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面對著近在咫尺的嚮往之地,林天龍失態地伸出長長的舌頭,舌尖蛇吐信子,準確的撩撥在林徽音散發著說不清道不明馨香的兩股深處,換得林徽音一個輕顫,臀兒稍稍離床,兩團豐肉相互推擠扭擺,似乎在邀寵著呼喚更深刻的觸碰。
舌回到嘴裡。
然而,也許是觸碰禁忌帶來的緊張,這本應是他所信賴的信息採集器官卻有失偏頗。
這滋味,到底是酸?是甜?是咸?林天龍迷惑難解,味蕾彷彿糾集在一塊,失了分寸,沒了作用;倒是那舌尖傳回的觸覺忠實,沁涼而濕熱,暄軟而有彈性,彷彿世間一切的美好和可愛都聚集在這裡,令他心神恍惚,如墜夢中。
再舔一下!林天龍這麼想,移近著,再移近著,舌又一次探出,在好奇而渴求中,忘乎所以地舔舐,品嘗林徽音夾在腿間的香肉,他魂牽夢縈的地方…… 第五土二章、永不改變,永不離棄林徽音再沒有反應就近乎荒唐了,她已從恍惚中清醒過來,幾乎是瞬間察覺到股間敏感部位受到的侵犯。
“龍兒!”她在心裡喊了一聲,扭頭一看,魂飛魄散!自己兒子只剩一隻手呆放在她背上,整張臉整顆頭都籠在她被掀開的裙子里,藏進她臀瓣之間,她肥突的阻阜似乎被銳敏的接觸穿透,忍不住迎著兒子呼出的熱氣抖出一個銷魂的顫戰。
林徽音剎那間忘了自己受傷的腰,騰地轉過身來,一屁股把林天龍的頭撞出裙子。
她每天一小時的瑜伽和半小時的跳繩可不是白練的,林天龍的臉狠狠遭到彈軟豐腴的臀肉打擊,加上他本來就跪趴在床沿,這下“哎喲”叫著,斜斜掉出床外,摔了個四腳朝天! 他右手原本固執的抓著林徽音的裙邊,這一拽把林徽音剝了個半身赤裸,驚得她無暇去看林天龍,忙不迭的拉起裙子,狼狽不堪地試圖蓋住自己豐滿的上圍。
等她重新穿好裙子再看時,林天龍像個被頑童狹促地翻過來,不知所措的烏龜,以背著地,手腳舉在空中,費盡全力仍翻不過身來。
林徽音嚇得掙扎著蹭下床,心想龍兒不會摔壞哪兒了吧?扶起他手在他頭上摸摸,又在背後揉揉,口中惜道:“龍兒摔哪了?嘖嘖嘖……哎喲喲……不疼了不疼了……” 林天龍木木呆了一會,突然彎臂握拳,掌心向內舉到自己鼻子前,眼睛看鼻子:“啊——真香!” “香你個頭!”林徽音看到兒子沒事,想起他過分的行為和自己身體的反應,登時又羞又怒,也不知是氣自己的不堪還是氣他的猥瑣,高舉手想要狠狠拿手敲他的頭,可看著酷似自己的面龐下不去手,遂拿沾了紅花油的手去堵林天龍的鼻孔:“香香香,紅花油讓你聞個夠!”。
林天龍嘻嘻笑著撥楞腦袋瓜子,左躲右閃。
兒子越來越乖張頑皮,竟把頭鑽到她裙子里去!林徽音看著滿身荷爾蒙往外井噴,越發管不住自己的林天龍,一時頭大。
有心要嚴厲呵斥,卻又想起宋慧蕎所說的“叛母情節”,心有餘悸;輕聲呵斥吧,肯聽就怪了!她無奈地看著林天龍猶在沉醉的臉,煩惱不堪。
“媽媽,我愛你哦——”林天龍膽子又大起來,深情款款的看著林徽音,“來,我們——到床上去。
”話音未落兩手一抄把林徽音打橫抱在懷裡,站起來低頭對她朗笑。
林徽音感到兒子健壯的臂肩肌肉,那樣輕鬆的就把自己抱起,心裡不知怎的一顫,像是突然離地來到高處,腦袋不適應的眩暈。
“快放下媽媽——”在林徽音微弱的抗議聲中,林天龍小心翼翼的把她放在床上,看著林徽音幾許酡紅的俏臉,林天龍坐在床邊,忍不住拿手背沿著林徽音顴骨往下,輕撫她端麗光滑的臉蛋。
媽媽明亮的眼睛似乎端詳著他又似乎在想著心事,睫毛時不時閉合,略帶羞意。
