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厭倦了去王韓家打遊戲,也不願在家呆著,一大早我就出門了。在街上漫無目的地逛著,不知不覺來到了學校,也許是腿的肌肉記憶帶我來的。
學校有宿舍,但沒人想在這所一年都考不上幾個二本的破學校里多留一會,一個年級最多十分之一的人選擇住校,還都是因為和家裡關係不好才住的。
我不喜歡呆在家裡,但我家晚上沒人,所以我沒住校。
林逸清肯定是住校的,因為她沒有媽也沒有爹。
這麼一想我就來了興緻,麻利地從學校圍牆翻了進去,來到基本沒去過的宿舍樓。
破學校沒經費,反正住校的也不多,這宿舍樓不知道多少年沒翻修過了,我還以為自己來到了哪個校園主題的鬼屋。
這學校從上到下都爛到家了,保安不會注意監控,宿管也在外面聊天,我不費吹灰之力就進到了宿舍樓里。基本沒什麼人,住校的傢伙們周末也會出去玩。
我突然意識到我不知道林逸清住在哪裡,想找到她可不容易,於是我隨便逛了逛,一路走過來把所有門都推一個遍。大部分沒人的宿舍都是鎖上門的,也有能推開的門。
不知道是不是有人在睡覺,我走進去,這裡戳戳那裡動動,拿起桌子上的發卡在自己腦袋上比量一下,再隨手把這品味低下的東西扔進垃圾桶。
也許是發生過太多偷盜事件,基本沒什麼東西是放在外面的,但凡好帶走的,都被放進柜子里上了鎖。所以我沒能禍害多少東西,逐漸感到無趣起來。
天無絕人之路,這個詞是這麼用的嗎,反正我沒什麼文化。總之我在出門時遇到了林逸清。
她好像剛洗完澡,頭髮還濕漉漉的沒擦乾,只穿了一間單薄的睡裙,在這咋暖還寒的時節冷得瑟瑟發抖。
我清楚地看到她注意到我的瞬間那驚慌的表情,這種神態放在她那張死人臉上可謂是生動之極,有趣之致,於是我朝她吹了聲口哨——這當然也是小混混的必備技能。
她後退了兩步,我上前了兩步。
“你沒有禮貌。”我說,“見到同學不打招呼嗎?”
我負著手走到她跟前,盯著她看了足有一分鐘,這一分鐘里她終於接受了我找上她了這個事實,還因為從沒用過這身打扮見過我而瑟瑟發抖。
真有趣。
我伸手推了她一個趔趄,本想趁著這個機會把那些沒有扇到的巴掌扇回來,沒想到她真的剛洗完澡,連內衣都沒穿,手感還怪好的。
我情不自禁地捻著剛才碰過她的手指,然後看到林逸清臉色都變了,發現這個事實的瞬間我的心態從下意識轉變成了惡趣味。
“你不是同性戀嗎?”我笑著看她。
“你不是喜歡我嗎?”
“你不爽嗎?”
“躲什麼?”
我又湊近她,不懷好意地摸上她的胸,這次不是一觸即離,我清楚地感受到了手下的柔軟。很軟,感覺比我玩過的解壓玩具都柔軟,我稍微使了些力氣,滿意地看著她因此皺起的眉頭,也比那些玩具更解壓。
隔著衣服摸不夠意思,我要是想避開衣服的話就必須從領口或者睡裙下擺選一個,從領子口裡伸進去太彆扭,於是我掀起了她的睡裙。
林逸清一下就慌了,她甚至抓住了我的手腕,眼睛不安地看向四周。
如果把睡裙掀起來的話,從胸口到下面都要被暴露出來了吧,我明白她在害怕什麼,對此我表示相當理解,於是我把她推進了廁所。
這樣就不會有人看到了,多麼善解人意的我啊。
我反鎖上廁所的門,把林逸清推到角落,迫不及待地撩開她的睡裙。她好瘦,渾身上下沒有幾兩肉,胸前也只是堪堪有些發育的痕迹,不至於像兩邊肋骨一樣硌手。
“唔,你發育不良哦。”
我抓著她的手放在自己胸上:“正常情況下應該是這個樣子。”
她的手往回收了收,沒有用,我說過她很瘦,自然也沒什麼力氣,不可能掙脫我的控制。我看到她那張向來慘白的臉上浮現出一抹緋紅。
“你臉紅什麼?”我更使勁地把她的手按在我胸上,“不會吧,難道還害羞嗎?我都不害羞你臉紅什麼?難道我都這麼欺負你了,你還喜歡我嗎?”
