爛橙子(gl 純百) - 刻下我的名字(H)

林逸清的手一直在我身上撫摸,從背後到胸前,從小腹到腰間。把手伸進衣服里肆虐似乎比之間將衣服脫下來更有侵略性,衣冠整齊地做這事總讓人有種在禁忌邊緣試探的緊張感。她動作慢得出奇,讓愛撫變得有點像是折磨,又癢又熱的感覺在全身升起,我想躲,她又不讓。
手感就那麼好嗎,我想。
我不喜歡林逸清把我圈在懷裡撫摸,這和直白地做愛不一樣,我不會完全沉浸在情慾帶來的快感中,因此她的一舉一動都能清晰的感覺到,並因為這慢條斯理的動作在腦中不斷放大。她靠我靠得太近,以至於我能輕而易舉地感受林逸清的體溫和氣息。
她總是很專註地看我,當我也湊巧看向她時,心跳就會快得讓我噁心。
心臟不安分地跳動著,它不願僅呆在胸腔中,讓原本總是忽視它的存在的我不得不一起數著這過快的拍子。
我討厭極了這種感覺,尤其又在我退無可退,逃無可逃的時候。
林逸清難道就不會因為過近的距離感到難受嗎?
“為什麼要說離開我這種話呢?”她終於開始找我算這筆賬。
我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林逸清也不需要我的回答,我們心照不宣地沉默著。我側過了身體,因為不想看到她的臉。
最後是她先失去了耐心:“不要再說這樣的話了。”
“好。”我回答她。
知道林逸清是瘋子,想要離開還特地告訴她一聲的我才真是蠢爆了。
她沒有脫我的衣服,手直接從腰間向下,隔著一層布料摸上我已經濕潤的下身。手指按在陰蒂上打轉,或輕或重地按壓著,時不時惡趣味地突然加重力道。我難耐地蜷著腿,由於林逸清貼我貼得很近,我感覺更熱了。
也許是因為敏感,也許是因為她技術不錯,每次高潮來得都是激烈又刺激,但這次卻沒有如想象中那樣被快感擊潰,在我越來越快的喘息中林逸清突然停了手。她轉了轉手腕說:“怎麼辦,我手腕好酸。”
神經病吧,怎麼會有人幼稚到這時候還要call back之前的事。
不過,至少我一直超負荷工作的心臟得到了一點用於休息的空閑。
林逸清開始解我的扣子,她喜歡這樣做,我也不是不能理解。扣子一顆顆解開,慢慢露出其下潔白的皮膚,將平時隱藏在衣服下面不能輕易窺視的部分全然展露,的確會讓人感到興奮。
她把我的扣子解開,卻沒有將這件衣服脫下來。與此同時林逸清一條腿擠進我的腿間,隔著褲子頂弄摩擦。有時候會重重地蹭到腿心,讓我因為突然到來的酥麻呻吟出聲,有時候又只是隔著很遠的距離若有若無地磨蹭,讓快感好像來了,又好像沒有。
林逸清從筆筒里拿出一支黑色記號筆,在我困惑的注視里將筆帽拔下。
“你幹什麼?”我大概猜到了她的下一步動作。
她拽著我解開的領口往後拉,我的雙肩就被牽扯著打開,再往下,連雙手的行動都被限制,衣服成了絕佳的束縛。在我的身體徹底向她舒展開后,林逸清在我的胸口上寫下了她的名字。
一筆一畫,筆尖之下與一層骨肉相隔的就是我的心臟。
“我想過在你身上紋下我的名字。”
她總是會漫不經心地說出讓人膽戰的話。
“可惜,”林逸清露出遺憾的表情,“我還沒學會怎麼紋。”
“這是什麼表情,你不想嗎?”
我想我的嘴唇一定在顫抖,我怕她把這件事提上日程。聽說紋身是很疼的,我當然是不想,又怕拒絕的話激起她的逆反心理。
她又寫了一遍自己的名字,這次是在鎖骨下面,筆觸讓我感覺很癢。接下來在小腹、胳膊、手心,她在能寫到的地方都寫了名字。
林逸清,林逸清,林逸清。這三個字的筆畫死死地印在我腦海里。
她左手掌著我的肩膀,力道逐漸加深,我知道林逸清又開始興奮了。
她的膝蓋重重向上一頂,這下直接讓我達到了高潮,我想找一個支撐點,可雙手都被捆在背後,最後我只能死死咬著牙才能緩和這強烈的快感。
林逸清將捆著我手的衣服扯下來隨便丟到一旁,圈著我往床上帶,幾步的路程里連褲子也脫了下來。
我趴在床上,腰被她強硬地撈了起來,接著一個存在感過於強烈的東西抵在了下身的穴口。我已經很適應林逸清的手指了,卻總是適應不了這些情趣用品,電動的玩意衝撞起來可比人要快多了,還不知道什麼是疲憊。每次用上這個我都會把嗓子喊啞,下身失禁一般滴滴答答個不停。
“嗚……”我勉強地回頭,“別、別用這……啊,啊!”
