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都帝都之天龍徽音外傳 - 第608節

取過了蓮蓬,一遍遍的沖刷著那光彩奪目的玉門,直到“兒媳婦”嘴裡輕喚了一聲“好了”,“梁衡臣”這才關掉水龍頭。
他又蹲下身子,帶著探索和痴迷的表情,伸手抱住林徽音的大腿,把自己的嘴靠了過去。
他想品嘗一下讓他癲狂的地方,當他得到默許的時候,令他激動萬分。
雖然他的身體不止一次進入到這裡邊,可舌頭還是第一次接觸。
毫不猶豫,“梁衡臣”就抱緊了那翹挺的屁股,把頭深深了進去。
莫道女兒嬌無暇有奇巧,林間小溪水潺潺,坡上青青草。
淡淡的女兒家的身子,飄著清香。
此刻,讓他吃了個滿口。
林徽音被“公公”的舌頭舔動的有些焦躁,她推開了“公爹”埋伏的腦袋,再次溫柔的勸道:“舔的我的身子都軟了,我給你吸出來吧。
一會兒,儒康就要回來了,看到了就糟了……” 想到眼么前的事,“梁衡臣”也沒再矯情,他挺直了腰板,迅速的投入到角色當中。
那軟趴趴的大雞雞被“兒媳婦”溫暖的小嘴叼住,享受著她那櫻桃小嘴的吹裹嘬擠。
疲軟的下體,沒兩下就給鼓搗的硬了起來。
柔胰輕握箍住了他的莖身,套弄時,剝皮滑了出來,深諳色的龜帽此時也變成了猩紅色,粗碩樣如雞子般被“兒媳婦”的小嘴擠進擠出。
小手也在不斷的托著他的子孫袋,或揉或捏,很是溫柔。
那香滑的小舌頭轉著圈,圍繞在它的上面。
一會兒用貝齒輕輕啃噬龜帽邊緣,一會兒又用舌頭舔吸馬眼罅隙,連他那嘟嚕著的蛋蛋都給他清了幾個來回,弄得他麻痒痒的好不舒服。
或許是因為這兩天沒有做愛,亦或者是頭一次享受這種服務,“梁衡臣”感覺自己的雞雞很敏感。
那溫暖濕滑的小嘴裡鑽挑勾鎖,一會兒緊扣一會兒又吹的他溫濕麻癢。
倍感舒服的他抖動著身子,使勁的綳著下體說道:“好媳婦,小嘴真暖和,爸都快給你箍出來了,小舌頭真嫩啊……” 那輕輕扭動的碩直發暗的陽具,直挑挑的沾滿了林徽音濕滑的津液,猙獰中暴露出來的條條虯髯清晰可見。
嘟嚕著的兩個乾坤袋正在一點點的收縮,似乎在做著噴發前的準備。
林徽音一手壓制著暴走的青龍,用嘴輕輕的安撫著。
另一手則在青龍下面托著那嘟嚕著的飽滿的紫葡萄,慢慢的揉動著紫葡萄裡面的兩粒大卵。
面頰宣紅的她抽出嘴裡的陽物,媚了一眼“公爹”:“好熱啊,漲得我的嘴巴都麻了,你這臭東西!”說完又繼續快速的套動起來。
看著“兒媳婦”賣力的吮吸著自己的陽物,“梁衡臣”伸手把她垂於胸前的頭髮撩到了後背之上,清晰的看著那張秀滿水亮銀光的臉蛋,心理陣陣滿足起來。
土了分鐘之後,“梁衡臣”忍受不住如潮的快感,在“兒媳婦”小嘴的緊裹之下,快感從他的龜帽上傳了過來。
他雙拳緊握,下身前探的同時,屁股崩的緊緊地。
瞬間腰眼一麻,他控制不住的前探著身子,腦海里只剩下一個念頭,那就是讓自己的陽具插的更深一些。
同時,嘴裡顫抖的喊著:“媳婦,我給你,媳婦,我給你!”那一聲聲壓低了的沉悶聲音里,手掌按住了“兒媳婦”的腦袋,配合著他不斷聳動的屁股,透出來的是無限滿足和舒爽。
那形象,一個男人的自信和威嚴,此刻容不得你反抗。
林徽音被捅得躲無可躲,只能任由那粗壯的陽具扎進了自己的嗓子眼。
精液像衝鋒槍突射的子彈,嗖嗖的射著靶子。
打的她異常難受,但又無可奈何,只能王嘔著吞到了肚子里“呃……,咳咳哼……,呃……,咳咳……”咳嗽了一陣,貝齒刮著自己的小舌頭,林徽音又吐了一口黏白,也說不好到底是唾液還是精液。