“你賤不賤啊,林逸清。”
我鬆開了轄制她的手,靠得更近,把她常年散在眼前的劉海掀起來,肯定地說:“你就是賤,林逸清。”
她倒是長得蠻好看的,雖然有些瘦脫了相,但只要好好養養誰都不能否認她是個美人。我才注意到她脖子上有一處紅色的胎記,從側頸向上,剛過下頜線就停住了,非但不影響臉面,還憑空給她添了幾分神秘感。
真奇怪,這麼明顯的胎記我此前竟然沒注意到,也許是我從沒正眼看過她。
為什麼她都營養不良到這個程度了頭髮還是烏黑的呢,我想她該像我一樣,長著一頭病怏怏的黃毛才行。我捻著她濡濕的發梢,將那些礙眼的碎發順到林逸清身後,懶得收回的手就這麼搭在她的後背,只要我想就能摸到她嫩滑的皮膚。
單看這幅皮囊,被她喜歡一下好像不虧。可惜,只有我知道她這皮囊底下的靈魂有多麼令人作嘔。
“你好漂亮。”我這人最大的優點就是誠實。
“如果你去勾引王韓的話,他肯定會心動的,他就是個只會看皮囊的傻缺。”我靠在林逸清的肩膀上,“他小弟也不少,到時候你可以帶著他的人一起來欺負我,這樣就可以擺脫現在的糟糕處境了。”
她的心跳得好快,就連頸部的紅色胎記都似乎跟著變得更加鮮艷,它的存在感如此之強,我再度震驚於我現在才注意到它。看著這段潔白的脖頸,我突然想舔一舔。
我最大的優點就是想做就做,於是我真的舔上去了。
“夏小滿!”她抵住了我的肩膀。
“你的名字可真好聽,”我吮吸著,在她脖子上留下一個明顯的印跡,“我的名字好隨便,我甚至不是夏天出生的。為什麼你的名字聽起來就很有文化,孤兒院的媽媽們學歷都這麼高嗎?”
林逸清一直在抖,當我的手指從她的頸部一直滑到后腰的時候,她發出了一聲很小的嗚咽,只有我們兩個聽得到。
於是我的手便不止滿足於撫摸她的身體,而是繼續往下,甚至挑開了她內褲的邊緣。
她再次握住我的手,我清楚地在她的眼睛中看到了懇求。多麼有意思啊,之前我再怎麼使壞她的眼神都像死了一樣平靜,如今不過是簡單地觸碰就能讓她動搖至此。
可憐的林逸清,愚蠢的林逸清,你不知道你的眼神根本就是在鼓勵我繼續嗎?
我不知道同性戀都是怎麼做的,但我也是女的,知道怎麼讓女人爽起來。我把手從後面移到前面,向下往她的熱源探去。
“為什麼……”
她問。
為什麼?真好笑。
答案還不夠明顯嗎?
我討厭你,林逸清,我噁心你噁心得要命,所以讓你討厭的事我都想做一遍。
我懶得回答她,手上動作卻沒有停,劃過她那幾根稀疏的陰毛,毫不費力地找到陰蒂。
好熱,這個冰涼的人身上竟然有這麼熱的地方。
根本不需要我用力她就撐著我的肩膀喘息起來。她的聲音也是我喜歡的,明明看著這麼陰沉一個人,聲音卻是清脆的,清脆悅耳,就連嘟囔著說話時都咬字清晰。
手指向更裡面探了探,借一點濕潤的液體讓我的動作更加順滑,我捏著這快感的來源慢捻復挑,林逸清便隨之顫抖著繃緊身體。
“嗯……”她壓抑著呻吟,不知道這樣聽起來更加誘人。
我使壞地加大力氣,她終於忍不住叫出聲,接著她把頭抵在我肩膀上,捏著我肩膀的手一下子收緊了。我能感覺到她大腿的肌肉也跟著收緊,死死夾住我的手,從她渾身的顫抖來看她肯定高潮了,下身的液體噴涌而出,我不需要額外去觸碰就被打濕了手。
我好心地繼續揉著陰蒂,延長她的快感。
和自慰的時候不一樣,伸手觸摸別人的姿勢要更彆扭些,我很快就覺得手都酸了,於是沒有第二輪,我把手拿出來了。
“你自己弄濕的,”我把手貼到她臉上,“你自己舔乾淨。”
林逸清眼角泛著紅,一副快要哭出來的樣子,她還在平復氣息,聽不到我命令似的喘著氣。
我皺起眉頭,不悅地看著她。本以為還要說點什麼威脅她,沒想到林逸清抖了下后真的握住我的手,伸出了舌頭。
濕熱,柔軟,就和她下面一樣。
她的牙好白,舌頭很紅,這個人渾身上下似乎只有三種顏色,黑、白、紅。
林逸清舔到我指縫的時候我故意用兩指夾住她的舌頭往外一拽,她立馬乾嘔一聲,眼角紅得更厲害,上了妝一樣。
我感覺我要濕了。
我拉著她走出廁所,“走,去你宿舍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