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心而論,蘇滿惹古雖然年輕又是天閹,折騰起人卻很有些本事。
或者說,大概正是因為他在那方面無能,才相當善於折騰人,同更年長的賀元愷比拼也能扳回幾成。
在他的提議之下,許天晴的肉穴內塞了一根陰莖,更後方的入口也遭首次開發,同樣被插入了根粗大的肉棍。與此同時,他也要居高臨下地玩弄她的嘴,攪得她呻吟不斷,淚水、口水及騷水皆馬不停蹄地涌流而出。
事到如今,她已經無法再多做思考,甚至不知道自己的兩個洞里分別是誰的東西在進出。她只能被動地承受著這愈發過火的一切,同時被玩弄自個兒唇舌的男人抬起臉,表情混亂地將他的漂亮臉蛋盯著。
現在的她眼裡只有蘇滿惹古,儘管這並非是她自願。
他的手指夾住她的舌頭,摩擦她的唇瓣。而他本人則微微挑起了眉,情不自禁地上揚了嘴角,綻放出意味明確的笑容。
布滿粉痕的胸乳忽然被身下人含住,本就爽到不行的許天晴發出了聲頗為誇張的浪叫,懷疑自己當真要在近日死掉。再加上兩根肉棒的配合與協調也是越來越好,一上一下頂得愈發巧妙,很快便一同將她操到了高潮。
但她釋放了,那倆異常可惡的男人卻仍未完事,繼續在她溫暖無比的身體里開墾著,絲毫不覺得疲倦。她對此實在是無言以對,甚至癱軟得已經憋不出一句責罵驅趕的話,只能這樣渾身無力地隨他們繼續操,可也已經疲憊得快要睡著。
好累。
好漲。
好睏。
不知不覺之間,下身的感覺與腦中的感受都變得麻木,繼續被玩嘴巴的她也合上了眼,心安理得地自行入睡,毫無留戀地去往了相對清幽的夢境世界。
等到再度醒來,時間已經到了深夜。而這會兒許天晴已在床上讓被子蓋好,之前與她性交的人亦消失不見。
休息足夠的她重新有了精神,於是下床開門,忍著下身的微妙感望向室外,發現四處皆是熟悉至極的黑,廊間的柱子旁還有個值夜的宮女在靠著打鼾。
宛若那晚。
即段守錚敲昏她的腦袋,將她帶出皇宮的那晚——不包括這萬里無雲的天。
稍微想了想,許天晴也像那夜一樣輕手輕腳地走了出去,成功抵達院落中央,默不作聲地轉了個圈,再若有所思地抬頭往上看。
但這一次,她卻並未感受到任何視線,便在凝望天空半晌了收回了目光,自嘲地笑了笑。
不知自己是在心血來潮地想做些什麼,也不明白自己是在期待些什麼,她索性很快回了房,重新上了床。她嘗試著將雙眸重新閉上,可也無法很快再次入睡,乾脆再度起床出門,甚至還躡手躡腳地獨自走出了昭陽宮的大門。
她一時想不到要去哪兒,可她就是想在這會兒出門走走,因此選了自己在這皇宮中最為熟悉的一處做目的地——冷宮。
行進在蘇滿惹古帶她走過的安全之路上,她走得小心翼翼,慢慢吞吞,眼瞧著馬上就要抵達熟悉的冷宮大門,卻猛然覺得有些奇怪。
有人。
而且還是幾個身材高大的男人,瞧他們的衣著打扮,應當是些地位不低的帶刀侍衛。
他們站在從不該有這麼多人把守的冷宮外,一身黑衣,一絲不苟,嚇得她迅速躲遠了些,甚至不自覺地將呼吸都屏住。她認為自己應該快些逃跑,可又不認為愈發緊張的自己能順利偷溜,於是只能偷偷躲在隱蔽的暗處,靜待時機並順帶做起觀察。
果然很奇怪。
許天晴這般想著,也繼續將那兒認真盯著,眉頭微皺,且不自覺地緊繃了神經,握緊了拳頭。
然後賀元愷出現了,從冷宮之中悄然走出,默不作聲地在守衛森嚴的大門口站立了片刻,似乎是在思索些什麼。
在柔和月光的籠罩下,坐擁皇位的他聖潔高貴得宛若天神,英俊、高冷而又顯眼。他不知道許天晴正在偷窺他,轉過身去再將冷宮的大門看著,之後又是一陣匪夷所思的無言。
有意思。
許天晴確信,那裡面絕對有什麼不該有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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