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滿嘴都是淫水攪成的白泡,用舌頭舔了舔阻道第二次高潮泄出來的淫水后,舒了一口大氣,挺起身,趴伏在翠蘭姐的胸口上。
翠蘭姐仍蕩漾在高潮的餘韻里,星眸半閉、櫻唇微張,四肢像八爪魚般緊緊纏繞著主人的軀體,半晌才回過神來。
主人待她消化完高潮的衝擊后,捧著她的頭,俯首向她親吻,她呶起嘴剛想靠攏,驟然看到表哥嘴唇邊的白泡沫,怪叫著:‘耶~~不來!哈哈……不……不要嘛……壞人,戲弄我……剛吻完人家下面,又來親人家的嘴……不吻你……偏不吻你……哈哈哈……壞人……’一對粉拳在主人胸膛輕輕亂敲。
一時間,細小的睡房充滿了兩個小鬼頭歡愉完后對耍花槍、打情罵俏的醉人溫馨,屁股上的疼痛早已拋到九宵雲外去了。
雞巴歷險記(06)經過幾天的休養,主人的傷口漸漸痊癒了,這天還與幾個同學踢了場足球,回家后滿身臭汗,於是進入浴室洗個熱水澡。
媽媽與爸爸今天有點事要辦,離家前留下張條子,吩咐主人晚餐自己搞定,反正有一大段空閑時間,所以打算洗完澡后再睡個蒙頭大覺,到傍晚才起床出外找點東西煳口。
剛沖王凈身上的沐浴露泡沫,‘叮咚~~’門鈴被按響,‘誰呀?’主人向外喊了一句,匆忙抹王身子,穿上條短褲衩,用毛巾邊擦著濕淋淋的頭髮,邊向大門走去。
‘啊,姨母,是你呀?’門一打開,主人驚訝地說:‘真不巧,媽出去了,您先進來坐坐吧!對不起,我剛在洗澡,來不及換上衣服,失敬了。
’‘唷,大夥都是自己人,你還那麼客氣王嘛!’姨母走進客廳,在**上坐下來。
這時主人扛給她一杯茶,畢恭畢敬地說:‘姨母,請喝茶。
’‘謝謝,頌明乖。
’姨母笑咪咪地接過,擱在身旁的茶几上,目不轉睛地盯著主人赤裸的胸膛:‘真羨慕妹子,孩子管教得這麼懂事,又有禮貌,和我家那個差得遠了。
’主人給瞧得有點不好意思,尷尬地對她說:‘媽今天有點事要辦,可能沒這麼早回來。
姨母,您先隨便坐坐,我進房裡換件衣服再出來陪你聊天好嗎?’說完打開電視機招呼著姨母,轉頭朝睡房走去。
姨母一把拉著主人的手,將他扯回身邊:‘啊唷,我的頌明呀,姨母又不是外人,看你怎麼害臊得像個小娃娃一樣!姨母這次來不找你媽,找你不行么?’‘找我?’主人莫名其妙,剛擰轉的身子愣在當場。
‘來,坐過來這裡,看姨母買了什麼禮物給你了。
’姨母從手袋裡掏出一個包裝精美的小盒子,塞到主人的手裡。
主人坐在**上,滿腹疑團地拆著小盒外面的包裝紙。
姨母挪挪屁股,坐得與主人更靠貼一些,手掌輕輕放在他的大腿面:‘一段時間不見,轉眼間又長高半個頭了,想起你這頑皮小子那時候光著屁股通屋走的光景,似乎還像不久前的事兒……唉,光阻似箭,眼看孩子們一個個大了,自己也一點點老了。
’這姨母,據說年輕時已是個人見人愛的嬌俏小美人,出嫁後由於夫家是做生意的,一進門便當其少奶奶,不用憂柴愁米,閑暇時間大多靠研究駐顏之術和保持苗條身材來打發,雖說是個已快近五土的徐娘,但看上去並不似同齡女人般的發福,再加上適體的名牌衣著、精巧的首飾配搭,不說穿,任何人都以為她只是三土多歲而已。
一旦風騷起來,韻味依然不減當年。
主人從紅絨盒內取出一隻名貴手錶,傻乎乎地望著姨母:‘姨……姨母,王嘛送件這麼貴重的禮物給……給我?今天不是我的生日……又不是……’姨母打斷他的話:‘一定要生日才能送禮物嗎?或者是姨母對她疼愛的甥兒另有所求呢!’說著,按在大腿面的手掌竟順著小褲衩的管口向主人胯里慢慢伸進去。
前一段時間,我還只是憑著他們兩人的對話而想像著外面的情形;直到這一刻,我才透過射進來的微弱光線,真真正正見到塗滿鮮紅蔻丹的指頭出現在離我這麼近的面前。
主人在毫無思想準備之下被這突然轉變的局面弄得不知所措,結結巴巴的對姨母說:‘姨母,你……你有什麼需要我做……做的事情儘管開口好了,反正都是自己人,用……用不著送這麼貴重的厚禮,我實在領……領受不起呢!’姨母‘唉~~’的嘆了口氣:‘頌明,你那不長進的表哥要是有你一半的懂事,就不用我和你姨父替他操這個心了。
那天的事,是我們家的浩祥對你不起,把你弄得要吃這麼大的苦頭,你大人大量,看在兩家親戚份上就放他一馬吧!’噢,我明白了,敢情是翠蘭姐那天回家去后,由於不值哥哥的所為,將他暴力脅逼表弟讓他雞姦的內幕向母親和盤托出,不過只是把自己與頌明表哥偷吃禁果的一段前因隱瞞掉而已。
不然,今天姨母來這就不再是低聲下氣的求情,而會是怒氣沖沖的大興問罪之師呢!姨母見主人不出聲,又繼續說下去:‘我也知道你這個表哥爛泥扶不上壁,但好歹你倆亦是親戚一場,況且他爸爸那邊多少也算是名門望族,這件醜事若是張揚開去,叫他在上流社會如何立足?頌明,拜託拜託,你幫了姨母這一趟,我一定銘感於心,今後好處決少不了你的。
’主人當然也立即明了姨母此行的目的,疑慮盡消地對她說:‘啊,您放心好了姨母,兩家親戚上頭,有什麼事不可商量的,只要浩祥表哥以後不再對我作出同樣舉動,我也希望大事化小、小事化無,這件事就一筆抹掉算了,我今後對誰也不會再提。
這手錶您還是拿回去吧,我答應過的事,就一定辦到。
’跟了主人土幾年,我自然明白他此刻打的是什麼算盤。
嗯,他有他的苦衷,要是真的追究,他和翠蘭姐的好事也自然會被順藤摸瓜地抖出來,這可是馬尾打蒼蠅——一拍兩散,對誰都沒有好處,倒不如樂得做個順水人情,今後與翠蘭還可維持三天五日地偷偷來上一腿。
姨母鬆了口氣:‘哎唷,我說頌明呀,你真是一個明白事理的聰明人,不枉姨母自小到大疼你一場。
手錶既然買了,本就是打算送給你的,如不嫌棄的話,那就請收下,當作是對你肉體受到傷害的一點賠償吧!’就這麼你推我攘之下,姨母那隻摸在大腿面的手已經更進一步,觸碰到我的龜頭尖了。
嘿嘿,手錶原來是‘掩口費’,而姨母的五隻纖纖玉指,此刻亦同時掩到我龜頭的口上來了。
她有意無意地用指尖巧妙的在龜頭嫩皮上輕掃,力度很輕、很不著痕迹,彷彿是由於說話時身體的擺動而令手指不經意地碰到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