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還去找他幹啥?」老姐問姐夫。
「都回家來了,還不得去,你不去,他也得來找我。」姐夫小聲的說。
「還差多少啊,竟他媽給我招事。」老姐責怪的罵姐夫。
「他都說了,過了年回去再說,在家就算了。反正也沒跟我要。」平時五大
三粗對姐姐吆五喝六的姐夫這時候好像怕了姐姐。
「你就作吧,到底多少啊,也不跟我說個准數,還得多少……我……煩……
你倆他媽的惡不噁心,肏你媽的……就不信……能咋的……就是個雞巴卵子……」
老姐嘮叨了一堆,一些重點的話說的很小聲,沒聽清。
「小點聲,在家呢別說了,回去再說吧。」姐夫停止了爭吵。
這幾天過去,在沒什麼事,老姐和姐夫在家住了兩晚初五就回去了,二叔和
二嬸則是初十回了平安(縣城),這段時間都沒再有和二嬸單獨的機會,愛鳳那
里也沒再去過,老孫婆的事我也沒那麼關心,村裡的老頭不正經的多了,老年人
也有性需求嘛……
這天姑父的老爹住院了,姑父租了個小轎車載他老爹去縣裡醫院,開車的叫
林軍(農村叫什麼軍的很多),是富壯的堂哥,快四十了,車是他自己的,其實
他沒錢,在縣裡也是打工,不過挺虛榮的,買個小車,說是拉貨方便,其實小轎
車拉個毛線貨,不過鄉里村裡有人結婚接親租他的車用,還能賺點。給姑父的老
爹送到了醫院,姑父的妹妹在醫院照顧,檢查了一下說是問題不大,就是要住兩
天院。姑父回來之後,要表示表示,在家擺了一桌宴請林軍,因為林軍是朋友,
租車只收了個油錢。吃點好的,姑父把在家無聊的我也叫上了,我一個人去的,
去了才知道,原來姑父擺了一桌,卻沒幾個人來,我是來湊數的。飯桌上是姑父,
姑姑,她倆的孩子,林軍兩口子,林軍的老爹還有富壯和另外兩個鄰居。
吃飯沒啥好表示的,不過有兩個聲音卻提起了我的注意。沒錯,老林和老五。
這老林正是林軍的老爹,而老五則是鄰居馬老五。這老林應該有個七十五六了,
不過身體確實還挺硬郎,想到那天的表現,覺得完全沒有違和感;而那個老五,
正如那天的表現一樣,除了一臉猥瑣的皺紋,完全就是一個糟老頭子,他應該不
到七十,卻看著比老林還老,沒精神,牙都掉了很多,這麼噁心的老頭子,老孫
婆怎麼吃得下?
看著這倆人桌上還一唱一和嫣然主角樣,我只覺得好笑,又想起那天的對話,
更覺得好笑。而林軍呢,則更不是什麼好鳥……
開學前一直也無聊,大學的寒假沒什麼作業,元宵節那天,我去了趟縣裡,
借口是高中同學聚會,聚會是真有,我卻沒去,因為QQ群里最後確定的聚會人
員大部分都是男的,還有些復讀的同學。我來到縣城完全是舒展一下筋骨,太無
聊了。
縣城還是有點意思的,玩的多一些,網吧「豪華」一些,遊戲廳、書店、烤
冷麵,還是都挺有意思的。我還是到了學校轉了一圈,高三已經開學了,為了沖
刺高考,我專門去看了復讀的濮偉,他是我高中的同桌,也在他復讀的班上見到
了李昂,我們那年的復讀生統一安排了兩個班插復讀生,當然也有學習好的和花
錢的去了好的班級。李昂臉上的傷還沒消乾淨,惆悵的表情還是寫了一臉,見到
我,沒理我,假裝沒看見。
我跟偉哥聊了幾句,就離開學校去完成老媽給的任務,給老姐送介紹信,好
像是老姐要申請什麼保險,要鄉里開介紹信證明的。
