上,儘管心裡一萬個不願意,也拗不過表哥這個難以答應的要求。
以前已經聽見過姨母悄悄跟媽媽提過這件事,表哥快三土歲人了,半個女朋友也沒有,依他的條件,現在要當上爸爸也不難,但他身邊總是連個女孩子的影子也見不著。
後來無意中替他收拾房間時,發現一些男同性戀雜誌,便開始懷疑他有分桃之癖,對他的朋友交往也擔心起來。
好了,這時候不單證實了親戚間的流言,更加親自栽在他手裡,哎,真是天意弄人!沒轍,以後的事以後再慢慢化解,起碼要了結目前的僵局,不讓他打一炮,看來自己真的無法脫身。
主人在表哥身旁的沙發麵伏下,翹起屁股,擺出翠蘭姐不久前剛剛擺出過的姿勢,無可奈何地對錶哥說:“嗯,可以來了,不過我這裡從來沒試過被人插入,等會你可要輕一點、慢一點,別弄傷我才好。
” “哈哈哈,好表弟,終於想通了?告訴你,說不定玩完了這次後,你會食髓知味,非此不歡呢!到時就會自動和翠蘭分手,轉投入我這個表哥的懷抱耶!” 表哥哈哈笑著,按熄了香煙頭,把主人一手抱起,徑自朝他的睡房走去。
進入房間,把主人扔在床上,轉身拴上門後就開始自己解衣脫褲,三兩下手勢便脫了個清光,搓著手爬上床來,靠向縮作一團的主人身旁。
可能表哥有練健身,滿身肌肉紮實,牛高馬大,胸寬臂粗,心口上還有一叢卷卷彎彎的胸毛。
對女人來說還可算性感,可是對男人來說,讓這樣一個毛毛熊摟抱著,汗毛保管會豎起雞皮疙瘩,別說還要讓他把雞巴捅進屁眼。
他把胸膛緊貼主人的背脊,先用手在大腿上輕輕撫摸,掃著掃著,便在兩團臀肉上流連。
他好像頗熟此道,力度不輕不重,時而用指頭在屁股的鴻溝中上下撩動,待主人受不了痕癢而略略張開大腿時,又在肛門的四周划圈,弄得主人的屁眼受不了騷擾而一縮一縮地蠕動時,他又欲擒故縱地轉移目標,伸手到主人胯下撩撥阻囊旁邊的阻毛,甚至用指甲在卵袋皮的皺紋上輕刮。
主人漸漸被他挑逗得滿身不自然,身體輾轉反側,但無論怎麽樣的睡姿都會讓他找出敏感部位加以刺激,難過得呼吸急促、心亂如麻,真想乾脆就此翹起屁股讓他王過痛快,打完一炮後收工,好過這樣讓他慢慢煎熬。
表哥此刻又將目標轉移到我身上,他將主人扳成仰天而卧的姿態,要他自己提著腿彎,將膝蓋拉貼胸膛,這一下子屁眼、阻囊、雞巴三樣都一目了然地全落進他眼帘。
他握著我上下套動,同時還捏著龜頭左搓右擰,要是女生這樣子將我搓揉,我早就肅然起立了,可是給男生把玩,無論怎樣都不是味兒,不單生不出一些性趣,還有一點厭惡感。
捋了半天,我還是軟綿綿的毫無生氣,這不儘是剛剛才射過精的原故,而是根本就興奮不起來。
相對之下,他的小弟弟倒是興奮得可以,不單已變硬勃起,還向我點頭哈腰地打招呼,雖然彼此是同類,而且他的尺寸比我勃起來時還短小一些,令我生出一點點優越感,但送過來的頻頻秋波我卻真的無福消受,打了個寒顫不止,還生出一股想失笑的滑稽感覺。
他給我的毫不合作弄得索然無味,乾脆將主人翻過身弄成像小狗一樣的四腳撐地、屁股朝天的姿勢,土指用力掰開兩團臀肉,伸出舌頭往屁眼上舔。
主人這時有反應了,四肢發顫,屁股左扭右擺,不知是想擺脫他舌尖的進攻呢,還是真的讓他舔得酸麻而受不了,總之就是將跪在床上的兩條大腿越挪越開,屁股越挺越翹。
糟糕!那豈不是把屁眼漸漸展開在他眼前讓他一覽無遺? 更糟糕的是當他把屁眼舔得濕淋淋的滿是唾沫,開始把一隻手指慢慢插進去時,主人竟然張口“啊……”的低嚷一聲,聽得出來,這聲音其中帶有痛楚的意味,但隱隱約約覺得還含有輕微的快意,這顯示出主人屁眼的括約肌已經放鬆,對外來侵略者再無力抗拒。
哎!看來主人的後庭將失去貞操已是劫數難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