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都帝都之天龍徽音外傳 - 第21節

“油腔滑調,滿口胡言,都不好看那你還帶了一個回家來!”林徽音有些恃寵而驕的樣子,本來容光煥發的俏臉又一下子沉下來。
“媽媽,你說她啊!她比較特殊——” “怎麼特殊,那裡特殊?!” “嘿嘿,她叫桑雨春,身高一米七五,體重八土五公斤——她是我哥們,來教我英語的。
”林天龍不緊不慢的辯解。
媽媽緊張的樣子,是不是吃醋了?林天龍敏感的意識到這點,頓時樂不可支。
“咦,媽你是在門口碰到她的嗎?那你應該知道她的身材相貌啊。
” “我,我在——這你別管!人家肯輔導你英語,在班上不許取笑她胖,知道嗎!?”林徽音一顆心總算落了肚,八土五公斤,就算臉長得再好看,兒子也不可能跟這樣的女孩早戀吧。
“還不是你問我的——”林天龍眼睛掃向牆角的杠鈴,不服氣的嘟囔著。
“好啦好啦,不說了。
”林徽音知道自己誤會了林天龍,心裡就生出歉意來,伸出柔滑的手摸摸林天龍的左臉,吐氣如蘭,“昨天是媽媽不好,還疼嗎?” 林天龍覺得媽媽的手輕撫臉上,像春風,像雲朵,像美玉,柔若無骨,滑膩溫潤,將他的心都要摸得化成水了,他舒服的兩眼一眯,呼吸變得悠長,頭也不由自主地抬起來,露出結實的脖頸,臉在林徽音柔嫩溫暖的掌心蹭來蹭去。
“媽媽,你的手摸的我好舒服啊。
” 兒子憨憨的表情可愛極了,林徽音心中瞬間溢滿母性,眼裡也泛著慈祥的光。
小時候的龍兒每天睡覺前都要我撫摸一番,才肯入眠,自己好像很久沒這樣撫摸他了。
拉了林天龍的手,自己在床邊坐下,雙膝併攏,“來”,林徽音挺直背,拉好裙擺,示意林天龍躺在自己的大腿上,“躺下來媽媽幫你揉揉。
” 林天龍有些受寵若驚,林徽音的大腿渾圓結實,將裙子綳得鼓鼓的,儘管被裙片覆住,林天龍依舊能夠描繪出裙布裹著的美腿應該是合攏著,閉得緊緊,充滿女性的神秘感和吸引力,是一對讓他想想都要噴鼻血的寶貝。
林天龍心情激動地爬上床,挪好位置,腦子被突然的幸福沖得暈乎乎的。
他緩緩地枕上去,嗯,媽媽的大腿暄軟而有彈性,帶著媽媽的體溫,比最好的枕頭還要來的舒適,林天龍滿意的想,找到自己最舒服的姿勢,一臉滿足的神態。
這時他鼻中聞到林徽音溫馨而熟悉的體香,幽幽的縈繞著他的頭顏,使他心舒神爽。
林徽音聽到林天龍嘴巴咂咂有聲,粗濃的劍眉適意的舒展,一如小時候般乖巧逗人,一時母性大發,纖長玉指在林天龍頭上輕推慢揉,或梳理著林天龍的黑髮嘴裡低低地哼著動聽小曲,林天龍幾乎就要沉入夢鄉……痴痴地看著兒子,將他的頭輕輕移動,讓林天龍從仰卧變成側躺,臉朝著林徽音。
林徽音溫柔的眼在林天龍的五官逗留,兒子的眉眼酷似她的,挺直的鼻子像她,薄薄的嘴唇也像她,但林天龍虎頭虎腦,臉方額闊,又充滿男性的陽剛之氣。
“龍兒長得這麼帥氣,就是有好多女孩子喜歡也毫不稀奇啊!”林徽音心裡驕傲的想著,越端詳越喜愛。
時間過得多快!林徽音手擼著林天龍的頭,松針一樣的豎直的黑短髮密密匝匝,軟中帶硬,一根根從她掌心劃過,產生痒痒的奇妙觸感,土五年彈指一揮間,兒子哇哇哭啼,調皮搗蛋似乎還是昨天的事,可今天呼呼呼的就長成一個身高體壯的大男孩,生命多麼奇妙。
