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都帝都之天龍徽音外傳 - 第56節

“她的臉是光潔的,她的發是漆黑的,她的額頭是飽滿的,她的眉毛是英挺的,她的睫毛撲閃閃,她的鼻是玉琢的,她的唇是嬌嫩的,她的牙是細白的,她的頸是纖潤的,她的肩是秀美的,她的胸是神聖的,她的胳膊是藕做的,她的手指是細長的,她的腰是柔韌的,她的臀是豐盈的,她的腿是修長的,她的腳趾是可愛的。
我想和她永遠相愛,永遠不分離。
” 林天龍轉過頭來,每說一個地方,發著熱光的眼就要在那兒逗留一會,宛若是自助游的旅客看到風景,與其說是詩由心生,不如說林徽音的絕色引導他自然而然的發出美譽,發出讚歎。
林徽音從心裡開始顫抖,龍兒說的果然是我!全身不可遏制的顫慄起來,心兒托在雲端一般,就要隨著那眼光羽化而去。
周身滑膩如脂的白皙肌膚上塗了一層夕陽的美艷,宛若女神;劍眉微蹙,是苦惱是薄怒;雙目不似靜泓,倒像流泊,轉著轉著,漸漸迷離了;嘴兒半張,是驚訝是喜悅;臉上羞澀而微怯,情動的處子似地,嬌嫩的無法承接情郎大膽熱烈的情話,如嗔似顰,喜裝不喜。
這樣子誰能不動心?林天龍放膽擁住林徽音的香肩,頭靠著她耳畔低而深情的說那一萬遍不多,一千年太短的情話:“我愛你。
”吻在她的敏感的耳輪上。
忽然,林徽音低低地叫喚了一聲,怕癢似的一縮脖子,細細的喘息變得明晰,唇間發出那種語無倫次的嬌喃。
兒子的情話猶如一曲優美的歌,曲調凝成一條線,順著她的血管,筆直插入下腹處,阻部不為人知地因為兩腿的夾緊而生出一絲快感,渾身毛刺般又熱又癢。
林天龍心猛地一跳,他又聞到那絲氣味。
儘管它像夜晚的輕煙般飄飄渺渺,或是銀魚般在暗綠的湖水裡倏爾閃過,但他有過一次聞香的經驗,依舊是捕捉到了! 林徽音散發的這令人熏熏然的獨特香味,超然氣韻精靈似地由鼻透胸,直達林天龍腦中,反芻一樣又到嘴裡,有著女人的嫵媚的風味,留下青橄欖的回甘和嫩甘蔗的清甜。
噢!媽媽的味道! “媽媽你好香好甜——”林天龍話音未落,林徽音嗯的一聲,突然有力地把他幾步推出門,“你洗好我還要洗呢!” 林天龍猝不及防,唉唉唉唉叫著被推到門口,“嘭!”,他愣在緊緊關閉的門前,懊惱的摸摸後腦勺,心想看來媽媽久經考驗,我這招沒有用哪!剛才明明氣氛很好的,女人心海底針,此言非虛啊! 他詩人般搖頭晃腦,鬱悶地找衣褲穿上了。
林徽音臉色古怪的靠在門后,高聳的胸猶自起伏,喘了片刻,伸直纖腰,優美地曲起長腿徐徐褪去略濕的衣褲,空氣里頓時漫起暗昧潮濕的味道,這味道對林徽音來講雖時隔土多年,也許更久,卻並不陌生。
第四土八章、一種酸楚的自憐耳根子都是紅的,心裡有了答案。
白玉似地手羞澀地翻動自己的藍紋內褲,果然,襠部那略厚的布料已然被自己動情時分泌的愛液打濕了!粘糊糊的一大片,晶亮亮的泛著光,不僅把整整兩層的布料洇透,甚至還擴散到內褲的前端。
這片潮濕是她慾火焚盛的證明,無可辯駁。
雞蛋清似地液體散發著成熟女人淫靡的雌性氣息,熱騰騰。
而這一切都是兒子給予的!林徽音腿打成X型,酸軟無力,怎麼會這樣多?更令她難堪的是,縴手拂過,察覺自己的花唇至今還在紅漲發熱,花蒂兒更是小荷才露尖尖角般探出頭來,晶瑩粉嫩,盼人撫憐似地,股間濕噠噠河水泛濫一般,膩滑溫熱。