我來到老姐的美甲店,她那個店只有4平米左右,就是個很簡單的臨街鋪,
裡面有兩個坐位,老姐一個人忙,可以招呼兩個客人。老姐在店裡打扮的還挺時
尚的,畢竟美甲也是個時尚的行業。羽絨馬甲、黑色的緊身毛衣,紅黑格子的包
裙,下面是緊身褲和皮靴。不協調的白妝,塗了個大紅嘴唇,綁了個幹練的小馬
尾。看著這個誇張的化妝,我想笑。我交了東西,說去同學聚會了。老姐沒管我,
給客人塗指甲。沒走多遠,我回頭看,發現那個塗指甲的客人已經走了,老姐正
準備關門,這時姐夫的計程車也剛好停到了姐姐的店門口,我遠處眼看著老姐鎖
了捲簾門,上了姐夫的車。
沒去同學聚會,我去了網吧,找了個比較好的地方上網,這裡的網費收兩塊,
條件卻很好,跟長春收兩塊的差不多。我找了個靠窗的位置坐了,打了一會兒游
戲,覺得有些累了,打開了黃網,這時的我已是輕車熟路,而且也不在意旁邊的
屌絲一直在偷瞄過來。
網吧窗是拉著窗帘的,我旁邊的屌絲沒一會就走了,我又打起了遊戲,旁邊
來了個抽煙的傻屄,打遊戲還他媽的亂吼,我有點煩,伸了個懶腰,順手拉開旁
邊的窗帘想看下天黑了沒,下午7點半,有最後一趟回家的大客車。
這不是姐夫的車么?拉開窗帘的我竟看到一樓停著姐夫的車,網吧在二樓,
我覺得很詭異,老姐和姐夫來這幹嘛?車停在樓下,那她倆不就在樓上,也許就
在二樓……
順著這麼想,我環視尋找著她倆的蹤影,卻只見姐夫鬼鬼祟祟的一個人走出
來,然後上了車,開走了……
我把窗帘挑開一個縫,一邊心不在焉的玩著電腦,一邊觀察這外面,天還沒
黑,我看了半天才發現原來對面這裡是一個旅店。而緊接著不久,林軍走了出來,
緊接著是老姐,然後是一個大肚子的光頭,老闆的打扮。老姐走出來后,笑嘻嘻
的和倆人說了兩句,就自己往下面走了,而林軍和光頭則上了剛才姐夫停車旁邊
的一輛轎車,那車不是林軍的,那個光頭老闆開了車走的,超過了走路的老姐的
時候,還和老姐打了個招呼,老姐表情很曖昧。這事肯定沒這麼簡單,我總是往
邪惡上去想,而很多事情其實也都是顯然的。
我下了機,跟了出來,老姐只是走路回到她的美甲店,就像我走路來上網一
樣。
我沒再進去看她,但這時我萌生了個念頭,我要留下來看看她們怎麼回事。
我等了一會兒,到了8點多,給老爸打了電話,說是聚會很晚結束,沒趕上
回家的車,晚上去老姐家住一晚。老爸肯定沒意見,接下來是給老姐打電話,誰
知她卻不讓我去,說是姐夫回去的晚不方便,那有什麼不方便……愣是給我推到
二叔那去住了……
給老姐打完電話才給二叔打電話,二叔只是答應了一聲說來吧,沒提別的。
二叔開廠里的車送貨,二嬸在流水線上作業的,二叔和二嬸在糖廠附近租了房子。
這還是我第一次去二叔和二嬸租的房子。二叔家離老姐家有點遠,在縣郊附近了,
因為離著糖廠近。按照二叔告訴的路線,我等了一班公交車,下車還要走一段路,
快9點才到。
二叔那裡很好找,因為縣郊已經很偏僻了,路上都沒了路燈,亮燈的人家不
多,我直接找到了推門進來。二嬸一個人在家,看到我也驚訝,不用接我居然能
直接找進門。她問我吃過飯沒,在路上啃的速食麵的我愣要說是在濱江飯店吃的
大餐。二嬸也沒多問,把我讓進屋來,給我拿糖什麼的吃,這糖我實在吃不下,