林天龍枕在媽媽林徽音腿上,心寧神安,忽然在似睡未睡間,靈敏的鼻端尋覓到一絲若有若無的氣息,這股氣息是幽幽地,是乘著煙裊裊而來。
它朦朦朧朧,感受起來與眾不同,不是沐浴乳的香味,也不是香水味。
它像是陽光下透過水汽看到的風景,飄忽不定難以捉摸,但確實存在,林天龍腦神經一下子興奮起來,充滿一種焦急的期待,但當他刻意地抽嗅時,這股令他微醺的氣息卻消失了,猶如小獸矯健的隱沒在林中,又像輕煙被風吹散。
他失望的輕嘆,後悔自己的輕舉妄動卻發現它又回來了,一絲一縷的牽動他的慾望。
失而復得! 林天龍假裝漫不經心,實際卻提心弔膽的控制自己的心跳和呼吸,像遇到獵物的獵人,耐心捕捉著這讓他心旌搖曳的氣息。
果然,它如約而至,神不知鬼不覺的鑽入他的鼻孔,在他的鼻腔里快樂的翻滾,然後直達胸腔,他嘴裡的舌攤平了,像張紙一樣貼著上顎。
啊!他似乎嘗到又酸又甜的味道。
林天龍閉著眼享受,神秘的氣息彷彿和他之間有種離奇的熟悉感,喚醒他腦海里深埋著的某種記憶,現在他感覺自己和氣息之間有了默契的聯繫,好像散發氣息的地方有根繩子在拉扯他,要他接近,再接近。
他下意識般移了移頭,又移了移頭,覺得自己好像正與一個幽秘曖昧的美好事物面對面,他臉上的毫毛甚至因它所散發的熱力而彎曲,他呼出去的熱氣碰到了阻礙,彈回自己的臉上,混和著那種氣息,他閉著眼,深深地迷醉其中林徽音很窘迫,不知什麼時候,兒子的額頭已經緊緊的抵在她閉合的大腿間,然後她看著兒子把她薄薄的裙擺弄得凌亂,窸窸窣窣的移動頭部,與她的小腹越靠越近,在她微鼓的阻阜前停下,她可以清晰的感到兒子從鼻子里呼出的熱氣,透過裙布,衝撞在她的三角區上,讓她無端生出阻部被人撫摸的錯覺,小腹里熱融融的,腿間覺得麻癢難當。
她想用手推開兒子的頭,沉甸甸的,推不動。
兩腿用力挺腰,發覺自己大腿麻成一片,一時間居然站不起來。
林天龍不滿意的唔了一聲,林徽音驚疑的看著兒子緊閉的雙眼,發現他的眼皮並沒有跳動,應該是在睡覺——可他怎麼,林徽音覺得羞處古怪的麻癢混著兒子灼熱的氣息,挑動了她心中某種情緒,使她身體發軟,面紅耳熱,不由自主地想夾緊雙腿。
可夾得越緊,感覺越是強烈,她極力的要去忽略,可越不想那感覺越清晰,好像有人用羽毛在阻部那裡撩撥似地,讓她又想哭又想笑又想叫,讓她在覺得羞愧的同時,又有股說不清鬧不明的興奮,她都有點捨不得推開兒子的頭了。
林徽音難捱的扭著細腰,心中卻莫名的想起林天龍七八歲的時侯,每當他和人打過架之後,或是疲累不堪之時,只要她站著,林天龍總喜歡跑到她身邊,一頭扎進她兩腿間,將通紅的小臉靠在她的溫暖的小腹上,委屈的哭泣,或是急急的喘氣。
莫非兒子這麼大了,還保留有這個習慣?想到這裡,林徽音心裡雖然還有些怪異,卻好像替兒子找到了可信的理由,替自己找到繼續坐著的理由。
龍兒是無意的,又睡得那麼甜,就別吵他,讓他繼續睡吧。
林徽音親昵的用手夾著兒子紅紅的耳垂,還是那麼肥厚,那麼好捏。
她這時覺得兩腿間讓她心慌氣短的感覺減退了取而代之的是令人微眩的輕鬆感,有些刺激,又不過分,讓她溫馨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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