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染次次過火的撩撥后,總要停息個那麼幾天才會再次卷土而來,這是沉執渝已經摸清楚的規律套路。
這不,這幾天柳染又開始連個眼神都不給自己了。
沉執渝心中沒有多少波瀾,甚至還覺得鬆了一口氣。
為了防止柳染再次找上自己,沉執渝覺得自己有必要鄭重其事的說清楚。
班裡正在上體育課。
高三的體育課都比較划水,一早就自由活動了起來。
沉執渝沒有上體育課,而是去學生會忙事情去了。
待到他再次回到操場的時候,柳染哪裡還有蹤影?
他環顧四周,始終沒有柳染的身影,就當他準備放棄尋找的時候,路過巷口輕微一瞥。
發現柳染正在和雲俏,以及其他三三兩兩的男女躲在這裡吞雲吐霧。
“快把煙掐了,沉執渝來了卧槽啊。”有個人率先注意到沉執渝,連忙壓低聲音提醒。
沉執渝的名字在這群不良少年少女耳中,那簡直就是活閻王的存在。
幾人都紛紛把煙踩在腳底下,揮手驅散煙味。
只有柳染,還在姿態慵懶散漫,不急不慢的叼著煙。
她一回眸,就看到沉執渝的雋容。
沉執渝身著乾淨的校服白襯衫,氣質清冷宛若月光,淡顏溫潤只可惜神情太冷,讓人生疏不敢靠近。
柳染眯起眼睛,不知死活的朝沉執渝吐出一口白煙:“嗨,會長。”
濃郁的煙味竄入沉執渝的鼻尖,他微微擰緊眉頭。
躲在柳染身後的一圈人瞪大眼珠子。
雲俏湊到她身邊給她使了個眼色,“染姐,還不快把煙給掐了!被學生會記上名字,你不怕被叫你爹啊?”
柳染依舊不聽,透過熏眼的白霧和沉執渝的星眸對視良久。
只見沉執渝連個眼神都沒有給身後的那群人,而是直徑走到柳染的面前:“柳染同學,我想和你聊聊。”
這句話直接讓在場的人全都傻了眼!
該不會,沉執渝真的被柳染給拿捏住了吧?
柳染等的就是這句話,她故作乖巧道:“當然可以啦,會長想去哪裡談?酒店,還是我家?”
沉執渝知道柳染是在輕浮的調戲自己,他的腔調仍然低冷疏離,“就在這裡。”
柳染嗤笑出聲,她走到沉執渝的身前,手指細膩的在沉執渝的胸膛上來回摩挲。
她踮起腳尖,故意在他的耳朵根上呼出熱氣曖昧道:“會長這麼野?第一次就要跟我玩戶外?”
少女宛若玫瑰般美艷刺人,灼熱的呼吸噴洒在他的耳蝸處,讓他的身子倏然僵硬住。
他就算是皈依佛門的神僧,也難抵這等妖媚的蠱惑。
沉執渝的掌心冒汗,為了避免讓柳染看到自己耳根的漲紅,沉執渝主動後退一步,又看了一眼湊在他們身邊等著看熱鬧的幾個人。
察覺到學生會長寒冷的目光,幾個人哪裡還敢繼續在這裡停留?
連忙笑呵呵的打著馬虎眼找借口離開。
偏僻的校園拐角處,又只剩下沉執渝和柳染兩個人單獨相處。
柳染的眸子勾人,語氣嬌軟:“會長,你想對我做什麼呢?”
“想讓你離我遠點。”
柳染:“?”
沉執渝面容淡然,眸子中的幽潭平靜如水,“柳染,我對你不感興趣,你不用這樣追求我。”
這是柳染十七年來,第一次在男人身上遇到滑鐵盧。她嘴中叼著的煙都掉在了地上。
但柳染並沒有因此惱羞成怒,她的感情經歷估計比沉執渝自慰的次數都多。
柳染裝出一副弱小心靈受傷的委屈樣,她跟個受怕的小狐狸似的貼在沉執渝的身上。
“會長不要討厭我,好不好?”
她的玉乳緊貼在沉執渝的胸膛,柔軟如海綿般的觸感僅僅在他身上存了那一秒鐘,沉執渝跟碰到了什麼東西似的,迅速推開了柳染。
“自重。”
冷漠的拍下這句話就火速離開。
柳染被推開的莫名其妙,緊蹙著眉頭看著沉執渝迅速離開的背影。
......
沉執渝快步走到廁所,關上門才敢直視自己的下體。
西裝褲襠那塊早已經被自己的巨物頂成了山丘形狀。
剛才,他只是和柳染緊貼那一秒,他就直接勃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