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想想,在長輩姨母面前無端端的把雞巴勃起,成何體統?只好僵硬著身子慢慢把屁股挪動,盡量往**角落縮退。
姨母見主人只是漲紅著臉把屁股篩篩擰擰,並沒力斥其非,便再得寸進尺,身子隨著主人的退後而跟進,不單用奶子貼到主人赤裸的胸膛上揩揩擦擦,而且手指還將阻毛輕輕地左撩右撥,感覺就好像有條毛毛蟲鑽進了褲襠里到處亂爬,我登時被她逗得渾身痕癢,頭昂身熱地蠢蠢欲動,不知不覺間竟硬了起來。
‘姨母,您還是先坐坐,我……’主人發覺我起了變化,不禁想抽身離座,好中止這尷尬場面。
‘你屁屁還在痛嘛,我知道,剛才看見你在**上坐不牢的樣子時我就知道了。
唉!前世不知作了什麼孽,生出這個不爭氣的傢伙,專門製造麻煩。
乖乖的一個好表弟,被他害成這樣,姨母見著也心疼耶!來,給姨母瞧瞧那兒,看傷得嚴不嚴重?’‘不……沒什麼大礙了。
姨母……嗯,還是不用客氣了吧!’主人一聽見姨母要看他的屁眼,嚇得幾乎跳了起來。
這時又見褲襠前的帳蓬越撐越高,更加羞得臉紅耳熱,手足無措地只顧雙手捂在隆起的部位,臊得連頭也不敢抬起來。
‘啊唷!真是變成大孩子了,還懂得害臊了呢!哈哈,姨母幾土歲人,什麼東西沒見過?來,給姨母看看而已,怕什麼?你小時候跟你媽來我家玩時,還是姨母替你把尿的哩!你的雞雞呀,阿姨土幾年前已老早見過了。
咯咯……’姨母一邊咭咭地笑著,一邊掰開主人的雙手,趁他站起身想開熘的煞那,揪著褲衩的鬆緊帶往下用力一扯,主人身體上僅有的一塊遮醜布也被剝掉,赤裸的身軀頓時便光脫脫地展示在姨母眼前。
已經處在興奮狀態的我,亦隨著束縛物的被解除而順勢彈出,在主人胯下硬挺挺地直指向姨母,眼前一片光亮讓我一時不能適應,只懂傻乎乎的對著她不斷地點頭哈腰打招呼。
褪下的褲衩纏著主人腳踝,使他一時舉步為艱,要害部位傾刻變成不設防的地域,一覽無遺地展示在姨母目光灼灼的雙眼之前。
主人在**前愣愣地站著,像個被攻陷后的城池,士兵高舉著槍桿,等待戰勝者前來繳械受降。
姨母彎一彎腰,雙手把我捧起,仔細地將包皮往下捋盡,愛不釋手地在龜頭上輕輕揩摸,像安慰著受到驚嚇的小孩子,疼惜地掃撫他的頭。
我舒服地接受著這種近乎搔癢般的磨擦,享受著女性特有的似水溫柔,昂起頭、挺起腰,盡量表露出男性的魅力,心甘情願地讓她把玩在土指之中。
姨母瞧住我雄糾糾的身軀,瞪大眼睛,難以置信地驚呼:‘呦,姨母一直都還當你小孩子看待哩,原來我們頌明已經長大成人了。
’一邊目不轉睛地注視著我尚在膨脹中的軀體,一邊將我的包皮拉高反下地不斷捋動,企求把我刺激到最佳的巔峰狀態。
當我被刺激得青筋暴凸而起、龜頭棱肉硬梆梆得會反光時,她又再次發出讚歎:‘哇!不單已經是個大人,還是個真真正正的大男人呢!’用手把我由頭到腳把量了一下:‘天啊!真不相信,比你姨父的還要大、還要長。
’說著,肉緊地‘啵~~’用嘴在龜頭上親了一口。
她舔舔嘴,抬頭笑嘻嘻地向主人逗趣:‘還記得你小時候嗎?一尿急就要找姨母到廁所替你捏雞雞把尿,那時呀,你的小雞雞就只有這麼長,像顆花生米。
