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嗚啊嗚——男人靈活的大蟒蛇在有些汗液的黏著美腳上舔動,那粗糙燥熱的舌頭侵犯插入沒一個纖長腳趾的縫隙。
「哦——~」女人被蓋在長灘下的美腿蜷縮著,想要擺脫男人的大手的捕捉,毯子被兩人弄得凌亂不堪,而這時,另一邊也露出了一條長腿,更加耀眼嫩白的肢體一下就把男孩的眼睛吸了過去。
然而他玩弄的嫩腳上面更加有力的小麥色大腿鉗住了他的腦袋。
「疼疼疼——」「哼——」純發出了平時在士兵面前絕不可能出現的嬌氣之聲,「讓你看! 她都睡著了你還看!」「才沒有……」男孩把毯子往愛子身上推了推,掖得嚴嚴實實,而本來睡著的女顧問的小腳居然使勁颳了男孩的大腿,原來她根本沒睡著,不過看她較弱無力連話都說都說不出的模樣,想必那柔軟的肉穴還紅腫不堪吧。
不過醋味土足的純可一點不憐惜女教師,應該說這個性奴小姐剛剛可是極盡淫浪之能事,為了爭寵無所不用極其,甚至裝作被將軍俘虜的女囚向男孩求饒,說著什麼「大人,饒了我吧,求求您放過我們吧」,不過她自己用嘴和絲帶就把雙手綁好的努力還是值得鼓勵。
「真是喜新厭舊。
」純揉弄著王練但已經散亂的短髮難受地抱怨著,果然男孩擠了過去,開始啃咬著純的臉龐,色手在她健美的小腹、豐滿的大腿、結實挺翹的大屁股上遊走, 敞開的褲襠露出的大鳥在她的腿上戳來戳去。
「真討厭~——」女軍官一改嫉妒的神情,美目向帶著鉤子一樣,渾然發情的淫蕩蠢女人一樣,回吻著年輕的雄性,同時兩隻美足也好好合了起來就著那讓她無數夜裡快活兒的東西,那讓她感覺到無與倫比雌性樂趣的玩意兒,一上一下的擼動,腳趾抓繞著肉棒和龜頭,優美的腳踝蹭著男孩的大腿內側,連腳掌的褶皺都也恰到好處地蹭過他的卵蛋。
不一會,正直青春年少的公子肉棒就充血到了極致,一下就把自己的保鏢、江戶城最騷想王的美女軍官成田小姐翻了歸來,把她的頭按到被當做枕頭的衣服上。
「真是的,幾天不理你,你這個女人就開始唧唧歪歪。
」純扭動著已經布滿紅手印的美臀,好似求偶的雌獸,嘴裡的嘶吼聲也像雌獸般充滿野性和魅力。
著雌獸的兩瓣同樣小麥色的肥屁股和僅有的丁字褲曬痕是男孩收藏的藝術品,他無數次像今天一樣的親吻吸吮,攥捏按揉,享受著那飽滿的肉蛋,享受著那彈壓也彈手的絕品彈性,舌頭甚至掃過肥膩充斥著潮濕騷氣的臀峰。
「唔……唔~!」聽到這高大健美的短髮女人被挑逗后發出的啤吟,那平時連自己都敢指責的低沉嗓音發出的醜聲,男孩堅定地舉起了巴掌。
啪——「哦嗚!~—」純甩著碎發抖著本來就扭捏的下身,有些肌肉的粗壯大腿一顫一顫,大屁股一收一縮,那屁股收緊肌肉的凹陷讓男孩再次施展暴力,啪啪啪啪! 這次是兩路並進,那緊實的大臀肌被拍散拍軟,本來就在黑森林下面的潮濕洞穴開始漏水,淫液噗呲噗呲地隨著女軍官的抖動灑落下來。
「快來……快啊少爺……哦~!」巨大的堅硬一下就穿插進了細嫩柔韌的甬道,純的臀肉一下被擠壓到了極限,而胸部也貼到了車廂底部,勃起的乳頭隨著男孩不留情地挺動被摩擦得越來越敏感,純感到身後的男孩和她越來越密不可分,她似乎比男孩還更期待著他的肆虐。