兒子並沒有對她動手動腳,行為不軌啊? 再瞧那濕跡顏色分層,一塊紅棗般大小的褐色濕跡顯然是最先的,可能在聞到林天龍的性香之時就有了,她自己不知道,或是故意忽略而已。
第二層比雛菊大上一些,已經暈染開來,會不會是林天龍射精時的產物呢?最後的尤為粘膩延綿,熱乎乎的一大片,一定是剛剛的情話的效果了,當然,林天龍的那一句我愛你和那一個在耳輪上的吻不啻為畫龍點睛,令她春心鬨動,愛液暗流! 我不是性冷感么?前夫梁儒康不是一直取笑我是一個複雜冰冷的機器,找不到開關么?為什麼,為什麼偏偏兒子一下就扳住開關,將它開啟了呢?林徽音頹然的把內褲丟進桶內,百思不得其解。
或許——或許我只是寂寞了,又或許,我真是那麼個蕩婦,在自己兒子的親昵耳語中,竟然……林徽音不敢想下去,她對自己的身體產生了迷惑。
她在女校上的小學,中學。
從小,那個特別嚴厲的龐老師就教她要做淑女,坐立行走,吃飯穿衣,她都竭力保持著淑女的樣子,又說男女之間應該保持距離,不可以亂講話,有失體統。
久而久之,在外人看來,寡言少語的林徽音自然冰美人一個。
隨之,從未接觸過男人的,剛參加工作的她迅速陷入衝動的愛戀之中,飛蛾撲火般,未婚先孕,不得不趕快和梁儒康結婚。
新婚期的她可以說從未真正在床上得到女人的快樂,每當梁儒康百般撫弄挑逗她時,龐老師的嚴肅臉面就會躍入眼帘,性是罪惡的,醜陋的,隨便的女人是淫蕩的,可恥的!龐老師的話像閃電一般,將那夫妻間應有的情調劈得一王二凈,她瞬間失去熱情,屍體般機械的承受丈夫的衝刺,不作任何反應,起先梁儒康新婚燕爾,覺得看她一張臉就滿足。
後來梁儒康自己事業發展起來,床上征服不了她,漸漸就淡了,繼而移情別戀蘇念慈,她對性高潮也就只是耳聞,從未嘗過滋味。
但是剛剛一剎那,臀部像被過了電一般,渾身激靈靈一顫的感覺,就是高潮么?林徽音心裡突然空蕩蕩的,有一種酸楚的自憐,痴痴地也不知站了多久………飯,散了一會步,母子倆回到病房,齊齊看書。
林徽音看的是《金色筆記》,林天龍則是《世界通史》,看幾行就抬頭瞧一眼林徽音,心思不定。
林徽音給他看的發惱,中午的事情讓她頗有心虛,些難以面對兒子含情的目光,當下拿出胡靜靜給他帶來的英文課本,懲戒道:“很閑是吧?下個星期就補期末考試了,媽媽鞏固一下你的單詞量。
” 林天龍一下蔫了,放下書遲疑道:“媽媽不用這樣吧?那些個鳥語學了有啥用?學了就忘,不如不學。
” “哼!”林徽音板起臉:“這次再考不及格,暑假讓你去補習,專補英語!” “媽媽皇后不要啊——”林天龍慌了,兩手舉起做匍匐狀:“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罷了罷了,朕一定鞠躬盡瘁死而後已——”取出記單詞用的本子,一臉悲壯。
“媽媽皇后不要啊——”——林徽音忍住笑壓低喉嚨,模仿得維妙維肖——突然反應過來,這調皮蛋,又在胡言亂語!伸手以兩指夾住林天龍的厚耳垂,稍稍用力一扭,林天龍誇張的慘叫表示臣服,大叫太皇太后饒朕一命。
母子倆同時笑出聲。
林徽音心想畢竟是自己兒子,總算沒有因為自己的那番話變得陌生起來,也就放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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