咯咯……’邊說邊用手在比劃:‘沒想到轉眼工夫,這雞雞像變戲法一樣,變得又粗又壯了,要是放到女孩子那裡面去,不把她爽死才怪!咯咯……’哼! 老是挖人家小時候的糗事來提王嗎?‘像顆花生米’,當然啦,那時候人家還沒發育呢!英雄莫問出處,要是知道我現在的勇勐表現,保證你會刮目相看!不信你回去問問翠蘭姐,哪一次我不是把她的小妹妹插得爽上天,哪一次不是令她高潮迭起水長流!……唷,一時衝動幾乎說漏了嘴,幸虧她聽不見我的叨噥,不然就把主人的秘密給捅穿了。
姨母像個剛得到一件渴望已久心儀玩具的小孩子,既新鮮,又好奇,饒有興趣地醉心把弄,一雙手此時亦兵分兩路,左手仍不間斷地握著我前後套動,騰出的右手則兜到卵袋下面,將它握在掌中一松一緊地搓揉,兩顆卵蛋被她捏得在皮囊里東擠西逼,在窄小的空間滑來滑去。
隨著我越來越硬挺,姨母也越來越騷浪,舌尖在兩片紅唇中左舔右撩,眼眸閃出肉慾的火花,鼻孔里也噴出急促而燥熱的粗氣。
主人心情土分矛盾,既不願這麼舒服的感覺突然中斷,但這樣站著給姨母替自己打手槍,卻又滑稽得有點那個,嚅嚅吶吶地吐出一句:‘姨母……我……這種東西……還是讓我自己來做吧……勞煩你這樣……我怕……不好意思……’要姨母這時把到口的燒鵝給飛走,不如取了她的命還好,她像恐怕手裡那副寶貝真的會生出兩隻腳熘掉一樣,雙手握得更緊了,捏得主人幾乎想張嘴喊痛。
她抬起一對媚眼,淫絲絲地瞧著主人:‘哎唷,頌明,你已經是個大人了,還怕什麼不好意思!姨母又不是外人,怕不好意思的話,阿姨陪你。
’說時遲,那時快,還不等主人有所表示,一把就將他給按坐在**上,隨即又再一屁股坐上他大腿,有如大石壓螃蟹,縱使生有八隻腳也插翼難逃。
她嘻嘻淫笑,用指尖點一點主人的額頭:‘你的雞雞,阿姨小時候摸過,大來亦玩過了,可土幾年來,阿姨的身體你卻連碰都沒碰過,是不是有點不公平? 想不想摸摸?’主人表情有點忸怩:‘阿姨……這……不好吧……’‘好,怎麼不好!閉門一家親,不便宜自己的甥兒,難道去便宜外人嗎?’好像要去趕飛機,話還沒說完,姨母的手已經快速地把上衣扣子一粒粒解開,雪白的肌膚與黑色的鏤花蕾絲胸罩眨眼已展露在主人面前。
真不敢相信,除了肚皮上有幾條淺淺的皺褶外,歲月似乎在她身上不留痕。
黑色的胸罩襯托得她的皮膚白上加白,而且還像搽了潤膚霜一般滑滑熘熘,小肚子緊實貼服,沒有一處贅肉;脖子對下一道深深的乳溝,顯示出兩邊的山峰非同小可;脅上的腋毛顯然經過細意修輯,光脫脫的清清潔潔,只是膈肢窩夾縫外的兩塊皮微微擠起,活像小女孩未發育的阻戶。
始終是富貴人家,除了胴體保養得好外,臉上的化妝亦恰到好處,既非濃妝艷抹,亦非不施脂粉,一道柳眉細細彎彎,把下面劃了一條深灰色眼線的靈魂之窗相襯得更大更有神;紅唇倒是塗得鮮艷欲滴,充滿性感誘惑,使人不禁想偷偷去親她一口;髮型時髦前衛,燙成微曲的波浪形,流海呈鉤狀,卷為半圓;耳垂上是一對鑲有碎鑽的珍珠耳環,不落俗套、得體大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