開著高檔振動的小玩具貼在陰蒂上,早已充血腫脹的陰蒂受不了這樣的刺激,我在一瞬間再度攀上高潮,並且因為持續的刺激一直在快感的巔峰高居不下。腰已經挺得僵硬,卻還因為觸電般的酥麻一直緊繃著。
等林逸清鬆了手,我支撐不住地倒下去,又被一把撈起來。
“撐住。”
他大爺的狗崽子,這是我想撐住就能撐住的嗎?
“你……啊,哈啊……啊,別,別再往裡了。”
入體式的那一端在穴口摩擦滑動,當足夠濕潤后林逸清掌著它慢慢進入,帶著凸起設計的按摩棒輕易地在我的敏感點上摩擦,並因為後入的姿勢更方便地進到了很深處,讓我有種被貫穿的錯覺。好像從沒被進入到這麼深的地方,內里的每個褶皺都被撐平,我一時間連呻吟都無法發出,只能抻著脖子,連呼吸都是局促的。
當入體的部分完全進去后,另一部分也正好頂在陰蒂上,林逸清打開了振動,一時間兩個敏感點一起傳來刺激,讓我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因為生理上的快感而湧出的眼淚模糊了我的視線,高潮一重接著一重,我死死抓著床單,把臉埋進床里。
有一樣冰涼的東西貼上了我的後背,咔嚓一聲后,內衣被脫了下來。今天我穿的內衣是運動款,林逸清懶得脫下它,直接拿剪刀剪開了。
我已經被過多的快感刺激得說不出話,連呻吟都只有聽不清楚的哼唧。林逸清伸出一隻手撫上我的臉,我艱難地分出一些注意去看她,比起已經淚流滿面的我,林逸清的表情要平靜得多,只有微微發紅的臉頰暴露了她的心境並非像表面上那樣鎮定。
凡事都講究適量,即便是床上的快感過量了也成了負擔。我開始胡言亂語地求林逸清停下,哪怕是換一個讓我輕鬆點的姿勢也好,儘管我覺得她很可能聽不懂我在呻吟中間從嗓子里擠出來的求饒。
林逸清搖了搖頭,她壓著我控制不住亂抖的身體,一隻手在剛剛解放出來的乳肉上揉弄,另一隻手在我後背上寫下了她的名字。
把名字寫完就可以停下了吧。
一處當然是不夠的,接下來又是肩骨、腰窩,最後她握著我的腳腕打開我的腿,在大腿內側寫著名字。
“好濕。”我聽到林逸清說,“字都寫不上去了。”
我抽泣著想罵她混蛋,但嘴上說出來的卻是求求你不要繼續了。
“我還給你準備了禮物。”
林逸清將一樣東西放在我眼前,我只看了一眼便閉上了眼。
我就知道她不會給我拿什麼好東西。
這是一個狗牌,一個被設計成骨頭形狀,黃色的,金屬材質的,上面寫著一個“汪”字,無論是誰都能一眼看出來是什麼東西的狗牌。
她把它掛在了我項圈前面的卡扣上。本來一個素項圈還能當做裝飾品解釋,我戴了那麼久也沒因此收到過探尋的目光,但掛上這個狗牌,任誰都能猜到這是變態的情趣。
但現在的我已經無暇思考這個狗牌只是掛一會,還是要一直掛著。積累到讓人恐懼的快感和多重高潮才是限制我思考的問題,體力不斷消耗著,我不知道這個狀態已經持續了多久,現在我只想休息。
“求我,咱們就休息。”林逸清終於說出了我心心念念的話。
“求你,我求你了……嗯,啊!我真的、真的……嗚,我沒有力氣了……”
林逸清又搖了搖頭:“不要像人一樣求我。”她在我震驚的目光下笑了,接著伸手彈了一下我脖子上的狗牌。
我“嗚”的一聲閉上了眼。
接著又是一次高潮,我哭著到達巔峰,下身粘膩的液體不斷地湧出,又被振動著的小玩具打得四處噴濺。
我緊閉著眼睛,牙齒咬了又咬,終於順勻了氣息。
“汪。”我說。
“好乖。”
林逸清把我攬進懷裡,下巴在我腦袋上親昵地摩擦著。她伸手把按摩棒的振動關了,卻依然用手帶動它抽插著。
“乖孩子,”她誇獎地說,“不要再說離開我這樣的話了,記住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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