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當然,性冷淡這種現象現在很普便,特別是像你這樣的白領或是女強人,工作生活壓力大,或是感情不和,很容易出現性冷淡的情況。
而且,你前夫梁儒康也有不可推卸的責任,他的技巧和持久力都不足,從而使你對性生活產生了乏味感和厭倦感,繼而逐漸冷漠。
關鍵還在於你們沒有溝通。
”林徽音聽了直點頭。
“這個‘葯’,”宋慧蕎指指盒子,“能讓你知道女人不用男人,也能過的很好。
” “這麼神奇?調理內分泌的吧?”林徽音忽閃著眼睛。
宋慧蕎不可置否的笑了笑,起來和林徽音坐到一起,緊挨著她:“其實,還有一種方法,一用就見效——” 宋慧蕎傾過身去。
“什麼方法?”林徽音看著宋慧蕎近在咫尺的嬌顔,覺得她的眼睛里閃爍著危險的訊號,兩人呼吸里混著各自的芬芳,林徽音不知怎麼的心裡發憷。
下一秒,宋慧蕎已經將她的鮮花一樣的小嘴輕輕堵住“唔!”林徽音的驚呼聲被壓制在嘴裡,宋慧蕎柔柔弱弱的唇一片滾燙,覆壓住她的,林徽音想要掙,兩手早已被宋慧蕎壓在沙發上,林徽音被宋慧蕎甜蜜溫馨的唇弄得有些迷糊。
“慧蕎姐——”她心裡掠過初中時和宋慧蕎玩親親的往事,那是倆個少女,豆蔻年華,無限純真,學著電視里的男女主人公接吻,甜蜜蜜嘴對嘴黏在一起。
林徽音永遠記得宋慧蕎嘴裡淡淡的牙膏味,那麼清新,那麼潔凈。
那次她來初潮,她驚慌失措,痛哭流涕,宋慧蕎怎樣安慰她,指導她,幫助她。
“嗯——姐姐……”林徽音一時間心亂如麻,全身軟的像麵條一般,兩片嘴唇不由得張得更開,像是在妥協,在接受,在期待。
宋慧蕎整個人都纏了上來,身子扭得像一條美女蛇,一邊吻得林徽音嗚嗚有聲,一邊用自己的高聳的胸擠壓住林徽音的渾圓的酥乳,兩對乳頭隔著薄薄的衣物曖昧地摩擦著,彷彿靜電一般在兩人的身體里傳遞著顫抖的愉悅,林徽音心頭難以自抑的泛起帶著春意的漣弟,嬌軀輕顫,春心萌動。
“啊!慧蕎姐!”林徽音覺得自己要窒息了,掙脫出來,“我們不能再那樣……啊——!”宋慧蕎置若惘聞,她知道林徽音的敏感部位,她對林徽音身體的了解就像對自己的身體一樣,她性感的厚唇溜滑到林徽音白嫩頎長,毫無頸紋的脖頸上,在那裡細啜著,像蜜蜂吸食花蜜,粉紅的舌輕舔著,一路流下蝸牛般的水跡。
林徽音抗衡不了自己敏感帶被愛撫帶來的快感,發出呀呀輕叫,不知是不是有些感冒,她的聲音帶著點鼻音,顯得特別嬌嗲,讓人心癢難耐。
宋慧蕎添的越發起勁,像飢餓的小貓舔舐著牛奶盤,那樣仔細,那樣珍惜,那樣鍥而不捨,專心致志。
宋慧蕎趁林徽音神志模糊之際,將手移到林徽音高鼓的胸部,在乳根處輕捏著,林徽音像觸電一般發著抖,一句話也講不出來,“徽音,來呀,你也碰我的……”宋慧蕎的聲音猶如從天外傳來,靡靡霏霏,讓林徽音陶醉,好似喝醉的羊羔一般,乖乖的讓宋慧蕎執起手,順從的攀在宋慧蕎的豐乳上,著了魔一樣撫摸著。
“徽音,徽音——你摸得我好舒服……”宋慧蕎低低喚著,蘭花指輕輕巧巧的解開林徽音的上衣,露出裡面的潔白的繡花胸罩,“啪嗒”一聲,束縛已解,林徽音的一對白乳像白兔一樣蹦了出來,輕晃著炫出白光,屋子彷彿都亮了一下,頂上的紅梅已然綻放,獨立峰頭,傲雪欺霜。
