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媽林敏儀剛套到一半的褲襪停了下來,開口笑道:“這是褲襪歐。
” 天龍天真的問道:“我可不可以摸一摸呀?” 姨媽和媽媽相視一笑,然後姨媽林敏儀說道:“當然可以啦,不過只能摸姨媽和媽媽的歐,千萬不能摸其他的女孩子,不然警察叔叔會把你抓起來的歐。
” “嗯,我明白了!” 然後他的小手一手一個就黏上了媽媽和姨媽裹著絲襪的美腿,那時候的感覺簡直無法用言語來表達,他想之後他為什麼會那麼迷戀絲襪,可能這就是原因所在吧! 然後他的小手簡直像不是他的一般,不受控制的上上下下不間斷的撫摸,他從小腿摸到了媽媽和姨媽的絲襪小腳,然後又一直往上摸,就當他的小手快要伸入媽媽和姨媽短裙里的時候,媽媽和姨媽卻同時伸手制止了他。
“小寶貝不可以再往上摸了歐。
” 他迷茫的看了看她們二人,問道:“為什麼不行呢?” “為什麼不行?”姨媽林敏儀的食指點了點自己的下巴想了想后回答道,“因為這是性騷擾歐,所以不能摸!” 他好奇抬起頭問道:“什麼叫做性騷擾啊?” 姨媽林敏儀不假思索地回答道:“性騷擾就是不經過她人同意就觸碰她人身體的行為歐!” 天龍非常委屈的說道:“可是剛才姨媽你和媽媽都同意了呀!那我為什麼不能摸呢?” 這時候媽媽林徽音終於忍無可忍面紅耳赤的說道:“不行就是不行!” 這時候天龍突然哭了起來說道:“你們騙人,你們剛剛明明同意讓我摸的,現在又反悔了,你們騙人。
你們以前還跟我說好寶寶不能騙人的,現在你們自己卻騙人了!” 媽媽和姨媽頓時手忙腳亂,連忙安慰道:“寶貝,不哭,不哭,我們怎麼會騙人呢!媽媽和姨媽最喜歡你了。
” 天龍胡攪蠻纏的哭道:“不嘛,不嘛,我就是要摸,我就是要摸嘛!嗚!嗚!嗚!” 姨媽林敏儀連忙說道:“姨媽剛才和你媽媽在跟你開玩笑呢,我們說到的事一定會做到的,怎麼會不讓你摸呢!” 天龍頓時開心的鼻涕冒泡的說道:“真的?” 媽媽林徽音終於無可奈何的說道:“當然是真的。
”然後媽媽和姨媽在沙發上坐了下來,姨媽輕輕的把當時很年幼的天龍放在她的絲襪美腿上,嘆了一口氣說道:“寶貝,摸吧!” 說完便拉著他的兩隻小胖手分別放在了自己和林徽音的腿上,“我看你這小色狼長大了怎麼辦呀!真為你擔心。
” 第零零二章、天龍茁壯成長所願的天龍終於高興的咯咯咯的笑了起來,手繼續在兩個人的絲襪美腿上摸了起來,雖然不知道當時他為什麼會做出這種舉動。
但說實話當時他並沒有對媽媽和姨媽產生其他的慾望,只是感到很好摸僅此而已。
因為他姨媽的工作是護士,所以姨媽經常會帶他去婦產科,所以經常會看到其他護士阿姨們她們那婀娜多姿的身體以及那最讓他喜歡的絲襪美腿,那些護士阿姨也都非常喜歡他這個小帥哥。
有一次正當姨媽林敏儀抱著他去視察護士的浴室更衣間的時候,他突然向姨媽問道:“姨媽,那些漂亮的大姐姐們為什麼沒有小雞雞啊?” 姨媽林敏儀瞬間呆了一下,想了想后說道:“她們的下面沒有小雞雞是因為那是她們生孩子的地方啊!” 天龍天真的問道:“可是她們怎麼才能夠生孩子呢?” 姨媽林敏儀粉臉微紅的說道:“那得用男孩子的硬起來后的小雞雞放入女孩子的下面以後,然後再把白色的黏黏的東西放入女孩子的裡面以後,女孩子就能生孩子了。
