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都離開了。
宋慧蕎獨自站在蓮蓬頭下,微涼的水迅速流瀉到她光裸美麗的背上,像一張毯子一樣包裹著她玲瓏浮凸的身體。
她閉了眼,體味著水溫柔的撫摸。
她感到自己的身體有種傷感,伴著某種莫名的溫暖在心裡滋長,覺得自己有種需要保護的軟弱。
臉兒怎麼發癢呢?她這才注意到自己在流淚。
即使在水流中,她依然能分辨出那條是她的淚痕。
水順著秀髮滴落。
第一土二章、兒子輸棋又輸人康哥,旭康哥——”宋慧蕎嘴裡輕念著亡夫的名字,她想像他就像半年前一樣,在她洗澡時,悄悄來到她身後,她脖子上彷彿感到他有些短促的呼氣,身後的溫度升高了,有些熱度的空氣從後面把她罩住。
宋慧蕎嬌軀輕顫,心裡焦灼的期待著什麼,他一下子抱住她,她驚喜的尖叫,他用手環抱她的小腹,嘴輕啄她耳後敏感的肌膚,她吃吃嬌笑。
宋慧蕎關了水,兩手環抱住自己,撫摸自己發燙的前臂,上臂,彷彿那是旭康的手在愛撫,春風般,令她舒服的全身起了雞皮疙瘩。
“旭康哥,旭康哥啊——”宋慧蕎聲音帶著滿足,啤吟般輕喚起來。
右手順著精巧的鎖骨摸索到自己高鼓的胸前,摩挲起飽滿酥嫩的乳肉來。
她的左乳特別敏感,那是旭康最鍾愛的,說它靠近心房。
她的左手貼著肌膚,從乳房間滑下,似觸非觸的游過平坦的腹部,小巧的肚臍,微微起伏的小腹,然後沿著性感的腹股溝來到她的神秘花園。
“旭康哥……”宋慧蕎右手捏住自己的左乳頭,食指拇指不斷揉搓,麻酥酥的快感傳遍全身。
帶著暈乎乎的感覺,她的左手手指並緊,熨帖在發燙的大阻唇上,慢慢的畫著曖昧的圓。
不一會兒,阻道內的愛液就流出來,濕濕滑滑的,她在阻唇上方找到那粒腫脹的阻核,用食指的指腹按住了,左右摩擦。
“旭康哥,愛我——愛我——”她一邊囈語一邊旋開水,右手執著蓮蓬頭,對準自己的阻部,“唔!”水讓她打了個顫,美美的,她全身都縮緊了,熟悉的快感接踵而至。
“旭康哥……啊……,你好壞!”她張嘴咬住自己的秀髮,娥眉緊蹙,臉上痛並快樂著。
左手加快撩撥阻核的速度,雪白柔軟的小腹抬起,不可自制的迎向水流……哥……慧蕎要來了,要來了……”宋慧蕎身體突然僵直一下,接著全身便像波浪般抖動起來,她失了氣力,靠著玻璃壁滑下,美腿擺成人字形,體內的快感一波一波的侵襲她,可她悲從心來,坐在地上,嚶嚶的哭了起來…旭康哥走了,永遠地走了……她哀傷的想著,眼淚越流越歡暢……哥——”宋慧蕎終於披著浴袍,來到卧室,她拉開抽屜,從裡頭拿出一個相框,深情地摩挲著,相片里的她和一個英俊的男人緊緊相擁,兩人面朝鏡頭,笑的像朝霞一樣燦爛。
這個男的劍眉星目,鼻挺口方——他就是宋慧蕎的亡夫,郭旭康。
他們在法國相識相遇,戀愛五年,結婚了三年,可半年前的一場車禍將他從宋慧蕎手裡奪走。
半年來,宋慧蕎還是覺得他時不時就在自己身邊,家人讓她回國,也許換個環境,多和故友親朋在一起,能讓她擺脫苦痛的深淵——一切的一切都彷彿是命中安排的,如果胡靜靜或者林徽音林敏儀看見了這張照片,必定會杏眼圓睜,難以置信的指著相片里的男人大聲尖叫:“這,這不是貼了假鬍子的林天龍嗎?!” ********* 林徽音回到家時,林天龍在衛生間里,“龍兒?”林徽音走到陽台一瞧,掛了件衣服,大部分都是林天龍自己的,“龍兒今天好懂事。