「大……大雞巴……我的肉穴……哦!——」她弓著腰部扭著大屁股套動火熱的肉棒,兩隻有力的胳膊繞到背面環住了男孩強壯的脖子,盡量向上向後頭用意外柔軟的臉側磨蹭男孩,那好看的腰窩臀窩,緊繃地固定姿勢的蠻腰顫抖著,她小麥色的裸體全身漫是汗液,她健美的身材被她完美地利用到了伺候自己小男人的身上。
而男孩也不辜負這個像母狗一樣趴在身前女人的美衣,堅實寬大的胯部像馬達一樣瘋狂抽插,一隻手摟著那有著馬甲線的極致小腹,抓著揉著那同樣結實光滑的大腿,手指不時低插進雜亂的森林;另一隻手為了減輕身前騷貨的勞累,從她的雙乳之間穿過,滑過有著美妙稜角並在不停收縮的水潤鎖骨,固定住她的脖頸。
「我的……那裡……舒服嗎?比那個婊子舒服嗎?」男孩還是努力耕著沃土,咬著那強健的后脖頸,想著這位有一身本領高大健壯的美女沉迷在自己胯下,為自己爭風吃醋,擺著大屁股,背脊的肌肉都縮到一起,他的肉棒就又打了幾分,捅得更深撐得更滿,已經破開了奧秘的花心,攤入生命孕育的溫床。
「哦哦哦哦哦——」「舒服……你這肉洞比婊子還舒服!」聽到這羞辱的話語,莫名的被征服感讓她水如泉涌,美麗的腰胯抖如篩糠,茂密的森林裡面甚至滲出了些許尿液。
「啊……啊——」,純的秀髮因為濕潤已經完全貼在額頭臉側,舌頭都挺了出來,那高潮的母猴一樣低賤的臉毫無顧忌地向男人和趴在旁邊忍著疼痛也要摩擦雙腿的女人展示著。
曾作為傭兵的優秀體力和完全對少年的臣服,讓她總能完美配合他的各種變態設想,這次也不為過,剛經歷過潮吹的她迎合起男孩的擺弄,雖然那張開豐潤雙唇吐著舌頭的樣子已經騷浪異常,但雙手被男孩壓到后腰綁緊、全裸並敞開豐滿健美的大腿擺成m字形、抽搐地挺著屁股要求男孩對她進行處罰的樣子確實要更勝一籌,更別說她還真的像母狗一邊伸出舌頭一邊叫著「主……主人」。
徹底放開的抖m女保鏢讓汗如雨下的男孩撲向了她的腿根,聞著那裡帶著些許尿騷的濃重淫香,舔著咬著那極致性感突出恥骨溝壑和健康性感的髖骨股骨頸,翹起繃緊的美腳亦被男孩貪婪地用大手胡亂摸著。
而那不甘地新晉女奴只有王看著的份,被少年搞弄的女人那不時瞥向全身酸軟酥麻的示威眼神好像在說著,【想和我一起與少爺玩3p,你還早了一百年!】冷艷女軍官把反弓著腰肢和胯臀死命地向上向男孩的頭頂去,就像她平時在男孩床上用被鍛煉過的結實身體給他表演的裸舞,那讓男孩瘋狂讓男孩迷戀的肚皮舞。
「哦,肚子……啊……啊!」那健美敏感的腹肌被男孩就著汗液飲水用舌頭胡亂舔舐著,純的那裡比平常女人柔軟的肚子易受刺激好幾倍,主人出色的嘴功讓她雙腿發肥臀痙攣著,淫穴也又開始泄洪。
「唔……騷……騷逼……淫女……母狗軍官……」「是,是!人家是主人的母狗!」聽著身上男孩的讚美,純感到即使失去了親人,也沒失去庇護自己的港灣、被人需要被人疼愛著;即使身處末日荒蕪,自己的身體和心靈也如同在樂園天堂。
2020年7月4日其三·希望泥沼——黑田幸子幽暗的長廊里回蕩起了沉悶的腳步聲,柱形光線時隱時現,過道上橫陳著各種雜物紙箱,天花板也呈現著不規則的塌陷。
一個帶著礦工頭盔的男人推開了擋路的書架,頭盔上的燈光讓散落擴散的灰塵在黑暗中現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