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染開始一度的懷疑起了自我,和雲俏在商場逛街買衣服的時候都有些力不從心起來。
“你說沉執渝是不是性功能障礙啊?”
雲俏嘖嘆一聲,“人家都說越是面容冷淡的,性慾就越強。但我看沉執渝這個.....你都這麼撩撥了他還是這死樣。你別說,你還真的別說。”
柳染瞬間就萎了,她可不想找個性無能的男朋友,雖然她不給肏吧,但男朋友該有的方面必須要頂配才行。
雲俏見柳染一臉失落,摟過她的肩膀給她出餿主意:“要不你去廁所看看他的襠?”
“去你的。”柳染直接被雲俏無厘頭的話給逗笑,她可沒有闖男廁所的惡劣心情。
柳染抬頭看著舞台上的脫衣舞娘跟條水蛇似的扭在舞台中央的鋼管上,跳著韓國女團性暗示的熱舞,嘴角忍不出抽搐起來。
再過一個星期,自己要是再拿不下沉執渝,可就要上去跳脫衣舞了。
她為所有男人都是為下半身考慮的動物,怎麼到了沉執渝這裡,這句話就跟失靈了一樣?
以前的她從來沒有像這般下賤的露奶子,送內褲去勾引一個男人,畢竟以往的她都不用伸手,那些小男生就跟狗似的朝她屁顛顛的跑過來。
要是沉執渝再一直冷落自己,她的興趣自然就會慢慢消退。
柳染是權貴手中的掌上明珠,是嬌捧在手掌心的花骨朵,是萬人矚目下的嬌貴。
沉執渝星期五那節體育課,把自己推開的措不及防,屬實讓她受了一個不小點的挫折。
她能熱臉去貼冷屁股已經是令人不可思議的了,結果這個屁股還捂不熱。
他不理,她還不樂意了呢。只是一直以來的好勝心在控制著她不要放棄這個遊戲賭注罷了。
從來沒有男的像沉執渝這般對自己這麼冷漠淡然。
她一開始認為沉執渝是裝得矜持君子,但現在要好好沉思一下,這個沉執渝是GAY還是性無能?
自己都把內褲送到他手邊了,他就沒有想肏自己的想法嗎?
就在這個時候,雲俏挑了一件白色長裙貼在柳染身上:“嗯,小白花風格還挺適合你的。”
小白花三個字瞬間讓柳染醍醐灌頂!
“對哦!”柳染看著雲俏手中的白色雛菊長裙,腦海中冒出一個不錯的想法來。
清冷學神,也許不喜歡騷的。
......
沉執渝本以為自己上次都把話說到這種份上了,柳染應該會消停了。
但事實證明是他想錯了。
學生會組織了一場戶外作業,柳染不知道是怎麼進來的。
她一襲清純白裙,清純但不失欲味。隨意的將黑色長發披散下來,纖細白嫩的胳膊和小腿露出來,不是任何粉黛,微微抬眸就勾的人心蕩漾。
沉執渝看到柳染的那一刻,眉頭瞬間蹙緊。少女曾經有意無意撩撥自己的畫面歷歷在目,就感覺這一陣頭疼。
他問一旁負責名單的副會長:“她是學生會的?”
“不是說可以帶朋友來的嗎?我就帶了。”副會長言之有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