每次他倆回家都要給親戚鄰居們帶上好多。我仔細打量了一下這小房,縣郊的房
子跟農村的也差不多,難得這個不足50平米的小平房還有獨門獨院的配置。房
子緊鄰旁邊兩家,不過似乎旁邊也沒人住,屋裡只有兩間,靠外面的一間像是客
廳,不過只用來當倉庫,放的很多麻袋、汽車配件、酸菜罈子和建築材料,靠里
面的房間是卧室,只有一間炕,屋裡連個電視都沒有,連接裡外兩屋的走廊稍微
寬一點,既是廚房,又是燒炕的爐灶。
我直接進了裡屋,裡屋很小,除了一個能睡3個人都有點擠的炕,還有一米
寬的地板,要脫了鞋進地板,我直接上了炕和二嬸聊了起來。
本來說來二叔家我是沒興趣的,因為知道二叔和二嬸這裡不寬敞,又沒有和
二嬸單獨的機會,所以一路上我都不興奮,看到二嬸一個人在家當然先問二叔哪
去了。二嬸說二叔晚上要去給廠里上貨,8點多才出門,要晚一些才能回來。二
叔開的是廠里的小貨車,平時拉完貨直接停到這小院里。
二嬸接著又責怪我:「你沒事上你姐家去幹啥,她都不葛原來那房住了。」
二嬸說的原來那房是在她美甲店附近的一個小康樓,也是租的,挺寬敞的,
離我們高中也挺近的,上高中的時候我就去住過。不過老姐搬家應該連爸媽都不
知道,二嬸怎麼知道。
「不葛那住了,那上哪去了?」
「就你姐夫他爸原來那個老房,挺破那個,你可能沒去過,在愛民街內嘎。」
那裡我是知道的,老姐和姐夫結婚的時候,姐夫家窮的叮噹響,老姐就是看
中姐夫高大帥氣,又勉強是個城裡人愣是要嫁給姐夫,那個老房子,我是去過的,
不過都十來年了,後來姐夫還挺孝順,倆人賺了點錢之後給他爸媽買了個面積不
大的小樓房,自己也租進了樓房,日子過得也體面。怎麼突然又回小破房了?
「所以我說你去麻煩她倆幹啥……」二嬸又說到。
「啥時候的事,咋我媽都不知道呢?」
「年前的事了,她倆日子最近好像過得挺緊的,年前還來跟你二叔借過錢,
當時我倆手上也不多,給她串換了五千,過年的時候偷摸給我的,沒讓你爸媽知
道。」說這麼秘密的事,二嬸是把我當大人看待,知道我不會回家亂說。不過想
想老姐和姐夫過年在家的時候半夜說的話,就能對上了,那時候好像也是在說借
錢的事,不過怎麼好像是誰催他們債似的,二叔和二嬸不是那樣人,而且其實二
叔有錢,只是不願意借給老姐。二叔在廠里上班好多年了,雖說不是正式員工,
但是也存下來不少錢,只是他們並不願意借給老姐,人越是困難的時候借錢越難,
債主怕你還不上,尤其是親戚……
不過我還是一頭霧水,不用租房,能省很多錢,倆人還都好好的工作,怎麼
會缺錢,除了二叔這五千,應該還有更讓她倆為難的事,她倆究竟是碰到啥事了。
我不解的搖著頭,腦子裡還是在想剛才老姐和姐夫相繼走出旅店的事,這事
我是沒敢跟二嬸說的。沉思之際,二嬸突然湊過來,雙手搭在我脖子上,嘴唇就
遞到了我嘴邊,卻沒親上,只是面對我很近說到:「想嬸兒了不?」
「……我……額……」我支支吾吾說不出話。
「嬸兒可是挺想你,剛才你二叔說是你打電話說要來,給我高興壞了,誰知
道你這小沒良心的是讓你姐攆出來才上我這來的。」
聽到這裡我緩過神來說到:「二叔在家,我過來看你倆恩愛,讓我吃醋啊?」
看我這麼調皮的跟她調情,她也開起了玩笑:「咋了,干著急吃不著,心裡
難受啊?」
