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都帝都之天龍徽音外傳 - 第18節

“表姑,徽音阿姨怎麼一看到我就走了?還那麼慌張?”胡靜靜好奇的問,林徽音在她心裡簡直是成功,獨立,得體的淑女代表,今天林徽音狼狽的表情和動作使胡靜靜吃驚。
“噢,她有急事。
”宋慧蕎左手撫了撫右手腕上溫潤碧瑩的翡翠,透過窗口看著林徽音的背影,鏡片后的鳳目中投射出盡在掌握的光。
“表姑,你下個星期就來我們班教英文,剛好教英文的劉老師肚子老大,休產假。
你又是從美國回來的,我爸說就讓你去。
” “太好了!靜靜,雖然是親戚,我可不會對你手下留情的哦!”宋慧蕎拿手擰胡靜靜肉嘟嘟的雙頰,笑意吟吟。
********* 林徽音在家門前停了一會,她嘴裡有些發王,吞咽幾口,確信自己已經完美的掩蓋了內心的躁動,她才像做了虧心事的小孩子一般,悄悄地開了門,靜靜地換了鞋,緩緩關上門。
屋子裡突然響起一女孩子清亮的噪音,“你怎麼沒玩仙劍呀?”把林徽音唬了一跳,她抬頭尋找,才發現聲音似乎是從兒子的房裡傳來的。
“龍兒的房間里有女的!”這一發現讓她瞪大眼睛,俏臉由紅轉白,露出不敢相信的神態。
看著林天龍虛掩的門,她襪子著地躡手躡腳的靠近兒子的房門,屏住呼吸凝神傾聽,簡直是解放前的女特務。
龍兒是早戀嗎?是嗎? “沒勁,愛的死去活來的,有什麼意思?”林天龍悶聲悶氣地回答。
“那你平時都玩些什麼遊戲呢?”女聲清越動聽。
“星際,紅警什麼的。
對了,我看你爸你媽了,你媽打扮得跟花蝴蝶似的,使勁拽著你爸的手。
” “他們去青龍大街買東西,叫我去可我沒去,我不愛跟他們一起上街,我媽買東西這挑那挑,那磨蹭還不夠煩的呢。
” “哈哈,女人唄,你長大了肯定也那樣討價還價。
” “去你的,我才不會呢。
”林徽音聽到女孩兒清脆的笑聲。
她驀地發現自己實際上在豎著耳朵偷聽他們的談話,不由得有幾分赧顏——我在做什麼哪?——我這是關心兒子!做媽的關心自己孩子有什麼錯?林徽音用一秒鐘就為自己找到正當理由,決定繼續聽。
“你覺得亦舒這本寫得好么?”女孩問。
林徽音聽到翻書的嘩嘩聲。
“不好。
”男孩傲慢地回答。
“哪點不好?”女孩子聲音有些大了起來,顯然這是本她喜愛的書。
“哼!酸!矯情!像是深閨怨婦絞著手絹,用牙咬著筆桿寫出來的。
”林天龍低低的嗓子透著股不屑。
“本來就是女的寫的么。
” “所以說酸嘛,滿紙眼淚的鹽味,咦——你現在開始用香水了。
” “沒有沒有,是香皂啦,我可不像我們班的那些女生,你聞我身上,有香水味么?” 裡面靜了一下,林徽音聽到這裡,心裡有些不是滋味,眼前好像浮現了兒子探身聞味道的樣子,像是吃到了酸枇杷,她嘴裡漫開一股子酸味,心潮起伏不定,“這麼小就學會撒嬌啦。
”她不以為然的撇撇嘴。
“哎,天龍你說,夏老師去別班代課,鬧笑話,給人起了個外號,叫夏半桶,可好笑了。
”女孩子又開了個新話題。
她居然叫龍兒“天龍”!林徽音生氣地想著。
“哈哈,那時你把他辯得啞口無言,我就知道他肚裡沒多少墨水。
你真厲害啊!”林天龍的語氣裡帶著毫不掩飾的讚賞,林徽音越發感到不快,心裡像被針扎了一下,有了一個顯而易見的眼,焦灼難受的很。
“聽說他們三班的語文老師很有才華,很有個性,人送外號黑玫瑰,美麗潑辣的很呢!” “哼!你們男孩子就知道看美女,老師都不放過!” “哈哈,那次大寶上音樂課時,還偷看陳老師露出的腿呢!”林徽音聽見林天龍咕嘟喝了一口水,“差點讓老師發現,臉嚇得都白了。
手緊緊的抓著我的,濕乎乎的都是汗!” “呵呵呵呵,活該!你們校隊的都是色狼!”女孩子動聽的嬌笑聲在林徽音聽起來,那麼刺耳,那麼尖銳。
