爛橙子(gl 純百) - 粗暴且原始的性愛(H)

我什麼也沒選,林逸清沒在意,我們回到最開始吃飯的酒店。這一趟下來吃飯、逛街、去酒店包圓了,要是忽略我那顆健康的虎牙還滿符合正常人約會的流程。
林逸清先去洗澡了,我在過於空曠的房間里轉來轉去,希望找到點吃的,我可不想中午那碗沒吃完的泡麵成為我這幾天最後的食物。
沒有,我什麼都沒找到,這麼大的房子里連只螞蟻都沒有。
林逸清洗完了,她沒有穿睡衣而是換上了襯衫長褲,穿得像馬上要出門一樣。
“洗澡去吧,”她說,“我幫你。”
她似乎是想復刻高中的那件事,穿著衣服給我洗澡。我不清楚這又是什麼新的癖好,還是她覺得衣冠整齊地看著我裸身能獲得更多的權力感。
洗澡是單純的洗澡,林逸清敬業得像個搓澡工,不該乾的是一點沒幹。
洗完澡她給我裹上一件浴巾,隨便擦了擦就帶我離開了浴室,讓我坐在床上給我吹頭髮。
初中時我們一個宿舍,她那時候就經常給我吹頭髮,坐在我的床上。如果她速度太慢,熄燈了還沒吹好,我會勉強同意她和我一起睡。
“高中的時候……你為什麼突然欺負我?”風聲停了,林逸清從背後抱住了我,估計她想問這個問題很久了。
她撩開我的頭髮一直吻下去,弄得我很癢。“我一開始以為你恐同,可後來又感覺不是這樣。”她這樣想也正常,畢竟我的惡行是從她告白之後開始的,可那不過是個巧合。
林逸清的動作慢條斯理又十分溫柔,她好像在向我釋放某種信號。
——只要你給出一個合理的解釋我可以不再追究,我們也許可以好好相處,像尋常人一樣談個戀愛什麼的。
可我知道這只是用來迷惑人的信號,我清楚她恨我如同我厭惡她一樣強烈。
“你還記得運動會後給我送了一瓶飲料嗎?”我問她。
林逸清的動作停下了,她的眼睛中裝滿了疑惑,也許她已經提前為我預備了無數個答案,但我的回答沒有和任何一個沾邊。好幾年前運動會上的示好,也許連她自己都已經忘乾淨了。
“那是一瓶綠茶,而我最討厭的飲料就是綠茶。”我扭過身子主動摟著她親吻,一吻過後我笑得癲狂:“知道了嗎林逸清答案就是這個,你活該,誰讓你送了我討厭的飲料,你活該哈哈哈!”
我颳了下她的鼻尖:“你以為你是誰啊林逸清,我討厭你需要什麼複雜的理由嗎?”
她笑了,笑得好難看。
“別笑了,”我說,“都不好看了。”
我被壓著跪趴在床上,林逸清從背後攬著我舔吻,從耳畔一直到後背。這過於甜膩的吻讓我打了個寒顫,我討厭這個姿勢,它讓我覺得我像一隻狗。
林逸清從背後環著我,兩根手指強硬地擠進我嘴裡,又在我咬到她之前抽離。
她隨手抽了一張紙擦了擦手指,慢條斯理地說:“對了,我還給你準備了重逢的禮物。”林逸清說完翻身下床,從抽屜里拿了兩個盒子。
第一個盒子里裝著項圈,我就知道不是什麼好東西,她幫我戴在脖子上,說無論什麼時候都不要摘。第二個盒子她要我親自打開,我以為會是更過分的玩具,所以打開盒子后我花了很大力氣才抑制住自己的顫抖。
盒子里裝著兩根手指。
林逸清說:“這是王韓的。”
“王韓?”我又把盒子扣上了,“那是誰,不認識。”
“我喜歡你的回答,很聰明,我很高興。”林逸清拽著我的項圈把我拉到跟前,“你知道該怎麼讓我更高興一點嗎?”
林逸清真是個瘋子,或許她早就是,只是有錢了得勢了才展現出來。我能想到的報復手段她肯定想得到,只是她可能覺得那樣還不夠過癮罷了。
就算我是爛命一條,也不想交代在她手裡。我最大的優點就是能屈能伸,人在屋檐下,低個頭算什麼。
我吻在她的指尖,把她的手指含進去,用輕微的、幼犬般討好的力度咬她。當林逸清再次把我臉朝下按回床上時,我回過頭抱住她的胳膊:“我想看著你。”
林逸清把我翻過來,鉗住我的下巴,冷冷說:“你可真是下賤。”
真是喜怒無常的人。我一仰頭,捋了一把自己的頭髮:“可你不喜歡嗎?”
