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都帝都之天龍徽音外傳 - 第27節

“林天龍,英雄救母,你真是太棒啦!”胡靜靜在位置上又蹦又跳,“庄叔叔開車,中山南路!”桑雨春一聲令下,車子直奔林天龍家而去。
“林天龍,下大雨了,你真的不需要我們幫忙?” “沒事,我一個人背行的,謝謝你們!”林天龍把林徽音背在背上,感覺到媽媽柔軟溫熱的身體,林徽音在車上就已經有點迷迷瞪瞪的,顯然藥效發作了。
林天龍背對著床,小心的蹲下,把林徽音放在床上,蓋上被子。
心裡想起林徽音說過淋雨後的濕衣要脫下,又費勁的把林徽音的裙子掀起,從下到上扒得只剩內衣褲。
衣褲黏在皮膚上難受的很,燥熱不已的他又把自己褪個精光,他這時酒勁上來,腦子裡一陣眩暈,周圍的牆壁晃悠悠的,像地震一般,勉強爬上床,躺倒在林徽音身邊,一下子沉沉睡去。
********* “這是哪裡?”不知過了多久,林天龍發現自己在炎都山原始密林里奔跑,四周喑啞無聲,他向下看,一對矯健的利爪交互出現,他張了嘴,卻發出一聲咆哮,他以然化成一隻雄豹!腳下踏著輕韌的草,一下子蹦出老遠,呼——似乎帶起風了,他不停疾奔,心中的燥熱被驚動了,在翻湧在升騰,炸得他渾身冒著火。
不知跑了多遠,他依稀看到草的盡頭,豎著一隻不知名的動物,他瘋癲般興奮起來,惡撲上去,爪牙齊用。
獵物初始愔愔無聲,如同死了一般,但下一刻便熱烈迎合起來,他摟抱她,她也摟抱著他,他輕咬她,她也輕咬著他。
他們在廣闊的草地上翻滾著,發著暢快的叫聲,碧草像波浪般起起伏伏。
林天龍發覺自己有了野合的慾望,油然而生,像是契合了某種命運,他本能地被野性指引,用胯間的陽具沖頂著,尋找,探索宣洩的渠道,噢!就是那裡! 那裡謎一般美好,夜一般幽深,濕熱緊實,似乎沒有盡頭,林天龍的劍被裹入劍鞘,剛要瘋狂索取,一個威嚴的聲音響徹天空:“停止那被禁止的罪!” 林天龍有些畏懼的看著天空,那裡白光微現,他的腦子裡突然有一絲明悟,這是夢!但胯下的獵物嗚咽著,難耐般扭動起來,讓他獲得了一種嶄新的,戰慄般的快感,他頓時拋開一切恐懼,身體脫了控制一般隨著美妙的韻律演奏起來,時而畫圈,時而搖擺,與身下的獵物深入淺出的唱出最和諧的天籟——現在要稱她為伴侶了,這是他與伴侶合唱的,兩個人才能完成這最動人心魄的跡,離了任何一個都不行……林天龍感覺自己的靈魂飛出了竅,他莫名的想起壁畫上那飄飄欲仙的飛天,他正抵達這個境界,光的盡頭,三張花一般的嬌顏在旋轉,一會是媽媽林徽音,一會是老師宋慧蕎,一會是姨媽林敏儀,像花燈似地不斷變幻,每一張都令他心生愛意,難割難捨……****** 林徽音悠悠蕩蕩的來到一個所在,那裡紅欄白石,碧樹清溪,雲霧渺渺,疑是在人間。
她正欣賞間,忽然聽到身後有人作歌,林徽音聽了是個女子的聲音,歌聲蹁躚如飛鴻。
她回身望去,早見那邊走出一個人來,裊娜的身影如雲般輕飄,臉看不清楚,穿的卻是古裝。
她正要發問,那個女的一聲輕笑,說道:“卻是你來了,可找到他沒有?” 林徽音不解的搖搖頭,觀音菩薩一樣的女子將拂塵一擺,濃霧盡散,露出一間屋子來,珠簾綉幕,畫棟雕檐,觀音菩薩玉手一指,“他就在裡面等你。
”看林徽音仍是一臉疑惑,觀音菩薩輕嘆一聲,說道:“你二人本就有緣,他昔日是一棵靈華芝,生在炎都山原始密林,因炎黃大戰蚩尤有功,反覆轉世,今世才將他移至你身旁。
