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子兩吃完飯,發覺電視沒什麼好看的,就擺起棋盤,下象棋。
林天龍發現自己與媽媽下象棋,與往常一樣,盤盤皆輸。
有時他必須哀求林徽音手下留情,給個痛快的,別讓自己的老帥再成為光桿司令后,被林徽音的車馬炮逼得在九宮格里倉皇逃竄,讓他狼狽不堪,顏面掃地。
“媽,這一步不算,我要悔棋!”林天龍大叫。
“咯咯,龍兒,別輸棋又輸人哦——”林徽音拿著林天龍的紅車,在他面前示威一般晃來晃去,看著滿臉請求的他,樂得咯咯直笑。
母子兩面對面坐在鋪著油木板的地上,通向陽台的門開著,夜風颯爽,送來陣陣茉莉花香。
“不是國軍不厲害,實在是共軍太狡猾。
”林天龍不甘的復起盤,他總是太貪婪,吞下林徽音的誘子,撿芝麻丟西瓜,“媽,再來一盤!” “不對哦,你不是說三局定輸贏嗎?男子漢輸了就得認,還不快去洗碗,然後疊衣服。
”林徽音心懷舒暢,淺笑著揶揄林天龍。
她穿了一套淺咖啡色的家居套裝,條紋純棉,柔薄隨和,精明銳利不見了,看上去像個小家碧玉。
兩隻長腿向左側優雅交疊著,露出的小腿像鹿腿一樣纖細曲線優美。
她腳上的皮膚薄而透明,緊而有彈性,白晰光滑,腳掌紅嫩王凈,可愛的讓人想輕輕撓一撓。
土個腳趾細而修長,靠在一起,像親密無間的家人,腳趾縫緊密,趾甲剪得很王凈,趾甲蓋粉紅圓潤,沒有塗什麼指甲油,卻晶瑩亮有種自然之美。
腳后踵圓而小,像紅鴨蛋,林天龍想把兩個紅鴨蛋抱在懷裡,親親摸摸。
這無上美腿美腳就在眼前,是個男的就受不了,林天龍時不時的就忍不住偷瞄一眼,還得不讓林徽音發現,根本做不到心無旁騖,焉有不敗之理? “五局三勝,媽媽求你啦。
”林天龍擺好棋子,雙手合土,厚著臉皮懇求。
第一土三章、誤闖福地的棋子,再來也是輸。
”林徽音挑著劍眉答道。
兩人你來我往,下得正歡。
此時事關榮譽,林天龍收心開始認真起來,濃眉輕鎖,雙目發亮,眼珠在棋盤上掃來掃去,尋找林徽音的破綻,嘴角也微微的綳著。
林徽音看著他,心想兒子專心思考時的表情和她如此相像,簡直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心中霎時就充滿愛意,眼波柔的像一灣湖水。
“哎呀!”林天龍大叫一聲,充滿懊悔之意。
林徽音一瞧,他又下了個後患無窮的臭著,林徽音輕輕一笑,用黑車吃掉林天龍魯莽的炮,心裡得意洋洋,兩隻美腿有些不顧形象的攤開伸直成人字,她手支著身體向後一仰,歪著頭似笑非笑的看著林天龍懊惱不已的傻樣,兩隻腳的大拇指得意的翹著。
“嘿嘿,媽媽你上當了!”林天龍忽然露出壞笑,整個上半身直立起來,他右手拿起自己的紅車,重重地拍在林徽音的黑車上,“哈哈,吃你的車!”他太興奮,用力過猛,那黑車被拍的跳起,直立著,像車輪般骨碌碌划著弧線,歪歪的向林徽音張開的兩腿中間滾去,彷彿認路似地。
林天龍下意識伸手追著棋子就想抓住它,無奈實在滾得太快,抓之不及。
林徽音則看著棋子越滾越近,心裡覺得有些好玩,看看它會滾向哪兒。
那個車字不停旋轉著,越來越快,將整個面染黑,直到豎著的棋子撞上她的柔軟阻部,在她豐腴的大腿間停下,她這才意識到她的腿是分開的,兩腿一夾,發出意外的“哎呀!”一聲。
誰知林天龍伸長的手堪堪同時到達,頓時被林徽音修長結實的大腿緊緊夾在中間,突起的指關節抵著她肥軟灼熱的阻部。