林逸清沒有說話,但她的動作告訴我她喜歡,她喜歡極了,說到底她也是個膚淺又下流的人。她的喘息聲急促起來,手上的動作也很沒有輕重。她被情慾掌控的樣子讓我產生了那麼一點精神勝利的感覺,我牽著她的手來到身下,彷彿這一切是由我主導,而她只是滿足我慾望的工具。
“嗯唔……”我咬住下唇。
我希望能快點結束,可林逸清顯然比高中的時候還要精力旺盛,她粗暴地按著我的陰蒂,讓它充血腫脹,敏感到一觸碰就能讓我顫慄。求饒、討好,什麼都沒用,我已經撿著林逸清愛聽的說了,不指望她能放過我,只希望她不要一個興奮把我掐死在床上。
兩根手指一起探進來了,雖然穴口已經足夠濕潤,可我還是覺得刺痛。我扭著身體想要逃跑,但只能被牢牢釘在床上一下又一下地操弄。眼前的燈光開始恍惚,我胡亂把床單抓成了一團。搖晃的身體、激烈地喘息、累計的快感,所有的刺激都把我帶回了好幾年的那個周末,我們如同動物一樣瘋狂地糾纏在一起,做著最原始也最愉悅的動作。
高潮來得很快,我嗚咽著泄出了身,猛地抬起腰,半天才無力地倒回床里。
我渾身赤裸地躺在床上,可林逸清卻衣冠整齊,只有指尖黏膩的液體透露出靡頹的氣息。她整個人蓋在我身上,伸手拉開床頭櫃的抽屜,我閉著眼睛喘息,只能靠聽覺感知這一切,不知道她具體又作了什麼妖。
直到我感受到了並非她手指的東西抵在我穴口,我才再次睜開眼。
“別,”我搖搖頭,“林逸清,別。”
那是一個小玩具,粉粉嫩嫩,看上去毫無攻擊性,尺寸卻異常得大。這種東西的設計完全不合理,誰會需要這麼大的小玩具?一根手指已經可以讓我高潮,我知道林逸清根本不只是想上我,她還想虐待我。
在我的求饒聲里,林逸清只是一遍又一遍地把我散在臉前地頭髮撩到後面去。
“怎麼露出這副表情?”她問,“你沒和王韓做過嗎?”
我去她爺爺個腿,這幾年我窮得都快餓死了,哪還有這種心思。“我說了我根本不認識他。”我捏著哭腔說到。
她是滿意我的回答的,我以為她會放過我,實際上我確實感受到小玩具稍微遠離了我的下體。可我馬上反應過來,我永遠、永遠不該把林逸清想得仁慈,稍微的退卻只是為了調整方向前進,下一秒,我就被她毫不留情地貫穿。
“啊!”
我不受控制地撐住她的肩膀,好讓自己在這狂風暴雨之中找個支點。
下體撕裂的感覺難以忽視,它的尺寸太大了,我不能感受到一絲快感,只有隨著它不斷進出帶來的疼痛。
“唔,”這次我的哭腔不是裝出來的,“你想捅到我胃裡去嗎?”
“如果你叫得好聽一點,也許我會放過你。”林逸清說。
於是我抽咽著呻吟,我喊她的名字,抹著眼淚求她輕一點。
“如果你扭得再騷一點,也許我會放過你。”她又說。
於是我只能扭動腰肢,配合著她的動作一上一下,我敞開腿方便她進出,勾在林逸清身上和她貼得更近。
“如果你主動一點,也許我會放過你。”
我知道她不會放過我了,她不可能手軟,正如我高中的時候也從沒手軟過。可我還是摟著她,親在她唇上,我主動伸出舌頭舔吻著她的舌,唇齒間咸濕的液體是我控制不住流下的淚水。
林逸清的動作越來越快,而我也終於從這粗暴的性愛中品鑒出了快感。漸漸的我的呻吟成了發自內心的討好,我渴望她能再給我帶來更多的快樂。
“你知道嗎,”林逸清的聲音依然是清脆且好聽的,“你這個樣子看上去十分的下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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