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P」離開冷宮之後 - 費解(微h)

結束了這番歡愉,賀盧若述光又被相應的葯迷暈,再被賀元派來的忠心僕人送回原處,恢復原樣。
許天晴得隨蘇滿惹古走原路回去,可也已是寸步難行——多虧這倆年輕人一個出雞,一個出力,還都處於極其出眾的水平。好在某人在朔烏同她共住了大半年,見她走得有些費力,便毫不猶豫地將她直接抱起,
她呆在他的懷中,雙腿懸空,相當疲憊地靠著他的胸。他不發一言地抱著她往昭陽宮走,她則靜靜地欣賞他那細膩的下顎線,還有被月光描繪得更為清麗的五官。
她眨眨眼,突然沒頭沒腦地來了一句:“你好美。”
他迅速地瞥了她一眼:“別吵,娘娘您難道想被發現嗎?”
“如果被當眾發現了,就算皇上想留我的命,我倆估計也沒法好過。”
“所以別吵,奴才很快就能把您送回去了。”
“乾脆別回去了,你就這樣抱著我,順著宮道走向皇宮大門,我們就這麼逃了吧?”
“你……您什麼意思?”
“哈哈,開玩笑呢,別當真。我們還是快點回去吧。”她低低地乾笑幾聲,突然又變成了意圖討人嫌的惡毒女人,“我明天就給你加月銀,你多添置些好的,也吃好點,可別繼續把自己委屈了。”
蘇滿惹古不回她的話,只是若無其事地應了聲,便繼續抱著她邁出前進的步伐。
他將她順利送入了昭陽宮,又親自將她抱上了床,盡心儘力地把被子也給她親自蓋上。他隨後便打算告退,卻又被許天晴一把拽住了衣角,還將未反應過來的他拉扯得險些傾倒。
沒有立刻掰開對方的手,他只是將她盯住,思量她到底想做些什麼。而許天晴也不急著出聲,反倒繼續將那無辜的衣服這麼拉著,再慢慢坐起,同時緩緩地將身子往他那方傾。
他不由自主地盯住她那再度暴露的胸口,雙唇不自然地動了動。
緊接著,她更是朝他勾了勾手。
“我又想舔你大腿內側的痣了。”她肆無忌憚地與對方四目相對,明目張胆地做起引誘,“來,就再幫幫我。”
大腦猛然就成了一片空白,也只能瞧見心上人所在的眼前,蘇滿惹古終歸是上了床,回過神來也已許天晴捧住了臉。他怔怔地瞧著她,於她共處於被床簾隔絕了外方的秘密世界,彷彿這天下也僅有他們兩人存在。
他吻住了她,亦是捧著她的臉將她再度推倒,卻是吻得溫溫柔柔,宛如蜻蜓點水一般。反倒是被壓住的她一如既往地不規矩,觸碰他的耳朵,又下放了雙手去騷擾他的前胸,還準確無誤地隔著衣裳撫摸他的乳頭。
幾乎就在一瞬之間,他按耐不住地低喘起來,同時微微皺起了眉,身體也不由自主地發顫。
相關的技巧早已爛熟於心,許天晴也還是玩得無比開心。她亢奮地折磨起那無比敏感且誘人的兩點,還抬起膝蓋蹭他永遠也不會有反應的胯下,甚至故意道出了些挑釁而色情的騷話,簡直就像是在對他進行侵犯。
然後她將他推倒,改變了兩人攻守方向,再趴著后移身子,解開又拽掉了他的褲子。
她分開他的大腿,當真舔上了那顆位於敏感部位的痣,又抬眼望向他:“看著我。”
他忍無可忍地發出些低啞的單音,一手握拳,卻又下意識地抬起另一隻手,顯然是想要遮住自己為之泛紅髮熱的臉。
“嗯……你想說什麼?”她輕笑一聲,瞧著對方那副局促而拘謹的模樣,“看你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也想要我幫你?”
“那你能不能……能不能也舔舔我那兒……?”
“……啊?”
“抱歉,娘娘,請您當奴才什麼也沒說。都是我……是奴才一時腦子不清醒,才會……”
“好啊,我給你舔。”說著說著,她便義無反顧地覆了上去,“那你從今往後就要好好為我做事,認真替我工作,就這麼定下了。”
作為一個真真正正的天閹,蘇滿惹古沒在內務府里接受閹割,畢竟他那完全符合規定的下身實在無需改變。看著這萎靡得一如既往的可憐物件,許天晴用手碰了碰,再慢條斯理地伸出舌尖。
但他完全沒有生理快感。
是的,無論這個讓他迷戀的女人如何挑逗玩弄,他都毫無感覺。他甚至都不明白,自己先前怎麼會猛然有了那樣的打算,還能口無遮攔地將之說了出來。
“謝謝您……謝謝。”他其實想說對不起,可見她舔得那樣起勁且肆意,便在變化話語的同時產生了別的心思,“讓奴才也幫您做,好嗎?”
她感到費解,口唇的動作也是忽然一停:“我那兒才被插過,你確定?”
他急於證明自己,也就忽然誤會了許天晴的意思,還瞬間又忘了自個兒該說的敬語:“當然,我會讓你舒服的,就像奴才從前對您做的那樣。”
“額……你不嫌臟啊?”
“我什麼時候嫌棄過你臟?”一提這個,他倒是急了,還口不擇言地道出了某些往事,“之前在村裡的時候,你經常把自己搞得比現在臟多了吧?什麼泥坑沼澤地馬廄里都摔過,我根本就沒嫌棄過你一次!”
“這不一樣。”
“你要是不想讓我弄,直說就好。”
“那人操了我,或者說我上了他。他射我裡面了,我這裡頭現在還有他的子孫液呢。”
聽她這麼一說,蘇滿惹古像是想起了什麼,忍不住又用朔烏語爆起了粗:“嘖,j:sv@!他啊。”
“所以你還想給我口?”
“你想要我給你口嗎?”他說,“我都聽你的。你想要的話,我就一定會為你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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