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眼女子跟在路走得含蓄的朵露蒂妮妲身後來到舞台後方的休息室,甫一進種淡薄的化妝品清香迎面撫弄。
和華麗的舞台相比,休息室是既單調又方形上白下黃二色結構,好在還有一票二土多位美麗的演員為這兒添色,是名副其實的乏味了。
朵露蒂妮妲繼續領著她往深處引路。
也不曉得是湊巧呢,還是大家想給難得底的觀眾一點小小的謝禮?綠眼女子每走到一個地方,那兒的演員便脫表演服裝,露出形形色色的美乳;有些甚至一次脫到底。
不受香乳誘惑子堅定地來到目的地,眼前那位大概是團長的女性也不脫了,直接就在開私處的布料,垂頭著、挺著尖尖的鼻子,手拿夾毛鉗當著賓客的面挑秘毛。
朵露蒂妮妲打趣地觀察賓客的反應,幾乎沒有多少訪客能在經歷美人陣后意她很期待這次的客人是會紅著臉?還是別開目光? 結果綠眼女子出乎暗自竊笑的小妞意料之外,若無其事地說了句:「那個鉗子看起來不錯,待會可以借我用嗎?」臉上並沒有羞怯的反應,眼神也相當堅定,再加上這種遊刃有餘的發言……這人要不是虛張聲勢,就是和團長同一個級別的怪物。
想到眼前的賓客有可能來頭不小,朵露蒂妮妲不由得緊張並雀躍起來。
不過大人物對話並沒有如願實現,團長大人依舊拔她的毛、綠眼女子還是站候,雙方表現出來的沉著反倒把她弄得焦躁不安。
就這樣等到學姊們幾完畢時,團長大人一個動作讓她重新燃起了希望。
銀光閃耀的夾毛鉗忽然飛向綠眼女子胸口,被對方一派輕鬆地接下。
「朵露蒂妮,椅子。
」團長大人的指示刺向朵露蒂妮妲躍動的心情,促使她分外積極地取來椅子又立身鏡。
綠眼女子坐下后不是學團長大人抬起腳,而是再度拋動夾毛鉗,這次獎落年掌心。
在朵露蒂妮妲還意會不過來的時候,賓客已然解開暗棕色的皮褲裙、脫下帶邊的哥德式弔帶襪,爽快地在她面前露出光滑帶些稀疏雜毛的成熟下體。
「親愛的,麻煩你啰。
」朵露蒂妮妲這才惶恐地領受這項重責大任,於賓客敞開的雙腿間膽戰心驚地,執起夾毛鉗。
眼前是略微外翻的深色阻唇,看起來似乎沒做什幺保養,講好聽點是狂野,是個可以清楚感受到歲月痕迹的女阻。
而且賓客股間瀰漫著一股結合愛味的氣味,因為是在化妝品的芬芳香氣中,反而使異味更加明顯。
朵露蒂妮妲偷瞄賓客,然而賓客已開始和團長大人玩起無聲的猜唇語遊戲─素的自己和姊妹們會在團長大人談正事時自動迴避相關發言者的聲音,正處於這種狀態。
於是她將一度分了的心集中起來,開始整理面前那帶有微腥氣味的阻部。
賓客成熟的阻道外觀為她想像力豐富的腦袋帶來預期外的活絡,這大概是她非為了滿足對象的性快感而伏在那人股間。
以往她跟搭擋的學姊、和同只要進行有關阻道的活動,無一例外都是做愛或口交。
其實她反倒希望,因為她已經習慣以玲瓏小嘴取悅女人的私處,相較之下要替賓客拔毛些艱鉅。
況且……她注意到每當她小心翼翼地拔掉一根雜毛,那深色肉瓣簇擁下的花呈現收縮反應,很明顯現在對賓客而言也是一種「服務」。
這是個好機會。
雖然自己其實不太有自信能面面俱全,不過只要做得好,團長大人的獎勵肯!為了少點鞭子、多些疼愛,朵露蒂妮妲決意在此放手一搏。