“真是一對好寶貝……”宋慧蕎兩眼柔波輕泛,微聲贊道。
低了頭,用灼熱無比的嘴含住一顆峰尖的小珠,“啊——哈……”林徽音揚起雪白的脖子,圓潤的下巴抬得高高的,像中箭的白天鵝,酥麻至極的感覺從乳頭傳至全身,她頓時挺起嬌軀,迎向宋慧蕎的愛撫,像認命的犯人,心甘情願接受那“甜蜜”的懲罰。
第一土五章、心猿意馬林徽音么會那麼癢,那麼麻?”林徽音兩手緊緊抓著宋慧蕎的雙肩,指節因為用力而發白,身軀因為激動而顫抖,聲音因為舒適而嫵媚,嘴唇因為矜持而咬緊,臉龐因為害羞而彤紅。
宋慧蕎潤雨無聲,吸得越發熟練起來,林徽音另一隻乳房也得到了無微不至的垂憐,亮紅色的乳頭被宋慧蕎用大拇指和食指的指腹夾住,慢柔輕捻,逐漸堅硬起來,林徽音覺得小學的自然老師所言非虛,摩擦確實生了電,那電像是分叉的閃電,從一條粗的,裂成無數條細的,條條刁鑽,條條準確,條條致命,直讓她大腦被電的一片空白,嬌喘吁吁。
“慧蕎姐——那,那裡不行。
”林徽音嘴裡喃喃的說著,目光卻變得飄渺而迷離,不知在看著什麼,也許什麼也沒看。
她這時彷彿大病一場,虛弱無比,平時的王練果決不知去向何方。
“呵呵呵。
”宋慧蕎靠在林徽音粉紅欲滴的耳邊輕笑著,猶如得逞的女妖,柔若無骨的手像無聲無息的蛇,狡黠的穿過障礙,來到林徽音最深切最直接的慾望中心,隔著薄薄的內褲感受那裡的鼓凸,摸索那裡溝壑,觸碰那裡的柔軟,挑動那裡的濕意。
“啊——不要不要”林徽音的心理防線被瞬間擊穿,激動得全身每一個部位都在顫抖,每一個神經都傳遞令人心慌的訊息,每個細胞在發出震耳欲聾的呼叫……要的,我們兩個都需要。
”宋慧蕎不肯退卻,沙沙的聲音蠱惑著,像霧像風像霓像虹,“濕了哦,徽音——”宋慧蕎得勝了似地把有些濕亮的纖纖細指舉到林徽音面前,“還說不要——你,自己看看嘛!” “嗯——慧蕎姐!”林徽音大發嬌嗔,臉上桃花朵朵,雖然知道那是自然地生理反應,卻依舊羞得想要揭開地皮,一口氣鑽進土幾米的深處,再不出來。
“來吧來吧,像過去一樣,徽音,來吧。
”宋慧蕎一邊輕吻著林徽音的臉蛋,一邊溫柔的梳理林徽音柔亮的秀髮,“又不是第一次,怕什麼?” “這——”林徽音期期艾艾的,不敢看宋慧蕎魅惑的眼。
“表姑表姑表姑!開門開門開門!好熱好熱好熱!”砰砰砰急躁的敲門聲,門外面傳來一陣清脆的叫喊。
“靜靜這小妮子!早不來晚不來這時來!”宋慧蕎神色悻悻的,銀牙咬碎,又無可奈何的起身,看著衣衫不整,匆匆整理的林徽音,“今天呢,暫時放了你,嘻嘻,徽音你扣子扣錯啦。
” 林徽音一邊慌張,一邊慶幸,一邊後悔,一邊失落。
林徽音臉紅心跳的逃出宋慧蕎的家,不由得有些神思不屬,“我——剛才是怎麼了?那麼失態?”她想著,自己變得有些陌生起來,身體好像變得敏感,心理變得脆弱,往常的自製呢?矜持呢?在自己絕對信任,堪比家人的宋慧蕎的勾引下,好像自己的心情一下子控制不住,生理慣性一下讓她滑出道德的軌道,情潮如同噴薄的旭日衝破防線,無可阻擋。
林徽音忍不住回味剛才旖旎之事,她覺得自己彷彿在生理上得到了一定的滿足,但似乎又沒有吃飽,就像吃到佳肴,吊在喉嚨沒吞到肚裡去,難免有些遺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