兩個孩子在房間里嘰嘰喳喳地說話,不時的就爆發出一陣無拘無束、發自內心的愉快笑聲,林徽音間或還聽到林天龍喝水時牙齒磕碰陶瓷杯的聲音和水流進喉嚨的汩汩聲,兩人沒有談情說愛,看來兒子沒有早戀,這使林徽音鬆了口氣。
接下來,他們的話題轉到了社會裡的趣事,議論著某個他們不喜歡的明星人物。
林徽音靜靜聽著,腿有些發麻了,她輕輕活動了一下。
只要通過隻言片語,林徽音就發現他們對一個人最刻薄的評價就是——“太虛太假”。
凡是被他們戴上這一帽子的人,他們說起來都使用最輕蔑的口氣,最刻薄的形容詞。
偶爾他們對某個人某件事看法也會發生分歧,但更多的是一個人對另一個人的附和。
顯然地,他們二人已不止一次在一起這麼密切交談了。
林徽音可以從兩個人的談話中,領略到少男少女之間洋溢著對對方毫無保留的信任。
坦誠相見的歡聲笑語更響了,就像一窩被關著的白鴿子紛亂地拍打著翅膀,跳脫著翹首待飛,嘹亮的鴿哨響徹著,它們迫不及待的離了牢樊,展開了白翅,扎進一望無垠的自由自在的碧澄天空。
第一土六章、絲襪高跟林敏儀音邊聽著心邊沉下去,林天龍從來也不曾在她面前這般談笑過,這般肆無忌憚的放開心交流過,兒子長大了,有了自己的世界,有了自己的圈子,有了要讓她思考一番的觀念,不像以前一樣,天真無邪,純凈透明,對她毫無保留,毫無隱藏。
林徽音想著,無比悵惘,心裡失落極了。
我是他媽媽,我是他媽媽啊!為什麼?他寧願跟別的女同學的說,也不願和我說呢?難道我做的還不夠,還不好嗎? 林徽音患得患失,有一股要衝進去質問林天龍的衝動,但當她感到林天龍房裡突然安靜下來,椅子咔咔移動時,卻驚慌失措的站起,像賊一樣從隔壁房間逃向陽台。
林徽音恨今天的自己,恨自己的遲疑,自己的軟弱,自己的靦腆,自己的羞澀。
我應該正正噹噹走進去,大大方方問好的。
她靠在貼著冰涼瓷磚的牆壁上,心咚咚跳得厲害,她聽到腳步聲走向大門,聽到林天龍說話聲,探頭想要透過門窗看看那個女的是誰,長什麼樣子,卻發現已錯失良機。
林徽音就這麼靠著牆,靜靜地等了一會,想等到林天龍進了房間,或是出了門,再進去,裝作剛回來的樣子。
林徽音聽到彷彿是浴室的門“嘭”的一聲,關上了,接著林天龍獨特的五音不全的嗓音就活潑潑地穿透過來,“千萬里,我追尋著你——”,帶著舒暢愉悅的心情。
林徽音苦澀的笑笑,龍兒,難道和那個女生談天,就讓你這麼高興么……****** “高不高興啊,姨媽穿你買的這套?”林敏儀的蘭花細指靠著尖尖的下巴,媚媚得笑著,厚厚的窗帘拉上了,房間里彷彿是夜晚,她籠著一襲白紗衣,似閉非閉,性感的胴體若隱若現,隨著步履輕移,性感之極的名牌內衣,時不時的鑽進林天龍的眼裡,纖小的黑色胸圍罩著高高的上圍,包不住全部,露出白嫩乳肉像新削的梨,林天龍痴痴點點頭,嘴裡的口水不要錢似地分泌出來,使勁咽了一下,唾液讓喉頭鼓起,沿著脖頸間劃一條直線下墜。
目光向下,慷慨的內褲是他選的,細窄輕薄,可他那1.5的眼卻不能夠清清楚楚看到姨媽直直的大腿間夾著的寶貝,它被可惡的白紗裹住,是那麼模糊,林天龍腦中出現它微凸的形狀,充滿著雌性的誘惑力和生育力,些許還有幾根不甘寂寞的黑毛透紗而出,猶如頑皮的草,他邪惡的發揮想象力。
越看不清楚越想看,林天龍的喉嚨像含了沙漠里的熱砂,堵堵得,吞咽不下,鼻子里呼出的熱氣是青牛農耕中的澎湃之力,這股力量聚集到下腹部,海綿體不出所料的充血,宣示自己的蘇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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