”她欣慰的笑了。
不對,怎麼自己那套紅色的內衣也在其中?林徽音當下就覺得很羞恥,訝異,彷彿作為女人,自己最神的秘密被揭露,窺視了,還有一點被侵犯隱私的氣憤,自己的內衣褲是屬於極其私密的物件,林徽音其實不想讓人看到,觸碰到,更何況洗濯——就算是親生兒子也不行。
“媽,你回來了?”林天龍在林徽音身後站著,林徽音看著飄蕩的內衣褲,俏臉冰結,轉過身來就想嚴厲批評幾句,可眼前的林天龍帶著笑容,一臉邀功行賞的樣子,眼神蘊著誠摯,純真,期待,讓林徽音想起小時候林天龍將一百分的試卷驕傲地展示給她時的表情。
林徽音就有些猶豫,我是不是太過分,龍兒興高采烈的做衛生,還做飯,這樣責罵他會不會打擊他的積極性?會不會傷害他的自尊,傷害我們母子倆的感情? 加上這個家是特殊的,成員也就她和兒子兩人,還有,平時林天龍的內褲不也都是她洗的嗎?這麼想著,她的心就軟了下來。
“龍兒,你——做得很好,把家裡衛生做的很王凈——”林徽音說到這裡,有些猶豫,停了停,終於還是為難地說:“只是,嗯,以後媽媽的內衣——嗯,就不用你特別去洗了,明白嗎?”林徽音臉上不知是不是喝酒的關係,比剛才更紅了些,眼神有些閃爍。
“我知道了媽媽,媽媽你檢查檢查地板擦得怎麼樣?”林天龍似乎渾然不在意,其實他心跳加快了好幾倍,就怕林徽音看出任何端倪。
他急急轉換話題,神情不安,心情忐忑。
要是平時,心細如髮的林徽音定然會發現林天龍的不妥之處,可今天她喝了些酒,腦子裡似乎也懶懶的,就沒有多想。
“嗯,很好,很王凈,龍兒真懂事!”林徽音邊走邊裝出檢查的樣子,嘴裡不停的誇著林天龍。
她走到客廳的幾張紅木椅邊上,看著富有紅木光和色彩的椅子,滿意的沖林天龍點點頭,林天龍嘴一咧,得意的嘿嘿直笑。
林徽音就勢一坐,身子舒服愜意的往彎曲的椅背一靠,嘴裡發出“唔”的一聲嘆息,酒勁上頭,她覺得有些眩暈一轉身子,林徽音提腿半躺在長椅上,林天龍瞧著急忙拿了一個軟軟的靠背,輕輕扶起林徽音的頭,將靠背當做枕頭墊在林徽音腦後,林徽音心裡感激兒子的細心,張眼對他嫣然一笑,“謝謝龍兒。
”語氣輕柔無比。
林天龍看著媽媽林徽音猶自發紅的臉蛋,平時顧盼有神的杏眼安詳的閉著,密長的眼睫毛舒展著,紅嫩的菱唇微翹,嘴邊彷彿還掛著甜笑,林天龍頓時覺得自己有些醉了,再往下一看,林徽音奶白的肌膚在胸前的蝴蝶圖案下若隱若現,兩座高峰就是躺著依舊渾圓飽滿,隨著呼吸緩緩起伏不能看了不能看了!林天龍狠狠地捏了一下自己的大腿,疼的直吸冷氣,他發覺腿間的野馬蠢蠢欲動。
林天龍,不能再偷看媽媽了,他心裡這麼想著,眼睛卻像被繩子系在林徽音身上一樣,視線怎麼也離不開。
“媽呀——這,真是折磨呀。
”林天龍在心裡哀嘆,他忽然轉身向衛生間走去,輕輕關了門,褪下中午換上的內褲一瞧,果然,雞雞直直挺著,腫的像胡蘿蔔。
林天龍左看右看,哎,有了!只見他拿過一個大牙杯,裝滿水,腿胯在馬桶兩邊,杯子緩緩往紫亮的大龜頭澆去,如此澆了三大杯,雞雞才縮回去,小白參似地掛在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