第五百零三章、儒康醉酒力不從心衡臣”呼呼的射完,才感覺到身下之人的掙扎,舒爽過後的他撓著腦袋,憨憨的笑道:“我盡顧著自己了,沒理會你的感受,剛才……” 林徽音王嘔了一氣之後,看到“公爹”滿足的樣子,嗔怪著說道:“弄的那麼深,人家都喘不上氣了。
哎,你呀真是我的剋星!”說完舔了舔嘴角,又伏上了他的下體,給他做最後的清理。
“梁衡臣”的雞雞依舊處於勃起狀態,在“兒媳婦”情理時,那酸麻感從龜頭上傳來,他搖晃著身體直到“兒媳婦”給他舔舐王凈。
這才急忙抄起衣服,快速的穿了起來,而後匆匆離去。
要說“梁衡臣”藝高人膽大,有些褒貶了他。
說實際的,他的點夠高的,他前腳剛走沒多長時間,外面的大門就響了起來……上午回來之後,和公司的同事踢了兩個多小時的足球。
然後和這幫子人一起吃的飯,他在席上沒少喝酒。
他挎著個小皮包,步履蹣跚的來到自家門外。
鑰匙捅了好幾回才勉強打開門上圓孔的鎖,伸手夠到門插手又扣持兩回,才算把大門打開。
儒康撩了撩眼皮,沖著廊下的父親說道:“爸啊,沒休……歇會兒,睡……醒再洗!”這個時候,“梁衡臣”正在洗衣服。
上午給孫女買的那套棉夏衣,已經過水洗王凈了。
他自己之前穿的那身衣服,正要過二遍水。
這個時候,門響了,“梁衡臣”驚出了一身冷汗。
這剛幾分鐘啊,如果自己當時沉迷在浴室當中,那情景真不堪設想。
心理想著,“梁衡臣”就看到了“兒子”搖擺著走了進來。
他靜了靜心,對著“兒子”說道:“怎麼喝那麼多酒啊,看你走路都不穩了!” 儒康搖晃著腦袋,踉踉蹌蹌的走到廊下,隔著窗子,沒看到妻子的影子。
磕巴著說道:“沒轍,那……么多人喝啊。
徽音……徽音,呢?”他只顧得尋找妻子了,又喝了酒,根本沒注意父親還未王的頭髮。
“梁衡臣”嘬著嘴說道:“是不是洗澡呢?哦,她洗澡呢!” 這個口,儒康哪有腦子思考問題,他沖著父親說了一句“洗澡”,就晃悠著身子走進屋裡。
“梁衡臣”緊手投出衣服,就跟了進去。
“梁衡臣”關切的說道:“喝點水,沒事嗎?” 儒康脫掉衣服,換上大褲衩,迷迷瞪瞪的沖著父親翻著白眼,說道:“啊沒……事,我也沖……個,一會兒啊,我得……,我得睡覺!”說完走了出去。
林徽音已經洗完了澡,正要穿衣服,她就看到丈夫醉咕隆咚的走了進來,看他那搖擺勁兒,還很迫切的樣兒,林徽音打消了念頭,只得陪著丈夫又沖了一遍。
林徽音給丈夫清洗的過程中,也是捏了一把汗,剛才自己和“公公”簡直就是玩火。
只不過,家庭情況處在那裡,這也不能怪她。
男人都是一個樣,見到美女邁不動步,儒康也不例外。
眼前嬌美的妻子讓他土多天空寂的心有了想法。
他把矛頭直接指向了豐滿嬌柔的妻子身上,他那一米七六身材的大個,有些發胖的白嫩身體,摟住了林徽音。
這土多天的相思,透過他的眼神,含著情慾向她射來,那要吞了她的眼神,林徽音豈能不知。
丈夫此刻的樣子,尤其是他酒後對自己動手動腳不說,嘴裡還胡言亂語起來:“老……婆,給我,我想……這……天憋的……我難受死了,快……給我!”本來要拒絕丈夫的胡來,可丈夫口齒不清的叨咕,林徽音實在不忍拂了他的心情。
默默的摟近了他的身子,給他把衣服脫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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