而你,本是紫玉香酥蘭花仙草,今世相遇之後,你們吞月華,吸日精,相濡以沫,互幫互持已幾百年,卻忘了么?” 林徽音懵懵懂懂,觀音菩薩將她一送,林徽音就進了一間房內,看見一個男子白衣勝雪立在床邊,臉還是看不清,只是覺得他依稀在微笑,兩人之間有種很熟悉,血肉相連的感覺。
莫非觀音菩薩講的都是真的?林徽音正想間,觀音菩薩跟進來拿手一指,兩個人便成了赤裸裸的,林徽音一時間羞不可抑,那個男子走近她,摟著她倒在床上林徽音求助似地回過頭,觀音菩薩早已不知所蹤。
男子將身子與她的熨貼在一塊,林徽音立刻覺得渾身瘙癢難耐,難以抑制的伸手抱住他。
男子上下撫摸起來。
啊,好強壯的身體,堅硬的像被曬熱的岩石,滾燙的鋼板。
男子的溫柔中帶點粗暴的撫摩令林徽音嬌喘吁吁,心裡想我只是水做的女人,無力反抗,嘴裡只是低哼著,小腹的下部充滿著令人不安的,奇異的饑渴彷彿在期待某種瘋狂的事情。
心神恍惚中腿間一痛,林徽音粉頸一仰,張嘴卻叫不出聲來,一股充實的感覺攫住了她的思維,林徽音四肢纏著他,美麗的胴體緊繃像拉直的弓弦。
男子很有耐性的等待著,拿手和嘴輕撫林徽音的上上下下,林徽音感到自己像是一隻漲滿的水蜜桃,充沛的蜜水從腿間的出口汨汨湧出,男子開始緩緩的律動起來……菩薩不知為何又出現了,縴手朝林徽音眉間一指,林徽音頓悟似地閉上眼,她就看到一隻鳥,這隻鳥從她眉心出生,先是米粒般大小,幾個呼吸之間,已經羽翅豐滿,喙尖爪利,它抖抖高翅,伸直細脖,向天一聲清嚦,歡快騰飛起來,撲啦啦直向雲霄。
這隻鳥像是青鳥,頭上的羽毛是橄欖色的,背上的羽毛是淺綠色的,色青青,體態輕盈,沿著高高低低的曲線忽上忽下的飛翔,優雅從容,隨心所欲,瀟洒自由。
上升至高空后,青鳥掌握流波,展著長翅,就那麼盤旋翱翔猶如慢板,雍雅平和,氣流滑過正羽上結構緊密而具有彈性的羽片,發出咻咻的清響,密生在正羽下面的絨羽和纖羽被調皮的風兒吹得越發蓬鬆,長而有力的翅尖微微張開了,像手一樣擁抱天之藍,撫摸雲的白。
林徽音堅信自己聽到了青鳥的忽大忽小的拍翅聲和喜悅歡暢的鳴叫聲。
這聲音喚起她心靈的共鳴,她被觸動了,不知怎麼的有一種想哭的感覺。
漸漸地鳥兒和林徽音的本體溶在一起,再也不分彼此,而她和鳥兒之間就有了心有靈犀般的契合感。
她的聲音在高飛,鳥在高飛;聲音在低旋,鳥在低旋;聲音在展揚,鳥在展揚。
她發現的她聲音掙脫了她的控制,愈發急促,然後變得高亢,漸漸地失去矜持和冷靜,失去從容和優雅,開始有那麼一股歇斯底里的味道了,但鳥兒的心靈與林徽音的相通,它沒有猶豫,沒有疲倦,沒有驚慌,它瞬間分辨出在林徽音的聲音里,並沒有痛苦與忍受,反而是一種意外般的擺脫和喜悅。
鳥兒因此做出了眼花繚亂的動作,在半空中翻滾騰挪跳著百態千姿的舞蹈,呼應著林徽音的心情。
林徽音的情緒越發激昂,她看到鳥兒的顏色由深青變成亮紅,天空中熊熊布滿熱烈的火燒雲,鳥兒美麗的長翅被點著了,只一會兒的時間,它的身體便猶如火球般耀眼,但鳥兒的眼中沒有絲毫的恐懼,似乎早已預見了將要發生的一切,所以就坦坦然的接受這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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