霧氣瀰漫的浴室里水聲依舊淅淅瀝瀝地落在防滑地板上,可花灑下,卻沒有人。
恬歡的雙手緊緊地攀著莫晨的寬肩,兩腿圈著他的腰,軟臀讓他的一隻大手托著,幾乎整個人懸空掛在他身上,男人溫熱的唇舌不時落在她的唇上或是頰邊,拋開最初的玩鬧后,他的能力盡數彰顯毫不保留。
莫晨低下頭,看著懷裡渾身濕漉漉的恬歡,剛擦乾沒多久的長發再次被打濕,幾縷烏黑的碎發粘在她白皙泛著紅暈的小臉上,她微眯著雙眸,無法控制的呻吟里是無意識散發出來的嬌媚和軟糯,腿間的刺激讓她渾身無力,只能緊攀著他,張著雙腿迎合他身下的抽插。
雖然方才歡愛時他並沒有發泄,可懷裡這小傢伙可是濕得一塌糊塗,有了那些黏滑的花液作為輔助,自然讓他入得酣暢淋漓,肉棒挺入,碩大的頂端擦過她的敏感,青筋環繞的猙獰粗大毫無顧忌地瘋狂進出著,發出讓人不禁臉紅心跳的唧唧水聲。
徹底放開手腳后,莫晨只單手就能把她抱起抵在牆上,還能餘下一隻手肆意玩弄她胸前的軟肉,他粗喘著,吮吻著她的脖頸,看著近在咫尺的紅莓顫顫巍巍地挺立著晃蕩,讓他的喉間又泛起一陣莫名的乾渴。
稍稍停下進攻的速度,莫晨又把她抱高了一些,但尷尬的是……兩人的身高差距還是太大了些,把她抱高了,緊密相貼的部位就分開大半,莫晨一愣,無奈地低笑出聲。
“小傢伙,我們還是回床上去吧……”
和莫晨的視線對上,恬歡就知道他是在取笑她的個子,呼吸不穩地在他胸膛上咬了一口,嘟囔著懟他:“長得矮怎麼啦!吃你家大米啦?”
莫晨忍著笑意,乾脆把還堵在她花穴里的半根肉棒抽出,把兩人身上的泥濘都沖洗乾淨再抱她回房,又花了些時間把她半濕的長發吹乾。
“我口渴~”恬歡赤裸著身子趴在床上任由莫晨去折騰她的頭髮,身上唯一的遮蔽物只有半掩著她臀部的毯子,莫晨看了她一眼,倒是沒說什麼,收起吹風筒,就倒水去了。
莫晨端著水杯回房,便見到恬歡跪坐在床上,手裡正拿著一根橡皮筋把長發綁成低馬尾,聽見腳步聲,也不遮掩赤裸的自己,就大咧咧地袒露著還布有吻痕的身子朝他伸出手。
“我的水~”
男人幽深的瞳眸一閃,喉結滾動了數下,把杯子遞給她。
把恬歡帶回家一整晚了,但他到現在都沒有真正發泄出來,耐心在看著她把水喝完后便徹底用盡……
“啊、啊……莫晨……慢、慢點……”
“乖,很快就好了……”
莫晨高大的身軀牢牢地把背對著他的恬歡壓在身下,一隻大手握住她的兩隻手腕壓在她頭頂上方,一隻手不住地揉捏著那綿軟的乳肉,而身下已經持續了好一陣的抽插更是把她濕滑泥濘的小穴插地唧唧作響,淫靡的水聲伴隨著肉體激烈的啪啪聲,在靜謐的室內迴響。
恬歡的十指緊緊地攥著床單,想要合攏雙腿卻沒有任何辦法掙脫男人對她的禁錮,只能無助地敞著雙腿任由他掠奪侵佔,只是小穴除了被磨得火辣的微痛以外,更多的是一種她已經有些承受不住的歡愉。
男人粗重的喘息和輕哄的話語就在耳畔,讓恬歡就是想忽略都沒辦法,只能弓著身子,用一種極為放蕩的姿勢承接他的抽插。
不住地抽搐收縮的小穴里又溢出一股黏滑,又被莫晨的頂入給擠出兩人緊密相連的部位,將身下深灰色的床單都打濕了一大片,聽出她嬌軟呻吟里的氣息漸弱,莫晨鬆開她的手,在她唇上重重地吮了一口,直起身也順道將她扶起來。
知道她撐不住了,莫晨才抓起一個枕頭墊在她的身下,把她擺成跪趴的姿勢,握住粗碩的肉棒狠狠地擼動了數十下,直起身,便沒有任何提醒地猛然頂入。
“嗯啊~”恬歡雙眸迷離,只緊抓著床單弓起腰肢,莫晨的大手緊握著她的腰窩,按著他以往習慣的速度飛快地抽插起來,聽出她呻吟中的哭腔,嘴角不由得揚起一抹得意的輕笑,而那似乎不會疲倦的抽插更是越發地毫無顧忌。
恬歡被撞得話都說不完整,只能顫巍巍地抖著已有些脫力的雙腿去迎合他,她的臉頰蹭在床單上,除了無意識地發出嗚咽回應他以外,也已經沒有任何力氣了。
直到這會她才徹底感受到莫晨的能力到底是有多強……
知道她已經到極限,莫晨只是加快了速度,毫不憐惜地繼續搗弄,在恬歡渾身顫抖著發出一聲破碎的哭喊后,才狠狠地抵在她花穴的最深處釋放出來……
這是從巴黎回來後幾個月以來,莫晨第一次在真刀實槍中釋放。
他捨不得離開恬歡,發泄后仍保持著原來的姿勢粗喘著,見恬歡張著紅唇,雙眸渙散的模樣,知道她已經是累壞了。
大手按著她的小腹,保持著肉棒仍堵在她穴里的姿勢,莫晨抱著她翻了個身,讓兩人側躺到床上還算乾淨的地方。
“還好嗎?”莫晨滿是憐惜地啄吻著她的臉頰,大手仔細將她額角的汗拭去,明明是臨近過年的大冬天,兩人身上倒是出了不少汗。
“嗯……”懶懶地應了一聲,恬歡就閉上眼,小手無力地抬起在他胸膛上拍了一記,“你快出去啦……”
“等會。”莫晨沒有答應她,臉上只帶著饜足的笑意緊盯著她的小臉瞧。
恬歡是累極了,她的胃口一向不大,兩次就足夠填滿她,現下讓男人摟在懷裡,身上有些黏膩的觸感,那發泄後半軟的肉棒仍充盈著她,讓她有些不適,但也抽不出力氣去抗議。
見她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莫晨無奈輕嘆,卻也只是更緊地抱著她親個沒完而已。
這小沒良心的,自己爽夠了就不管他了這是。
大手揉捏著她的乳肉把玩,她不大,一方綿軟只用一隻手就足以完全抓握,懷裡這個女人和他以往的女伴幾乎可以說是完全相反的類型,卻牢牢地吸引了他所有的注意和目光。
他一向是肉食動物,除去工作繁忙實在抽不出時間以外,床上的女伴幾乎叄天兩頭就換一個。
唯有她,明明他一向喜歡的是高挑的波霸,明明一向秉承著不吃回頭草的原則,可眼下為了這個小傢伙,卻是直接把他所有的原則都打破了。
現在抱著她,也沒有往日里對女伴厭倦的煩躁感。
本還只是抱著僥倖的心理才把她帶回家來的莫晨,此時察覺到深埋在她體內的肉棒又緩緩蘇醒時,才終於是承認了。
他真的……栽在這個女人手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