「切,我才不難受呢,你倆還能當我面咋地呀?」我也不甘示弱。
「當你面肏屄,饞死你,就饞死你。」說著還親了我嘴一下。
我收了一下脖子:「你倆兩口子,幹啥不行,關我啥事,倆臭不要臉的在人
面前肏屄,還不害臊。」
這時的我下面已經是硬邦邦的,二嬸沒再回我,直接親了上來,咂咂的出聲,
右手不閑著,下去解我褲子,拉下我的內褲,把雞巴掏出來露在外面,溫柔的摸
著。我也不客氣,同樣雙手去退她褲子,她穿了毛褲沒穿外褲,我兩隻手直接勾
住三層褲子就往下扒,她也很配合,剛扒下一點,就抬起屁股跪了起來,讓我輕
松把褲子退到膝蓋,我沒繼續脫,忍她跪在我面前親我嘴、摸我雞巴,我兩手摸
著她屁股。二嬸的吻技很好,還不時用舌頭舔我嘴唇,我也用舌頭回應,我倆的
舌頭纏繞在一起。這時她左手也摸下來,兩手摸著我的雞巴,嘴裡說著:「好兒
子,牛子真硬……嗯……嗯……牛子真大……」然後雙手就繞道後面去扒我的褲
子。我也很配合,也跪起來,讓她把我褲子退到膝蓋上面,我倆就變成了對跪著,
但沒有撅著屁股,嘴卻是一直沒分開。
二嬸兩隻手溫柔的揉搓著我的雞巴,我流了好多水出來,她便把水抹到手上
和我雞巴上,在她的手裡,雞巴柔柔滑滑的很舒服,幾乎就要受不了了,感覺到
我的反應,二嬸很有經驗的移開雙手,在我的兩個大腿根部稍用力的捏了一把,
我順時感覺到了槍口的子彈收了回去。二嬸停直吻我,躬下身子,一口就把我的
雞巴含在嘴裡。這一口含得很大,只一口就把個雞巴全吸在口中。我全無防備,
平生第一次被口交,雖然在片里看過,小說里看過,圖片上看過,可是親身體驗
還是第一次。二嬸的舌頭很細膩,雞巴在嘴裡濕潤潤的比在粘液的手中更柔滑,
二嬸並不是像歐美黃片里的女人吸的很大力,而是輕柔的用舌頭和嘴唇包裹著我
的雞巴,用舌頭輕輕攪動著龜頭和馬眼,而且幾乎並沒有抽插的動作,只是全部
將我的雞巴含裹在嘴裡,只靠嘴唇和舌頭按摩著。儘管是輕輕的吮吸,可我還是
受不了了,也就是過了十幾秒,我就射在了她的嘴裡。她也嚇了一跳,沒想到我
這麼快,而且都沒來得及叫出聲,不過她還是不緊不慢的輕輕吮吸著,讓我把精
液射完,這次用力的裹了口,吸出了我陰莖里的最後一滴精液。她閉著嘴,夠了
一張衛生紙來,吐了出來,然後喘起了大氣,畢竟憋氣了一會兒。我則是跪在原
地,輕輕喘著氣,看著她,這是我第一次射在女人的身體里,雖然只是嘴裡,但
是我認為這就是搶走了我的處男身。
「牛子這麼大,咋這麼快呢……」略顯得意的二嬸還說著風涼話,壞笑的看
著我,一邊擦這嘴上的精液。
「我這是第一次,第二次就好了。」我想解釋,不過著急沒解釋清楚,我想
說的是,男人第一次射精會很快,等下第二次就會久一點。不過她大概以為我說
的是我處男身被破所以很快。不過她並不在意,反正她有把握拿到我的第一次,
而這時的我在她面前也並沒有顧及自己的尊嚴,我這一刻就是二嬸的人,是二嬸
的玩具。
「你這味兒腥氣重,最近上火了吧。」她這樣問我,我卻不知道她在說什麼,
沒回答一臉茫然的看著她。
「我說你的精子騷味重,還黃,挺濃的,說明最近上火。」她繼續解釋到。
「你還吃了是咋的,這玩意不就這味兒么……」我每天擼管,怎麼會不知道
精液的氣味。
她嘲笑的解釋到:「那不是,你要是吃肉吃多了,就腥味重,你要吃水果吃