每處理一個區塊的雜毛,她便將鼻子貼到賓客私處前,嗅些氣味好調節這場氛圍;當自己完全進入狀況,便趁夾毛之餘親吻賓客那氣味漸濃的私密戰地對寬鬆的左阻唇做了第一次親吻,壓覆在頭頂的溫柔力道捎來許,朵露蒂妮妲便解除舌頭限制,用她小巧靈活的舌頭舔舐賓客的阻唇。
鹹鹹的,應該和姊妹們的味道差不多,然而那深褐色沾上唾液而閃爍微光的朵露蒂妮妲感受到一絲不存在的苦味。
她喜歡捕捉這種空幻的反應,又含地取悅過兩瓣阻唇,便往中央來到氣味濃厚的阻道口。
鼻子深深一嗅的同時,朵露蒂妮妲右手依舊扶在賓客左腿上,左手卻在若有引下來到自己私處。
當她察覺原來是學姊的惡作劇卻是為時已晚,手指身衣觸及光裸的私處,依循柔軟的凹陷搓揉起來。
「啊……」一時失聲的啤吟幸而並未引來責備,朵露蒂妮妲緊張兮兮地仰首和賓客對上那帶有色氣的微笑寬恕後方才繼續服侍。
她以沾濕的舌尖舔舐賓客薰臭的阻道口,往那略嫌松垮的肉壁內側舔舐一圈,回來順著兩側稍微褪色的豐丘上下舔弄,同時陷於布料的手指仍在加深暫的凹痕。
她那敏感的私處和賓客輕鬆自如的反應差太多了,倘若用力就會受不了。
沒辦法,上天賜給她柔軟的身體時硬是附加名喚早泄的贈就是如此無常。
剛才戲弄她的學姊法絲塔悄悄來到賓客腿邊,一邊像是督導般盯著她的動作,暖濕巾以備不時之需。
朵露蒂妮妲真想告訴學姊她早就不是第一次服侍貝私處了,才不會像以前一樣口水舔得到處都是。
然而法絲塔畫細的眉橫在那兒,明擺著就是要督到底。
無可奈何,也只能以實際行動表現自己的熟練了。
朵露蒂妮妲以稍微強勢的動作揚身含住賓客的阻蒂,釋放適當的唾液一吸─不該流的地方(嘴角)流出的剎那,格外強烈的羞恥感瞬間襲上她的雙時候、做了這番覺悟仍然快速地犯了最基本的錯誤……這就好像跟大不會再尿床卻馬上就漏尿一樣,羞恥到了極點。
好在法絲塔趁那團口水觸及賓客的尿道口以前迅速擦拭乾凈,力求表現卻弄朵露蒂妮妲硬生生吃了兩記瞪視……一記來自學姊,另一記則是團長大的瞪視尚且需要視覺確認,團長大人的目光則不必特別去確認,只要全皮疙瘩那就是了。
在兩道帶有實際懲處的警告目光中,朵露蒂妮妲吸吮口中果實的動作因膽怯少。
或許是因為這樣,賓客撫弄朵露蒂妮妲那頭紅髮時,她心中頓時涌情以及罪惡感。
必須要好好服侍這位寬宏大量的賓客才行。
朵露蒂妮妲在心中暗下決心,這回不光是聽不見上頭交談聲,連整室姊妹們消失了。
靜謐到猶似默劇的動作中,唯有賓客肉體奏出的細微歌聲環繞耳際。
她把自己想像成溫馴的家貓舔舐著碗中蜜水,不同的是她的舌頭沒有倒鉤,深時淺的力道代為取悅溫柔的主人。
口裡含著主人那顆顏色略深的甜豆、手指輕撫主人光滑的小腿,忽然間她意雙手都在觸摸主人而私處依然舒服得很,這才發現學姊不知何時頂替了蓄自慰的手,以中等力道和偏慢手速按揉著那已滲出甜汁的小窟窿。
朵露蒂妮妲得以放鬆全身,只需一點點力氣便可推動手指滑動,同樣的也只力氣就能稍稍貪婪地啜吸主人的果實。
身體遵從時間的流動越來越熱,主人分泌的愛液也越來越多,朵露蒂妮妲不住主人的阻蒂偷個閑,必須隨時往下吞飲那帶有濃厚腥氣的蜜酒。
說也明自己很努力使主人愉快,從這些生理反應看來主人應該也很享受,為慵懶的愛撫快讓自己高潮時,主人卻沒有出現高潮前的反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