林徽音本來打算把林天龍趕去睡覺,繼而一想:“不行,這戀母情結還是坦坦然地說出就好,不然龍兒肯定會覺得我在默許他亂來,問題會變得更加嚴重。
母子間溝通嘛,就好像朋友一樣,有了了解才會理解,然後逐漸改進,糾正,最終解決問題。
我把語氣放的隨意些,輕鬆些,也就不會那麼尷尬,不會讓他因為丟臉而生氣,疏遠了我。
” 林徽音剛要開口,卻被林天龍搶了先機。
“媽媽你這樣真美。
”林天龍讚歎著,“其實,自從我第一眼看到你,就愛上你啦。
” “胡說八道!你剛生下來才這麼大,整天除了喝媽媽的奶,就是睡覺。
”林徽音手比劃著,一臉疼愛,“哪像現在,這麼調皮。
” “媽媽的乳汁真好喝呀。
爸爸是不是看著也眼饞呢?”林天龍咂咂嘴舔舔唇,嘆口氣撒嬌般依到林徽音懷裡。
林徽音輕抱著他,幽幽道:“那時你爸爸常出差,後來不久就……” “那我在你肚子里的時候爸爸呢?” “爸爸忙工作,帝都魔都都離的遠。
媽媽那時剛剛工作不久,早早懷了你,獨自躲在又悶又熱的房間里……”林徽音聲音苦澀。
“那時候媽媽又熱又累,很多時候只有一個人,在夜晚涼快了,卻孤單單的,就摸著肚子和你講話,唱歌給你聽——”林徽音笑著低頭看了一下林天龍,“你那時候可厲害了,每次媽媽對著星星唱歌,你總會在媽媽肚子裡頭輕輕動動手,伸伸腳,就好像聽到媽媽歌聲似的。
”林徽音說到這有些哽咽,清淚噙在眼眶裡,臉上卻流露出溫情的,滿足的光芒。
“媽媽你辛苦了。
”林天龍坐起來,偏了頭用嘴巴輕柔地碰觸林徽音微顫的唇,一觸分開,“以後我掙多多的錢,買個大房子,一輩子和媽媽在一起。
” 接吻時林徽音閉了眼,淚珠淌下來。
“壞蛋,告訴你多少次了,不能亂親媽媽的嘴。
”林徽音紅著臉蛋嗔怪著,明知道不該,可當著兒子的面,她自然而然的變得嬌痴起來。
林天龍說我不管,尖著嘴吸著林徽音臉上又咸又淡的淚。
又把她心疼地摟在懷裡,下巴輕靠在林徽音的秀髮上。
媽媽多麼美啊!他偷偷看,林徽音的臉兒光潔得像燈光彈上去就會反射而出,窗外月兒輪圓清亮,媽媽的大眼睛里也清亮,裡頭也閃活著一輪月亮般。
那月華也洗不淡的丹唇恬靜的休憩,顏色在燈下變為滋潤的深紅。
母子倆默契的都沒有出聲,就聽見那夜蟲瞿瞿!瞿瞿!叫的意興盎然。
不多月色跟著來了,清涼暢快的風透窗而入……,”林天龍覺得在這夜裡,胸中的情緒往外拱著,像欲破土而出的芽兒,心裡格外有一股傾訴的慾望,“其實我八歲的時候就喜歡上你了。
” “嗯——”林徽音似答非答,聲音輕飄飄。
“喂喂喂,林徽音女士,我就要把我稚嫩的,純潔的初戀之情剖白,你可要認真聽啊!”林天龍左右晃動,想要把林徽音搖醒似地。
“好啦好啦——”,林徽音捏了一下他的手,示意已經清醒,“就你還純潔呢,剛才鑽到媽媽裙子里去——” “記得我小時候和你一起上女廁的經歷嗎?我八歲時有一天小完便,站在門口內偷看媽媽你小解——哎喲好痛!後來我發現與其他女的想比,只有媽媽那裡是潔白無暇。
我就喜歡上媽媽那裡,覺得媽媽是天地間最王凈最美麗的女人,而其他女人都是長了的鬍子的,醜陋,黑漆漆的一團,粗毛像無人搭理的荒草,亂七八糟。
還有,我後來發現媽媽的腋窩也是一根毛沒有,王凈雪白,其他女人有著又黑又濕的毛,像男人的咯吱窩,我一抬頭就看見了,我就覺得她們臉蛋雖然還行,但是咯吱窩裡卻噁心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