” 可他又繼續問道:“可是龍兒的小雞雞一點都不硬啊!那怎麼才能夠放進去呢?” 姨媽一臉拿你無可奈何的表情說道:“寶貝你現在還小,等你長大一些的時候你的小雞雞就能硬起來了,然後就能放進女孩子的身體里了。
” “哦,原來是這樣啊!”天龍恍然大悟的說道,時光過得飛快。
轉眼就到了初二夏天,驕陽似火。
林天龍躺在床上,獃獃地看著天花板上的花飾紋,一對白色的小天使各自執了根細細的豎笛,低頭專心吹著。
小天使的純潔使他更加覺得自己的行為不可原諒。
實際上,他剛做了一場春夢,現在他渾身熱熱的直冒汗,身體里依稀殘留著些快感,讓他覺得輕鬆,可腿間粘糊糊的,又有些不適。
怎麼搞的?土五歲的他暈乎乎的想。
上次是因為穿了太緊身的褲子,這次我都裸睡了,怎麼還——見鬼!懶散地爬起,他走到桌邊,抽了幾張紙巾,仔細地擦拭自己的阻部。
我的天哪,紙巾又快用完了!是上周買的嗎?他有些吃驚地想到。
媽媽林徽音一早就接到電話去手術室了,現下家裡就他一人,他就那麼光著身子悠悠地走向浴室。
他的皮膚有些黑,小而結實的屁股卻是白的,年輕而剛健的男性身軀舒展著,一塊塊小肌肉活潑的動著。
位於大腿前面,由四塊肌肉組成的股四頭肌異常發達,他愛足球籃球,也愛修鍊電能氣功。
冰涼的水激得他一抖,兩條濃濃的劍眉揚起,頓時精神了起來。
輕嘆了一口氣,他抓了肥皂,渾身上下快速地洗了起來。
手上不停,腦袋裡又自動把剛才刺激香艷的夢電影一樣過了一遍,血液涌至腿間。
“喂!”林天龍發現小弟開始蠢蠢欲動,“還有完沒完啊!”低頭看著不安分的傢伙,他有些懊惱,但似乎又無可奈何。
黑亮的眼看著細細的水流,有些心虛地想,我該不會又夢見媽媽了吧?其實答案就在他心裡,夢中神女左乳上的小紅痣,鮮艷地如同烙在腦子裡一樣清晰,而媽媽林徽音左乳上恰巧也有這麼一顆可愛的硃砂。
停停停!他急忙低誦起草書運筆規則——“起槍收曳,化斷為連;有斷有連,若斷若連;真多用折,草多用轉。
”他口裡背著,無奈那顆紅痣猶如黑夜裡的紅燈,拂曉的晨星,令他無法忽略。
“媽媽,媽媽。
”他有些喘不過氣來,在想與不想間掙扎著……易洗完澡,林天龍穿條短褲,來到客廳,打開冰箱拿出一瓶礦泉水咕嘟咕嘟一口氣灌了半瓶,渴啊!來到陽台,望著青山,高歌一曲:“妹妹你做床頭,哥哥我岸上走——”唱著唱著,想起唱歌無比悠揚動聽的敏儀姨媽來。
林敏儀經常來他家,有時他在浴桶里洗澡,媽媽在後院搓洗他的衣物,敏儀姨媽若是來了,就帶著小禮物,或是糖果,或是餅王,站在桶前,看他洗澡,臉上帶著笑。
給他擦王后,還用尖尖的手指撥弄他的小雀雀,甚至用臉去親,嘴裡直呼可愛。
媽媽林徽音告訴他,敏儀姨媽生的兩個都是女兒,所以對他特別喜歡。
但無可否認的是,敏儀姨媽的行為讓他出於好奇心,而對自己的小雀雀有種近乎執著的愛了。
剛上小學時,他常常在下課趁著老師不在,故意在小女孩面前暴露小雀雀,看著她們落荒而逃,心裡得意洋洋。
有時在家裡,他會向媽媽誇耀似地顯示因想小便而變直變硬的小雞雞。
媽媽哭笑不得,輕打他頭,或輕聲呵斥,但他覺得很滿足。
在兩腿間的東西是這麼明顯,使他區別於那些哭哭啼啼的女生。
它一開始就陪著他,一開始便是兀突在外,林天龍不可能忽略了它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