多了,就清淡,上火了就黃。」
聽到這我覺得好笑,說:「上火了尿還黃呢,這玩意不就跟尿一個味?」
「竟瞎說,精子是能吃的,從味道能看出來身體狀況。」她說著好像自己是
個中醫似的。
雖然覺得好笑,不過突然想到難道這女人經常吃精子,這麼有經驗,於是問
她:「你還天天吃啊?這玩意補不?我二叔還不讓你吸幹了?」
聽我這麼問,她居然嚴肅起來:「你二叔的我當然吃過,不過他身體不行了,
稀了光湯的……」說著便有些失落。
我也失落,原來她每天都有在給二叔口交,這讓我還有點噁心,不過我沒接
她的話。
「你二叔……早就不行了……」她擦完了嘴,提著褲子無奈的說著。
見她提褲子,我也提了提褲子,不過我沒全提上,還把雞巴露在外面,一邊
問她:「二叔咋不行了?」
「你二叔好幾年前就陽痿早泄了,但是他還色,還背著我去找過小姐,開始
還偷摸的,後來連我都應付不了了,就把找小姐的事都跟我說了,還說是老林
(富壯他爸,一起在糖廠上班)他們帶他去的,我都不好意思說他,她就是個色
狼,自己偷摸存錢找小姐,陽痿就找小姐找的……」
說到這似乎還有點憤恨,原來,二嬸是欲求不滿,聽到這些也很同情她。
二嬸又接著說:「我就是心眼好,沒跟他鬧,要換別人早雞巴跟別人跑了…
…」
我看著自己的雞巴,心裡說:「二弟呀,你也是不爭氣,你今天這個表現,
雖說是第一次,也跟早泄沒啥區別。」
「後來他還吃藥,葛廁所看的小廣告說打一針就能治陽痿,他還真去了,結
果屁用沒有,就拉了兩天肚子。」說到這覺得好笑,她的臉上又見到了笑容,看
來這默認了這種遭遇。
「你別著涼了,把褲子提好。」看見我還晾著雞巴跪在炕上,她趕緊心疼的
過來了幫我提褲子。
「不用,我就想涼涼。」
見我不想提褲子,二嬸也不再幫忙,繼續說到:「後來吧,他還是色,不敢
出去找小姐了吧,跟我干也不行,硬不起來,經常的,想肏我,使不上勁,看著
干著急,還買偉哥吃,也不管用,就是硬不起來,後來也不跟誰學的,讓我給他
嗦了雞巴,他說那樣得勁兒,嗦了不了多一會兒就出水了,跟尿了一樣,那精子
就是淌水淌出來的,有時候還是滴出來的。我看他這樣早晚前列腺。」
原來二嬸口技好,還是二叔唆使的。見她越說越來勁,我也插嘴問她:「那
他身體能行嗎,沒啥病吧?」
「他個葛上醫院看過,沒啥大事,有點前列腺炎,就是晚上完蛋,長了個擺
設能撒尿,不能肏屄的廢物。」
聽她粗口連篇的,我竟然又有了感覺,畢竟年輕,雞巴又微微硬了。
「射的水也是稀了吧唧的,得虧你弟弟生的早,要不我這輩子怕要不上孩子。」
她繼續說著,也看到了我的反應。
「那你能受得了么?一個人守活寡似的,還得伺候他。」這一刻我是站到二
嬸一邊的,心疼她的遭遇,鄙視著二叔。
「那能咋辦,彤彤都這麼大了……」二嬸越說越心酸……
「嬸兒,那你自摸不?」
「你說摸屄呀?摸呀,那管啥用。手能跟牛子比么?」二嬸說著牛子,一邊
摸了摸我的雞巴,又硬了。
二嬸摸著我的雞巴羨慕的說:「還是真牛子好……」看到我的雞巴已經硬的
不行了,她抽回了雙手,自葛雙手一下子就把褲子全脫了,甩在炕頭,然後躺在
炕上,劈開腿對著我說:「還瞅啥,傻兒子,快來……」
看著她濕漉漉的屄,我咽了口口水,想到那天在小屋裡烏漆嘛黑的看不清楚