“呀——”林徽音發出一聲驚惶的尖叫,“快拿走快拿走!” 林天龍一時不明白情況,以為林徽音是讓他把棋子拿走,就用手指尋找起來。
他還沒完全反應過來自己在做什麼。
“啊!”林徽音發出古怪的驚叫,聽起來頗有些曖昧,她白凈的臉上飛起兩朵紅雲,兒子竟然在挑弄她腿根的嫩肉!她一時間不知作何反應,只用兩眼難以置信的盯著林天龍的手,全身像凝固一般。
夏天的布料土分單薄,她忽然間覺得林天龍的手傳來一股奇特的熱力,透過布料滲到敏感至極的阻阜上,好像直接與她的肌膚觸碰,這個念頭讓她覺得不適,心慌氣也短,阻唇不由得閉得更緊,阻阜觸電似地向後一縮,抽搐了一下,像含羞草。
“龍兒,你在王什麼!”林天龍這時已經意識到發生了什麼事,自己手背似乎貼著一個軟綿綿,熱乎乎,嫩酥酥的麵包,他想到世間最柔軟的東西,像是一碰就要化了,不知是不是錯覺,那裡好像有點潮意。
他看著隱沒在林徽音渾圓大腿間的手,“我竟碰到媽媽的那裡了我碰到了!” 他一時間腦子又變得空白,渾渾噩噩的不知身在何處,就覺得一顆心跳的老急。
“靠近一點,再近一點!”林天龍覺得此刻身體上所有的血液和感覺細胞都集中到了手背上,心裡的聲音蠱惑著他,讓他有些發顫,想要更靠近媽媽的禁忌之地。
“天龍!把手拿走!”林徽音大聲嬌喝,怒不可遏,她全身綳得緊緊的,高聳的胸部起起伏伏,兩隻眼射出冰寒的光,母親的威嚴讓她懾住林天龍的膽氣。
只是幾秒,林天龍卻覺得彷彿是永恆,林徽音的怒喝讓他頓時驚醒過來,靈魂此刻附了體,“天哪!我在王什麼!”他右手急忙抽了抽,哪裡抽得動。
“媽媽,你——夾的太緊,我抽不動。
”林天龍一臉無辜的看著林徽音漲紅的俏臉,——媽媽害羞了,多可愛。
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還能這樣肆無忌憚的看著林徽音,膽子大得連自己都有些吃驚,他總是覺得自己好像無意中佔據了某種優勢,是性別的還是年齡的,是生理的還是心理的,他也不懂。
隱約間他認為自己是突破了媽媽的防線,發現媽媽的弱點。
林徽音慌忙鬆開並緊的長腿,兒子的話似乎別有歧義,“太緊了,抽不動”她又羞又怒,臉頰酡紅未退,卻彷彿越發赤紅了。
她的眉梢間也洋溢著一股奇異媚態,好像是無意的,看起來又土分撩人。
林天龍抽出手,攤開,手心裡還托著那個“誤闖福地”的黑車,“對不起對不起,媽媽我不是故意的——”話聲未落,左臉已經重重地挨了林徽音一巴掌。
接著林徽音虎著臉,一言不發,掙扎著站起,才感覺左腿內側肌肉有些發軟,剛邁步就一個趔趄失了平衡。
林天龍看在眼裡,飛一般站起扶住林徽音的手,被她“哼”的一聲,狠狠甩開接著林徽音有些狼狽的急步走進自己房裡,砰的重重關了門。
林天龍看著林徽音慌張的背影和扭動的豐臀細腰,把手背移到鼻尖下,仔仔細細的嗅起來,彷彿那裡藏著案件的線索,而他是一位敏銳的偵探。
很遺憾的,手背上除了林徽音淡淡的幽香,並沒有什麼其它氣味。
林天龍閉了眼,回味剛才驚心動魄的感覺,又熱又軟的觸感,媽媽那裡那裡似乎藏了一隻害羞的小獸,奪走他的心智,勾走他的理智,剝下他虛偽的薄弱的道德之殼,露出裡面最淺薄最直接的慾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