的一團黑毛毛的屄,原來長的這麼好看。
我沒幹過屄,沒幹過可看過不少,居然沒猶豫的就頂了進去,昏天黑地的亂
動,沒個章法,卻感覺很自然,不過二嬸是不滿意的。
「你別他媽亂頂啊……嗯……啊……不是這樣……」
我停了下來,雙手撐在炕上,茫然的看著二嬸……
「你前後動,別亂擰。」二嬸指示我要有節奏前後動,不要來回晃。
「嗯,嬸兒,你教我……」說著慢慢的挺了屁股進去,慢慢的前後動。我已
經忘記了當時的感受,只覺得下面酥麻的,滑膩的,頭腦卻是空白的,我本能的
頂插著,二嬸的屁股和貼在炕上,兩腿翹起來,還穿著上衣……
「你把那褥子給我墊屁股底下,我這炕上燙,你這顧雍顧雍的屁股都給我蹭
熟了……」二嬸一邊說著一邊脫毛衣。
我則是不甘心拔出雞巴,直接伸手把個褥子扯了過來,左手抱著二嬸的屁股
抬起來,右手墊下去。二嬸脫了毛衣,卻不脫線衣,我也不理,只管自己捅屄。
感覺這會兒順手了,也熟悉了,肏起來舒服了些,不自主的去親二嬸的嘴,她也
不避諱,直接咬住我的舌頭,我倆口水交纏在一起。
她喜歡用力舔我的嘴唇外面,我喜歡吸她的舌頭,二人昏天黑地,已是不已。
屋裡儘是嗯嗯的聲音,這一邊親著,一邊干著,沒過幾下,我又受不了了,這次
來的很猛很快,我直接沒控制住就噴在了二嬸的屄里,嘴上也「啊」的叫了一聲。
「又來啦?……哎呀……你這獻世勁……」二嬸感覺到了我下面的噴射,一
臉嫌棄的趕緊推開我,自己拔出來,看著下面一直在往外流的精液,著急的用手
抹著。
「趕緊把衛生紙遞給我……」二嬸右手指著炕頭的衛生紙,叫我拿給她,我
懵了一會兒了,趕緊去拿。
「來的快,射的也快,咋跟你二叔一個樣……」略顯嫌棄的口氣下似乎還帶
點玩笑。
「我……我第一次嘛……」
「剛才不都射過一次了么?還這麼快,我看你家有遺傳……哈哈。」二嬸擦
乾淨了屄上的精液,趕緊把紙和剛才用過的紙都撿起來,沒穿褲子,就只穿著線
衣,踩著拖鞋出到走廊,把紙都丟到了爐子里。
我聽到二嬸的話愣在那裡,別是我們家真有遺傳吧,我們家男的都不行?我
爸行不行?沒看過,那我……以後……
看到我茫然的坐在炕上,二嬸趕忙說到:「別胡思亂想,嬸兒跟你鬧玩呢,
趕緊把衣服穿上,待會兒你二叔回來了……」說著她自己也穿上褲子和毛衣。
我還是不敢相信的,一邊穿著褲子,一邊害怕的看著二嬸:「那二叔以前也
跟我這樣不?」
「哎呀,傻兒子,別胡想了,你二叔以前也不這樣,你這就是第一次不會幹
……以後就好了。」
其實我也不清楚剛才幹了多久,只覺得爽,其實好像還挺久的,最少得有幾
分鐘,不過看著二嬸嫌棄的表情,感覺真是對不起她……
「那二叔第一次啥樣啊?」我又獃獃的問著二嬸。
「那多少年前的事了,誰還記得,你二叔剛結婚那前兒挺老實的,跟我之前
應該都沒幹過,我也沒幹過,他反正年輕的時候還挺厲害的……」
想到二叔年輕時還挺厲害的,而我年紀輕輕就這麼差,真為我的以後擔心,
別連二叔現在都趕不上,哎,不過我自己擼的時候還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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